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綰看了一眼一直皺著眉的綠竹,收回手道:「皇上,能不能讓他們都下去啊,臣不喜歡別人看著用醫。」
皇帝看著沈木綰那張臉,咽了口口水,他也正有這個意思,隨後他便道:「你們都下去吧。」
沈木綰並沒有錯過他暗中做了一個手勢,看來他覺得今天勢在必得啊,居然把暗衛都給了下去。
不過這樣也好,方便接下來的事。
沈木綰從一旁的藥箱子裏拿出了銀針,隨後便走到皇帝後,直接扎在了他頭上的幾個位上。
皇帝愣住了,皺了皺眉道:「你都沒有問朕有哪些癥狀,怎麼就開始扎針了。」
沈木綰笑了笑道:「皇上,臣把脈就知道你哪裏不好了。」
皇帝頓時起了興趣道:「哦,你有這麼神奇。」
沈木綰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又在他的手腕上扎了幾針。
皇帝覺到手腕傳來的疼痛,他皺了皺眉道:「為什麼扎這裏會這麼疼?」
沈木綰看都沒有看一眼道:「皇上這裏有些淤堵,所以才會覺到疼。」
皇帝點了點頭。便沒有再說話,他一直盯著沈木綰的臉看。
的這張臉的確是絕,甚至在生下孩子后,多了幾分人的嫵。
皇帝吞了口口水問道:「朕記得,你那個孩子是生下來了吧,怎麼沒有聽他們說啊。」
沈木綰的眸子一凝,隨後便道:「回皇上,那個孩子生下來就是時候就已經死了。」
皇帝看著一直低著頭的沈木綰便沒有再問這個問題,他現在是聽到沈木綰的聲音都能熱沸騰。
沈木綰不用去看他。都知道他是怎麼一副噁心的臉。
沈木綰看了一眼養心殿,的確只有他們兩人之後,的手向了自己腰間的玉佩。
那玉佩直接掉在了地上,沈木綰彎腰將玉佩給撿了起來,了太道:「皇上,臣失禮了,臣不知道為什麼會頭昏腦漲的。」
皇帝臉上笑容更深了,看來是藥效開始了,他扯了一下自己的服道:「可能是天氣原因吧,朕也覺得有些熱。」
沈木綰心裡冷笑一聲,隨後舉起那玉佩道:「皇上,你認識這玉佩嗎。」
皇帝下意識朝手中的玉佩看了過去,沈木綰開始輕輕晃著手中的玉佩。
皇帝一直盯著那玉佩看,過了許久他的目變的獃滯起來。
沈木綰上前在他頭上重新紮了一銀針,隨後走上前問道:「你知道你是誰嗎。」
皇帝目獃滯道:「朕是藍洵國的皇帝。」
沈木綰冷笑一聲,被催眠都不忘當皇帝。
看了一眼四周,又接著問道:「你把祈瑾衍的親娘藏在哪裏去了。」
皇帝的臉上出了一抹抗拒之,沈木綰皺了皺眉,看來在他心裏這是一個很大的。
沈木綰又換了一個方式問道:「祈瑾衍的娘親還活著嗎。」
「活著。」
沈木綰又接著問道:「在宮裏嗎?」
「在。」
沈木綰的眉頭皺了皺眉,如果在宮中,那祈瑾衍為什麼會找不到。
「在宮中哪裏?」
「皇后的宮中。」
皇後宮里,怎麼可能會在皇後宮里,難道是皇后囚了祈瑾衍母親?
就在沈木綰還想繼續問的時候,皇帝臉上的抗拒之越來越深了。
最後沈木綰拿出一銀針朝著他的脖子就扎了過去,皇帝就倒在椅子上睡了過去。
沈木綰開始打量著皇帝的養心殿,總覺得這裏被人給布了奇門遁甲,只是一時也看不出來。
就在往一旁的書架走過去的時候,聽到了外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沈木綰皺了皺眉,已經顧不得太多,快步回到皇帝邊,將他上的銀針給拔了下來。
同時在他耳邊打了一個響指,皇帝便渾渾噩噩的醒了過來。
沈木綰飛快的說道:「發火,將我趕出宮去。」
就在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的那一瞬間,沈木綰被皇帝給踢倒在地。
「你什麼醫,扎的朕這麼疼,還不趕滾。」
綠竹連忙從外面進來把沈木綰給扶了起來,一臉擔憂道:「小姐。」
沈木綰沖使了一個眼,意示不要說話。
這時推開進來的皇后皺著眉道:「怎麼回事,皇上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皇后看了一眼皇帝和沈木綰,發現兩人衫完整,看來還是來得及時,要不然皇帝怕是已經寵幸沈木綰了。
說來也是皇帝做的,若不是太子讓人來告訴,還不知道沈木綰進宮了。
沈木綰給皇後行了一禮道:「皇後娘娘,是皇上他的手腕經脈淤堵,臣給他扎針,所以皇上到太痛了。」
看著捂著手腕的皇帝,皇后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麼,覺到了一燥熱。
看著沈木綰厭惡的擺擺手道:「皇上仁慈,不追究你的罪,你出宮吧。」
沈木綰朝著他們行了一禮,隨後等綠竹提著藥箱,兩人就往宮外走。
們剛走出養心殿,就聽到後傳來了皇后的驚呼聲。
「皇上。您這是做什麼。」
伴隨而來的還有太監的聲音。
「關門,趕關門。」
沈木綰沒有做任何停留,拉著綠竹飛快的往宮門口走,可不想在這個時候惹是生非。
們並沒有坐皇帝之前安排的馬車,而是選擇步行回丞相府。
瑾北王府。
祈瑾衍正在書房中作畫,突然門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他手中的筆也是一,這幅畫算是毀了。
他抬頭看向來人道:「陳霄,你怎麼總是這樣沒規矩。」
陳霄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問道:「祈禱那個老畜生把沈木綰給進宮了,你居然還有心在這裏作畫?你難道不知道?」
「知道。」
聽祈瑾衍說他知道,陳霄一臉不解道:「那你為什麼不進宮,你就不怕那個老畜生對手嗎。」
祈瑾衍放下手中的筆,將那張廢了的畫收起來道:「我本來就想送進宮的,如今皇帝讓進宮,不是正如我的意嗎,我為什麼要進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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