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嬤嬤話道:“大公子剛才在院中遇到太子妃,還嘗了太子妃的綠豆糕。”
“哥哥!你是不是也被迷了?”薛氣死了。
白婼有什麼好?
不就是長得一點兒,廚藝高一點兒?
為什麼男人都被?
“沒有的事。”薛闌尷尬的輕咳兩聲,“妹妹,我是不想你再自苦……”
“哥哥不能去西陵治水,就是因為白婼。”薛幽怨的看著薛闌。
薛闌臉微變:“暗中使壞?”
“可不是嗎?側妃求了太子殿下好久,太子終于答應讓大公子去治水。結果太子妃帶著吃的去找了太子,太子就改變主意了。”劉嬤嬤說。
薛闌沉默了。
難道他看走眼,看似灑的白婼其實很卑鄙?
“哥哥,薛家若想保住現在的榮華富貴,就一定要幫我殺了白婼!”薛恨恨道。
薛闌到了驚嚇:“殺,殺人?”
“對!你回去后告訴爹,一定要想辦法辦此事!否則我們薛家,全部完蛋!”
“這……”
薛闌無法贊同薛的想法。
北州已亡,白婼一個孤立無援的弱子,就算將來為皇后,又能把薛家怎麼樣呢?
“哥!你記好沒?”薛用力搖了搖薛闌的手,“最好在太子去治水前完此事,你才有機會去西陵治水立功。”
薛闌這才敷衍的點頭:“我會轉告父親。”
“嗯。”
薛這才放心些。
不能再讓白婼繼續坐大,更不能讓慕凌云去治水!
否則,的慕凌風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
薛闌略在荷苑坐了坐,便依規矩離開。
可惜了那如花似玉的人……
薛闌跟著嬤嬤離府,一路都在憾白婼紅薄命。
忽然,一個樣子怪異的球狀砸到他腳上。
劉嬤嬤立刻就罵:“小乞丐,你竟然敢用球砸我們家大公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小白禮貌的道歉。
薛闌詫異地看著小白。
看這著氣質應該是誰家的小爺,怎麼會被劉嬤嬤罵小乞丐呢?
“你就是存心故意!你和太子妃一樣狠毒!”劉嬤嬤揚手就要打。
聽到“太子妃”三個字,薛闌急忙阻止:“且慢!”
“大公子你不知道,這是太子妃撿來的小乞丐。平時仗著太子妃寵,在府里胡作非為。現在看我們側妃被打,他就蹬鼻子上臉,跑來欺負大公子你……”
“劉嬤嬤!”
薛闌生氣的吼,“你平時就是在側妃面前這樣搬弄是非、顛倒黑白的嗎?”
劉嬤嬤愣了愣:“大公子,老奴沒有……”
“我看側妃變這樣,全是被你挑唆的!”薛闌然大怒。把薛的偏激,全都歸到劉嬤嬤上。
他不知道,真正搬弄是非顛倒黑白的,是他的親妹子薛。
“大公子……”劉嬤嬤都傻了。
難道說錯了嗎?
薛闌眼角的余瞟到白婼的影,罵得更大聲了:“這位小公子不是故意砸到我,并且已經道歉。你不僅張口罵人。還想出口傷人,太過分了!”
劉嬤嬤直接被罵傻了,訥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白婼匆匆跑來,看到薛闌在護小白,怔了怔。
“姐姐。”
小白撲進白婼懷里,“姐姐對不起,我闖禍了。我的球砸到那位公子哥哥。”
白婼抿了抿紅,冷酷的看向薛闌。
原著里對他的描寫不多,并不了解他。
“太子妃。”薛闌行了禮,微笑道,“小公子的球沒有傷到我,是劉嬤嬤欺主。還請太子妃不要責怪小公子。”
白婼暗忖:這是真的明事理?還是在裝模作樣?
清清嗓子,正道:“本宮當然不會怪小白,這球是本宮踢的。”
“太子妃……踢球?”
薛闌驚呆,看看白婼,又看看那顆球。
東州的貴公子們會打馬球,他時常出馬球游戲,卻從未見過孩子玩球。
而且這顆球,和他們平時玩的馬球也不一樣。
“這是本宮制足球,在和小白踢球玩,一不小心踢遠了。”白婼冰冷的目盯著劉嬤嬤。
竟敢稱不在場,欺負小白。
這樣的惡奴必須教訓!
“劉嬤嬤,連你家大公子都說你是惡奴,本宮就不能饒你了。”白婼低喝一聲,“來人!把這惡奴拖下去,杖責二十!”
“是!”
阿三和阿四已經好久沒有領到太子妃賞賜的金條了,一天有任務立刻執行。
劉嬤嬤還想掙扎,被薛闌喝止:“惡奴!平日站著側妃弱好說話就胡作非為。到了太子府還不改惡習,你是丟我丞相府的臉!該打!”
劉嬤嬤哭喪著臉,不敢再作為祝福。
白婼挑眉看著薛闌。
他妹妹弱好說話?這濾鏡也太過分了吧!
“太子妃,舍妹下無方。往后若還有丞相府的下人不識禮數,還請太子妃幫忙管教。”薛闌客氣地作了個揖。
白諾意味深長地看著薛闌:“好啊!”
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假意,反正以后就用他這句話去打薛的臉。
薛闌不知白婼的心想法,撿起球很有興趣的問:“不知這球是怎麼個玩法?”
“用腳,把它踢進一個固定的地方就可以了。”小白很喜歡這個新玩,當場就演示給薛闌看。
薛闌問白婼:“太子妃,這是你們北州的球嗎?”
“是的。”
白婼懶得解釋這是現代的東西,隨口承認。
薛闌更有興趣了:“聽說你們北州的風俗和我們東州不太一樣沒想到連球也不一樣。”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薛公子太孤陋寡聞了。”白婼哼哼,致的下驕傲地昂起。
灑落臉,從側面能看到細小的絨。
薛闌的心弦控制不住的著,道:“夫子曾告訴我,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奈何家人不許我出門遠行,讓太子妃見笑了。”
白婼:………
在那麼明顯的嘲笑他,他還回答得客氣有禮?
“他日若有機會,薛闌一定要好好游學一番。”薛闌眼中閃著,是真的很向往未來。
看起來不太像裝的。
白婼暗忖:難道他真的和薛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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