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貴妃萬萬沒想到。
才找到了一個順理章的理由,想要對付蘇淺淺,結果還沒有得手呢,蕭長寧就來了!
該死!
現在,就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公然站出來與唱反調。
本來對蘇淺淺的印象就不好的寧貴妃,這會兒,覺得對方是不是在給蕭逸云救治的時候,還給這個兒子下了什麼迷魂藥。
而面對這一聲聲的質問,只見寧貴妃的臉很不好看的立刻說道:
“我如今協理六宮,后宮的妃嬪都管的,難道太子妃為皇室眷,如今德行有虧,我這個做貴妃的還說不得了。
相反的再瞧瞧你們一個個的,太子護著自己的結發妻子尚有可原,但是逸云你這副臉又是為何,而且你為了竟然頂撞我這個親生母親,你眼中還有沒有孝道了。”
平時認為蕭逸云的不好,所以寧貴妃很會這麼重的語氣去說他。
可寧貴妃的表相當難看了,但是蕭逸云站在蘇淺淺前卻沒有毫想要退讓的意思:“母妃,就算你說出再多冠冕堂皇的理由,難道你以為兒子真的不知道你為何要將蘇淺淺來嗎?哪怕你就算看在為我悉心調養的份上,就算心里有什麼不痛快的,也請不要再刁難了。”
看著寧貴妃的表,蕭逸云就清楚這個母妃是不可能輕易被他說服的。
所以也不待對方說話,蕭逸云就接著剛剛自己講的話,繼續說道:“若是母妃你不肯答應我這件事的話,那兒子也于蘇淺淺繼續為我診治了,索你就看著我眼睜睜的病死好了,以后也就不要再去麻煩人家了。”
雖然蕭逸云的這番話一說完,寧貴妃就被氣得眼前陣陣發黑。
可這個兒子不管再怎麼氣,他的狀況在寧貴妃的心里都是最重要的。
冷著臉看了蘇淺淺一下后,就厭煩地揮了揮手講道:“行了,別在這里礙眼了,你可以走了,以后本貴妃也不會再你過來學規矩。”
雖然因為蕭逸云的緣故,寧貴妃不得不妥協,可同時哪里忍得下這口氣,因此冷冰冰的看一了下蘇淺淺又說道:“雖然有我兒子替你求,但是蘇淺淺你心里應該最清楚,我說過你沒有盡到一個太子妃應盡的義務,還有,你這個份到底是不是貨真價實,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蘇淺淺對于這番話,沒有出毫心虛的模樣,還故意一臉困不解的講道:“貴妃娘娘教訓的是,可您這番話恕我實在是聽不懂,畢竟就我所知您是這宮里最得寵的妃子,可即便如此,難道陛下也天天留宿在您的宮里,娘娘就不允許陛下去別的宮院了嗎。”
面對這番話,寧貴妃的臉瞬間閃過一尷尬。但是又不好不作答,否則反倒顯得像個妒婦一樣:“這宮闈之間的事哪里容得到你多多舌,陛下有三宮六院,我自然不會多加阻撓,你這樣說究竟是什麼意思。”
聞聽這話,蘇淺淺就出恍然大悟的表,接著一臉委屈地講道:“既然娘娘都是如此,那為何到了我這里太子殿下沒有每天晚上都留宿在我的邊,你就覺得我們夫妻不和睦呢。
您還因為這種事將我到這里,窺探與太子府宅的事,就算你位同皇后有協理六宮之權,但是這東宮之的事,恐怕后宮的妃嬪也是無權過問的吧。”
這也多虧蘇淺淺并非原主,否則換對方那弱的子,這樣膽大妄為的話,是絕對不好意思說出口的。
但是蘇淺今天必須要將寧貴妃的銳氣殺一殺。
畢竟蘇淺淺自己心里清楚,和蕭長寧之間的關系,確實不住別人在旁肆意窺探。
要不然的話,他們本來就沒有夫妻之實,只怕很快就會出馬腳,到時候境堪憂。
所以說這會兒就是要步步,寧貴妃在這件事上覺得尷尬不已,而且,以后也不會再用任何形式,去窺探和蕭長寧之間的事。
眼瞧著寧貴妃這會兒臉漲得通紅,卻一個字都講不出來,蘇淺淺就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
而更加清楚多說多錯的道理,既然該講的都已經講完了,只見一個轉,上前扯住蕭長寧的袖,接著兩個人就一副親無間的樣子,向著帳篷外走去。
而將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的蕭逸云,眼中出復雜的神。
直到寧貴妃那邊氣得連杯子都摔了的時候,蕭逸云才從愣神之中緩過來。
可是等到他看向這位母妃的時候,卻沒有出毫擔心的表,反倒再次鄭重其事的說道:“母妃,毫不夸張的說,自從蘇淺淺第一次將我的命救回來的時候,對于我來講就是救命恩人,所以哪怕你再不喜歡,也請你看在兒子的份上,不要再去糾纏刁難了。”
蕭逸云在寧貴妃面前永遠都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而且他特別會哄這位母親開心。
而像此刻這般一臉嚴肅說話的樣子,還真別說,就連寧貴妃都沒有見過。
從蕭逸云的臉上看出了認真,一時間寧貴妃沉默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既然我兒都這樣說了,那好吧,母妃答應你不會再去難為蘇淺淺了,其實我做這麼多,并不是因為我有多厭惡,而是因為來自太子府,又要經常給你救治。
所以母妃才總想著可以敲打一下,省得太子府暗中利用對你做出什麼不利的事,等到了那個時候,我再想阻撓都已經晚了。”
蕭逸云自然明白寧貴妃為何會這樣擔憂,但只見他出了一輕松的笑容,并且無比肯定的說道:“或許旁人確實會做這種事,但是蘇淺淺絕對不會,這一點我相信我不會看錯的,我信任的醫,更信任的人品,所以母妃你真的不用再手這件事了。”
至于說另一旁的蘇淺淺這會兒一出了帳篷,走出去幾米遠之后,就立刻松開了蕭長寧的袖,甚至于還同對方刻意的將距離也拉開了一些,然后就自顧自地向前快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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