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楊始終什麼都不肯承認,但是通過剛剛的那些舉,蘇淺淺都能斷定,楊月中毒再度加劇的事,是一定與不開干系的。
既然楊月自己也都說了,昏迷的時候,意識是清楚的。
只要將一切,當眾全都說出來,那究竟是誰害了,當然也就真相大白了。
可是本來在將前因后果說出來,指證薩蠻說謊時,言語特別堅定果決的楊月。
如今真到蘇淺淺追問起,投毒的事,就見得楊月竟然出了猶豫的表。
蕭長寧其實也覺得,對不住這個師妹的。
畢竟楊月跟著蘇淺淺,確實是想對方稍微保護一下。
但是蕭長寧也沒想到,們竟然真遇到了這麼危險的事。
而且事后他一心只顧著去照看蘇淺淺了,想著這個師妹有楊家人護著,又是在大營不會有事。
但凡他要是再謹慎一點,楊月也不用遭這麼多的罪了。
以為楊月是被嚇到了,所以蕭長寧不安地說道:
“你放心好了小月,你只管說出真相,無論是誰有師兄在呢,一定會給你做主,將這件事還給你個公道。”
連蘇淺淺都能看明白的事,蕭長寧又怎麼會瞧不清楚呢。
因此這番話說完之后,他就直接向著楊看了過去。
而面對接二連三,過來的視線。
眼瞧著與暗中勾結,一起說謊的薩蠻,現在都是自難保了。
頓時楊慌得不行,更是有些厲荏的說道:
“你們問就問好了,干嘛都這樣看著我,雖然我承認自己沒有照顧好二妹,竟然被人再度下毒,可是這件事與我無關啊,你們莫非懷疑我殘害自己的親妹妹不。”
聽著楊這略顯蒼白的狡辯,蘇淺淺不嘲弄的一笑說道:
“是與不是,楊大姑娘你又何必這般急于解釋呢,這未免就顯得過于不打自招了吧。而且你這樣會嚇到二姑娘的,還是聽如何說吧。”
此刻再度被點到名字的楊月,就見竟然渾哆嗦了一下。
接著就眼含熱淚地抬起頭,看向了楊這個姐姐,那張已經徹底蒼白如紙的面容。
哽咽地將眼淚全都掉后,楊月就用力的搖搖頭說道:
“我記不住了,其實我雖然昏迷時有意識,但也是模模糊糊的。我只記得姐姐一直很照顧我,還在床榻邊默默地哭著我別有事,所以不會害我的。”
楊有沒有問題,皇帝未必看不出來。
但是今天晚上的事,既然是外族而來的薩蠻,將一切全都承擔下來,在皇帝陛下看來也已經足夠了。
畢竟這也不算什麼彩的事,楊家姐妹鬧得太難看,楊氏一族面盡失,到時候甚至會有損楊將軍的威名,被扣上一個管家不嚴,不善教導子的罵名。
放眼滿朝文武,最能征善戰的除了蕭長寧,就剩下楊家父子了。
所以皇帝不想蕭長寧,掌握太多兵權,只會更加重楊家人。
到了最后,皇帝沉了一下后說道:
“既然真相已經大白,看來這件事確實與太子妃無關。至于楊月你這孩子,就好好的歇著吧,朕會命隨行的醫服侍你的,楊你這孩子也累壞了吧,到時下去歇息吧。”
楊家姐妹的事,皇帝可以不追求,但是給楊月下毒的事,他是絕對不允許再發生的。
因此醫來服侍楊月,當然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而楊月這會心虛的更加厲害了,甚至于連頭都不敢抬,覺得所有人好像都在對著指指點點的。
“我這會神頭好的,要不就姐姐留下來陪我說會話再走吧。”
明明十分虛弱的楊月,卻還是強撐出笑容說出挽留的話。
既然都如此開口了,大家伙當然也沒有意見。
不過蘇淺淺在臨走之前,還是忍不住上前,握了握楊月的手說道:
“我大概也能猜測到,你心里再顧慮些什麼,但凡是記得保護好自己,我就在外面盯著,你有任何異我都會進來的。”
楊月本來,還是想逞能說,不需要蘇淺淺幫襯。
可是等到抬起頭來,瞧見的卻全上蘇淺淺眼中的真誠時。
楊月不愣住了,冷嘲熱諷的話也沒再說出口,反倒是老老實實的點了下頭。
“行了你煩不煩,趕出去吧,再說了我已經蘇醒了,誰也別想再傷到我。”
看著楊月神堅定,到底是心里有了主意的樣子。
蘇淺淺也總算稍微放心了幾分,隨即就陪著蕭長寧一起出去了。
等到醫診完脈后,楊月就將人全都肅清出去,連的丫鬟都沒有留。
不過等到瞧見,楊有意躲著似的,竟然也想跟著離開。
這下楊月就不干了,更是立刻揚聲說道:
“大姐姐你等一下,而且你當真就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我可是一直等著你給我個代呢。”
楊聽了這番話,腳步瞬間就停下了。
接著扭頭看向了楊月,就笑得特別僵的說道:
“妹妹你是不是中毒糊涂了,你說的這都是什麼意思啊,姐姐一個字都聽不懂。”
楊月沉默了一下,在開口時聲音里都帶著哭腔了。
“其實剛剛我欺騙了他們,我昏迷時,姐姐將藥喂到我里,其實我全都知道,甚至那藥特別的苦我都能覺得很清楚。可我真的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害我。”
聽到這番話,就見得楊臉上的淡定,徹底消失了,人也因為害怕而激的哭喊起來。
“那你我怎麼辦,明明我才是太子妃,都是蘇淺淺將我的一切給奪走了,現在有一個機會可以將拖下水,我就能找回失去的一切,我不想害你的,但為了家門的興衰榮耀,這也是必不可的一種犧牲啊。”
聽到這番話,楊月整個人甚至都愣住到忘記哭了。
好半響后,才指著自己說道:
“就為了為太子妃,為了你自己的皇后夢,你就要拿親妹妹的命來鋪路,姐姐你好狠毒的心啊,我剛剛就不該護著你,而且應該將全部真相都講出來,你簡直就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