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兔舞廳是一個人舞廳,不允許未年的客人進。
舞廳有兩種大廳,一種是純限制級的,會有過分的表演,另一種是半限制級的,會有不太那麼過分的表演。
不過與直覺相反的是,純限制級的舞廳限制年齡是18歲以上,半限制級的舞廳限制年齡是21歲以上。
因爲半限制舞廳會提供酒水增加收,而聯邦法律規定的21歲以上年人才能飲酒。
“先生,您是要去半限制級舞廳,還是限制級舞廳。”
何奧剛走到門口,一個材婀娜,曼妙軀籠罩在薄紗之下,滿面笑容的侍應生就走了過來。
“幫我查詢一下我昨天點那個姑娘現在在哪個舞廳。”
何奧舉起手環,搖晃了一下。
羅伊有個習慣,走到哪裡都要辦個會員卡,即使他可能以後再也不會來這家店消費。
有會員卡就會有賬號記錄,有賬號記錄就會有點單記錄,
除了大廳的舞蹈以外,一般這種舞廳還會提供一種私人觀賞模式。
顧客可以點一個自己喜歡的舞,在舞廳提供的小包間裡爲自己專舞一曲。
一支舞或者一支曲子的價格在30到80聯邦幣不等。
當然,不能做特別過分的事。
晨曦市的法律是止易的。
像是大白兔舞廳這種面向全市的知名舞廳,會有檢察院的人專門盯著。
當然,你要要求阿斯頓區的人完全遵紀守法,多有點天方夜譚。
之所以舞廳會限制的這麼嚴格,除了遵守法律以外,還有另一個重要影響因素,那就是利益。
求而不得,反而能讓客人給出最高的價格。
一支舞曲八十聯邦幣,許多安克賽郎站街一晚上,才能掙兩個這個價格。
安克賽是聯邦極北的城市之一,那邊資匱乏,許多安克賽人便南下謀生,他們流浪於聯邦的各個城市,依靠賣藝爲生。
大多數安克賽郎都熱奔放,多才多藝。
而在流浪生活中,有一部分人漸漸的依靠出賣過活,並逐漸影響了聯邦許多城市的認知,安克賽郎漸漸的爲了某類人羣的代稱。
言歸正傳,何奧也不確定羅伊有沒有單點過某個舞,但是羅伊的確有單點舞的習慣,試一試總不會錯,大不了說自己記錯了。
“稍等。”
侍應生拿出一個平板了一下何奧的手環,專屬於羅伊的訂單信息顯示了出來,“羅伊先生,琪瑞現在正在18號舞廳表演,要我幫您預約單人表演嗎?”
“不用,”何奧擺擺手,“幫我開一張18號舞廳的門票。”
“18號舞廳是半限制舞廳,門票價格是30聯邦幣,”侍應生將拿出一張的芯片卡遞給何奧,“您進之後將這張門票給侍應生,可以領一杯免費的氣泡水,祝您觀舞愉快。”
何奧付了款,接過芯片卡,沿著路上的指示走到了十八號舞廳。
舞廳的大門原本是閉的,當何奧走到門口的時候,大門緩緩開啓。
喧囂的音樂聲頓時撲面而來。
何奧把芯片卡給了一旁的侍應生,擺擺手拒絕了他遞過來的氣泡水,把視線看向舞廳的正中央。
在那裡,有一個材火,有著酒紅長髮的郎正在激的表演。
在看到的瞬間,無數破碎的記憶在何奧的腦海浮現。
在這些凌的記憶中,何奧看到了晃的燈,的郎,不連續的場景。
在這段記憶中,羅伊並沒有郎,但是他的卻越來越虛弱,直到大腦一片空白的走出舞廳。
記憶中的郎漸漸的和眼前的這個熱烈表演的影重合了起來。
何奧拿出一張百元大鈔,一邊走一邊摺疊著鈔票。
此刻正是表演最激烈的時刻,大量興的人羣將手中的鈔票灑在舞臺上,塞進郎的環裡。
等何奧走到舞臺前的時候,他手上的百元鈔票已經被折一個等腰三角形。
百元鈔票在聯邦並不多見,先不說流行的電子支付,即使要使用現金,市面上流通的基本都是二十元以下面額較小方便使用的零錢,很有五十元的,一百元的就更了。
但是百元鈔票在舞廳有另外的意義。
如果你直接塞舞的環或者丟在舞臺上,這百元鈔票就是打賞,
但是如果你折了三角形塞舞的環,那就是‘邀約’。
舞廳雖然對在舞廳的行爲做了限制,但是並不限制舞私下裡與客人‘約會’。
當然,這種況賺的錢,舞廳也是要的。
‘邀約’的行爲必須在舞的注視下進行,如果舞不同意這場邀約,可以把進環的鈔票拿出來,扔在地上,這錢就算作打賞了。
酒紅長髮的郎在看見何奧的時候明顯呆了一下,然後就看著何奧平靜的將鈔票劃過大的,進了的環。
“我在一樓咖啡廳等你。”
何奧出一個微笑,轉過去,走出了舞廳。
郎看著何奧的背影消失,回過神來,繼續跳舞,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
何奧一路走出了大白兔舞廳,回到了電梯裡,然後就在電梯門即將關閉的剎那,一道紅影從何奧的視線中閃過。
隨即電梯門完全關閉。
何奧立刻按下開門鍵,電梯門再次打開,然後他在電梯裡衆人疑的眼神中衝了出去,直直的衝向剛剛紅影出現的地方。
在那裡,只有一個站在門口的紅侍應生靜靜等待著客人。
“先生,要進來看看嗎?”
侍應生笑著問道。
何奧擡頭看向頭上的招牌,‘蒙斯舞廳’。
看錯了嗎···
何奧搖搖頭,拒絕了侍應生的邀請,緩緩走回了電梯。
在剛剛的某一個剎那,他還以爲自己再次見到了‘舞’,那個曾經殺害了穆修一家的魔教會祭司。
按照第一次正式任務系統結算時的備註,舞應該已經獄了。
何奧了眉心,再次走進了電梯裡。
還是需要想辦法確認一下‘舞’現在的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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