南楓下了班就去了餐館,安辛丑還沒來。
先點了菜,又點了瓶酒。
菜都快上齊了,才見安辛丑姍姍來遲。
他帶來一大捧花,很艷俗的藍妖姬。
他穿的太,一進飯店里面暖和,忽冷忽熱一激,他打了個大大的噴嚏,花瓣上的金就噴了南楓一臉。
南楓接過花,用紙巾掉臉上的金。
安辛丑樂呵呵地坐下吃飯喝酒,時不時瞟南楓一眼:“你瘦了,不過你很會長,哪兒都瘦了沒瘦。”
安辛丑把不要臉當有趣,南楓給他夾菜倒酒,殷勤的安辛丑都有點不自在了。
“你別對我這麼好,我怕我辜負你。”
兩杯酒下肚,安辛丑打開了話匣子:“桑胤衡這事你問我就對了,我倆是發小,一起長大不說,還一起去的芝加哥念大學,當時在學校里,我可是妥妥的校草,無論是東方人還是金發碧眼的辣妹看到我都激的尖暈倒。”
南楓任他自吹自擂了半個小時,安辛丑終于無趣了,嘆口氣說:“好,我承認,桑胤衡比我更歡迎,不過他滿腦子都是學習和寰宇的業務,真沒意思。讀大學的髓是什麼,那就是把妹啊,再說那麼多辣妹不把,多浪費?”
“桑胤衡的初,也是中國人?”南楓看著安辛丑問。
“應該是吧。”
“你沒見過?”
“當然見過,只是沒接過,桑胤衡把東藏西藏,天天跟做賊一樣。”
“為什麼?”
“還不是他媽媽。”安辛丑撇撇:“南楓,我跟你說,老桑他媽心理絕對有點問題,不許桑胤衡談不說,只要有孩子靠近他,那個孩準沒好事,所以老桑把孩藏起來,不讓他媽知道。”
“桑胤衡后來沒和那個孩在一起?”
“只要他媽媽在世,他不可能和任何孩在一起,方之璇是個例外,因為他媽知道老桑不。”
“那個孩呢?現在人在哪里?”
“這誰知道?”安辛丑搖搖頭:“老桑把藏的很好,我估計等他媽媽不在世了,才會把人弄回國。”
“你是說,還活著?”
“為什麼不活著?”安辛丑奇怪地看著:“誰告訴你死了?”
南楓又混了。
前幾天,桑胤衡明明告訴孩死了,死于登山時雪崩。
撲朔迷離啊,南楓腦子里像灌了一腦袋的漿糊。
過了好一會才問:“那麼桑胤衡,嗎?”
“這不廢話嗎,他不會把人一直藏著?不會找一個跟長的差不多的人養著?南楓,你還是太單純,老桑那只公狐貍,我和他認識這麼久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啥...”安辛丑嘆息,忽然話鋒一轉,手掌覆蓋上南楓的手背:“還是我好,我這個人特別淺薄,一眼就能看得穿,南楓,你不如考慮考慮我,我雖然前友多,但斷了就斷了,不像老桑,這輩子只認一個人。”
說實話,安辛丑最后的這句話,有點傷到南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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