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咬著,一時也說不出一句話,雖然沒有對宮中的孩子下手,但也害了那些新進宮的秀。
看著不說話的端妃,太后冷笑一聲,扭過頭看著皇帝道:「皇帝,你也不是什麼年輕小伙了,怎麼會因為幾句話就做出如此的事呢?你莫不是忘了當年你是怎麼當上這個皇帝的?」
皇帝的臉瞬間就黑了下去,當年他的確是靠了魏家才當上這個皇帝的,但他也厭煩,每次被這件事拿著說。
太后看出了皇帝眼裏的厭惡,上前拍了拍他的手道:「皇帝,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了,如今端妃不是又有孩子了嗎?你又何必一直抓著以前的事不放呢?」
「至於這次的事,那兩個兇手不是已經死了嗎,就沒必要再追查下去了。」
說罷,太后的目又在祈瑾衍和沈木綰上遊走起來。
祈瑾衍強忍著心中的厭惡,起了一聲:「皇祖母。」
太后冷笑一聲道:「快別這麼哀家,哀家可擔不起你這一聲皇祖母。」
說著,一臉諷刺的看著沈木綰的肚子道:「說起來這瑾北王年紀輕輕的,也是要當父親的人了。」
一瞬間,皇帝的臉也有些難看了下去,他知道母后不喜歡祈瑾衍,因為祈瑾衍的親皇祖母在世的時候,當今太后只是一個太嬪。
祈瑾衍並沒有一不悅的神,反倒是笑著道:「皇祖母說的是,過不了幾月孫兒就會當父親,孫兒還要謝謝皇上,只給孫兒這麼一個好的王妃。」
太后冷哼一聲道:「賤胚子就是賤胚子,永遠登不上大雅之堂。」
說著,牽著皇后的手就走了,毫沒有要等皇帝說話的意思。
皇帝看著們離開的背影,心裏嘆了口氣,他倒不是怕太后,他只是想著那些年過的太憋屈了,所以他才會任由著。
看著走遠的太后和皇后,端妃無力的癱倒在地上,無聲的哭泣著。
雖然有皇帝的寵,在這宮中卻也是如履薄冰,因為皇帝寵,太后也厭惡。
皇后若不是太後娘家的侄,或許如今的皇后就是了。
皇帝嘆了口氣,上前抱到床上道:「妃,那宮和宋嬤嬤已經死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日後朕定會照顧好你和腹中的皇兒。」
自始至終,一句話也沒有說的祈宣乾看著剛剛太子手裏的銀針,他眼裏全是冷意。
如今看來,太子是會醫的,那今日的事與他定是不了關係。
王太醫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幕,心有餘悸的了額頭的冷汗道:「皇上,如今端妃娘娘需要靜養,這裏人太多了怕是吵會到了。」
皇帝不耐煩的揮揮手道:「行了,你們都出去吧。」
眾人起行禮,皇帝像是想起什麼,他扭過頭道:「乾兒,你親自送四小姐回府。」
「三公子,你留下,朕有話要與你說。」
沈木綰眉頭輕輕皺了皺,皇帝和莫子玄之間,難不也有什麼事?想到這裏看了一眼淡笑莫子玄,才謝了恩才出了端妃的寢宮。
祈瑾衍的眉頭也是微微皺了下,他怎麼不知道皇帝和莫子玄也有話說?
路上,眾人都沒有要說話的意思,沈木綰倒是連著打了幾個哈欠。
祈宣乾最先打破這份沉靜道:「今日有勞四小姐了,日後若有需要,我並不會推辭。」
沈木綰笑了笑道:「那木綰就先謝過二皇子了。」
祈宣乾笑了笑沒有說話,太子沉默許久才道:「二皇弟,瑾衍,你們先回去吧,孤親自送四小姐回去。」
祈宣乾一臉笑意的看著太子道:「太子哥哥,不是我不讓你送,只是父皇讓我親自送四小姐回府。」
祈瑾衍也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太子,眼裏的笑意越來越深了。
沈木綰也是笑了笑道:「多謝太子殿下的好意,只是木綰覺得太子殿下有時間送我,還是先回去看看皇後娘娘吧,的緒可不是很好。」
太子看了一眼沈木綰,他的眼神開始變的有些冰冷道:「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要與我說的嗎?」
沈木綰一臉茫然道:「我?我有什麼要與太子說的?太子莫不是糊塗了不?」
太子看著沈木綰,過了許久一甩袖子走在最前面,隨後也消失在了拐角。
沈木綰看著他的背影冷笑,看來他是覺得自己在跟他鬧脾氣呢。
一直到了宮門口眾人他們都沒有說話,只是沈木綰剛準備上馬車,就聽到後響起了一個聲音。
「四表妹,等一下,我要去找一下青冥表弟,不知道可不可以坐你的馬車。」
沈木綰看了一眼祈宣乾道:「不知二皇子的意思是?」
祈宣乾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莫子玄道:「也行,我的馬車也能坐下。」
一旁的祈瑾衍這時也走了過來,他一臉玩笑的說道:「你們兩個大男人跟本王的未婚妻坐一輛馬車,本王不放心,本王也一起吧。」
說罷,他直接抱著沈木綰上了馬車。
祈宣乾和莫子玄的眼裏都劃過了一抹詫異,看祈瑾衍這個樣子,莫不是真的心了不?
馬車裏,祈宣乾的馬車很大,還能坐下兩個人。
沈木綰一個人坐在一旁,祈瑾衍一個人坐在一旁,祈宣乾和莫子玄倒是坐在一起。
沈木綰現在是完全不想搭理他們,閉目養神,畢竟今日的事與想的差太多了。
有兩個地方是讓最沒有想到的,那就是端妃是真的有孕了,只是那個孩子太虛弱了,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還有就是,忘了,皇後後還有太后那麼一個後臺。
本來是想借今天的事讓皇帝廢了皇后,這樣一來,再稍作安排祈瞿的太子就該下臺了。
可是看著今日的轉變,沈木綰知道,一切都是太著急了,若不是一早想到太子可能會解的催眠提前給宋嬤嬤用了葯,今日怕是也沒這麼容易出宮了。
這時,莫子玄突然開口道:「對了四表妹,你知道嗎,二哥還有幾日就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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