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副鱷魚手套在秀娘手中制好了。
“皇……云暄大哥,你看看如何?要是不行,我們再重做的?”
蕭云暄接過秀娘遞來的手套,戴在手上,左右不停地翻看著。
鱷魚皮的花紋包裹著棉花,一點兒也不會因為它堅的皮囊割著手疼,蕭云暄越看越滿意。
“很好,我要拿去給太后看看?”蕭云暄說完站起了。
此時一枚發簪從他上掉了下來,此刻誰也沒有注意,直到蕭云暄離開了室,秀娘躺在床上時,衛璦才在地上發現了這枚發簪。
有些遲疑地走上前將地上的發簪撿起,拿在手中翻看著。
這是……這是燕兒的發簪,怎麼會在這里?今日也只有云暄來過,難道是從他上掉下來的?
而且這枚發簪為何這麼臟,上面留有一塊一塊黑乎乎的東西。
衛璦突然想起了什麼,面一片蒼白,將手中的發簪放鼻尖輕嗅了一下。
果然如此,這不是污垢而是燕兒的鮮,只因時間過久,紅的鮮早已發黑。
“燕兒,燕兒,你到底怎麼了?”衛璦不由地跪在地上,淚水早已順著臉頰直往下流,口中低喃著。
的腦中突然涌出幾日前自己做的夢境,心里不由得有一陣恐慌。
不行,自己不能繼續待在這里,要找燕兒,只有找到,自己懸著的心才能變得踏實。
不停地索著墻壁,腦中不停地思索著云暄出去時的機關,這是背后傳來了秀娘的聲音:“皇后娘娘您是想出去嗎?”
衛璦見秀娘把話挑明了,便不再瞞。
將今日掉在地上的發簪,遞到繡娘的面前,秀娘拿起遞來的發簪看去,一眼便看出了這發簪上的污跡。
秀娘以為是衛璦的跡,連忙站起仔細地打量著衛璦。
秀娘這一波作搞得衛璦云里霧里,不過很快就明白過來。
“秀娘,這不是我的,是我丫頭燕兒的發簪,你看是不是出了什麼事?這上面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跡。”
秀娘此時除了安也沒別的辦法,只有讓皇上看后才能定奪,如今看來也只能安衛璦了。
秀娘道:“皇后娘娘會不會是你看錯了,這發簪萬一是別人的呢?”
衛璦搖搖頭,語氣十分肯定地說道:“燕兒與我相那麼久,的東西我豈會不識?”
秀娘聽如此一說,一時之間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為好,只得坐在石凳上沉默著。
蕭云暄手拿著鱷魚皮制作的手套匆忙地趕往太后的住所永壽宮,此時太后剛上完香,正坐在窗邊看著佛經。
這時賈嬤嬤來報皇上來了,太后這才放下手中的經書,向門口看去。
“母后你看兒臣給您帶什麼東西來了?”
說完,蕭云暄直接將做好的手套呈現在太后桌上。
太后著桌上的東西,瞄了一眼就猜出這就是那丫頭口中的手套。
“那丫頭不是說要用牛皮嗎?這怎麼看也不像啊!”
這時蕭云暄才想起,太后還不知他們已經換了皮。
“母后,這是鱷魚皮,不是牛皮,衛璦說鱷魚皮比牛皮更適合,只是想起來時有些晚罷了。”
太后不聲地盯著蕭云暄看去,這究竟是什麼樣的丫頭居然有如此聰慧的腦子,這些是后宮子中所欠缺的。
若別無二心給皇上收宮中也未嘗不是好事,若有異心,必定斬草除永絕后患。
“皇上,這名子究竟是何人,你可查清了沒?”太后忍不住有些擔憂。
蕭云暄往王太后邊一坐,苦笑道:“母后你可知是誰?”
太后瞥了他一眼:“哀家怎麼會知道,我只聽您說是個會廚藝的小宮。”
蕭云暄搖搖頭,無奈地輕嘆口氣,太后見此景十分好奇,難不這子還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份不?
“皇上……。”
“是衛尚書之,朕的冷宮皇后衛璦。”兩人同時開了口。
太后一臉驚訝地看著皇上,這繞來繞去的搞了半天竟是傳言中的皇后衛璦。
難不為了離冷宮才故意接近皇上?他就覺得此有些不簡單,沒想到竟會是這樣。
“皇上,你可要小心啊,哀家覺得此很不簡單,定是有預謀的。”
蕭云暄搖頭道:“朕一開始也是這麼想,接了幾日后,朕才發現這些都是我們想多了,本就不認識朕。
雖口口聲聲討厭朕,可朕出現在面前依舊與我一兄弟相稱,而且那時跪在書房時,我們并未見上一面,所以你就多慮了。”
太后想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叮嚀了幾句:“這樣,那日你帶過來給哀家瞧瞧如何?”
蕭云暄連連點頭,過了一會兒蕭云暄想起了什麼,忙說道:“母后,你可別告訴朕就是皇帝。”
太后輕輕地點了下頭,如此有心機的子倒是有一回見,定要好好把關。
這時即默默從屋外走來,看著皇上與太后坐在一,立即笑道:“如今皇上都這麼大了,還粘著太后,若讓旁人瞧了去,豈不是要笑話?”
蕭云暄的臉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太后笑道:“你別聽嬤嬤的話,這就是嫉妒。”
賈嬤嬤端上清粥小菜給太后食用,蕭云暄立即開口:“母后可有不適?”
太后立即擺擺手,直說無礙。
可站在一旁的賈嬤嬤卻不樂意了,說道:“太后這幾日噩夢連連,寢食不安,奴婢就想著弄些清淡的食給太后飲用。”
“哎呀,你別聽的,哀家沒什麼事,子骨好著呢?哀家還想抱孫子呢?”
賈嬤嬤站在一旁輕笑出聲,太后及皇上都忍不住朝看去,舍不得責罰半句。
太后看著皇上問道:“若你說那丫頭是尚書,可據哀家所知可是有名的丑,皇上會認不出來?”
蕭云暄擺擺手,瞧了們一眼,這才緩緩說道:“那都是外傳,無中生有,不但不丑,在朕看來還有幾分姿。可能是被嫉妒的人說那般吧!”
太后似乎明白些什麼,對這丫頭更加好奇,再三囑咐皇上要帶來這兒給自己瞧上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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