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亦書的面前擺著兩盤紅的海棠幹糖糕,他的雙眼放,死死地盯著那兩盤子糕點。
【這糕點一看就是極其味的。】
【這海棠幹,要在夏天晌午太最大的時候晾曬,這時候的溫度最大,照的也最均勻,海棠乾的口最好,不會太也不會太。】
【這糖糕要用鮮花的花,沸水小火熬糖漿,再和麪均勻的攪拌在一起,這樣做出來的點心纔好吃。】
【這糕點,就得是當天做的,當天吃,隔夜了,味道就變了。】
“把今天的詩句背會了,才準吃。”
德妃看著自己的兒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盤子裡面紅的海棠幹糖糕,用手裡藍封皮的書敲了一下雲亦書的頭。
“一天天的,天就知道吃,怎麼不把這書啊本啊的都吃了纔好!”德妃一臉的恨鐵不鋼。
“平日裡放任你,你可真是越來越能吃了,宸妃都到宮裡頭來笑話你了,你倒是一點都不在乎!”德妃嘆了口氣。
“本宮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雲朵朵看著德妃生氣的樣子,這說別人壞話,嘲笑別人,本就是不對,本就是宸妃的錯,爲何要罵他二皇兄,進行人攻擊?
【現在正是長的時候,吃的自然會多一些。】
【可是雖然說吃的多沒錯,三皇兄確實需要控制一下了,他現在走路都氣吁吁的。】
【哦,對了,說是要給三皇兄把把脈的,這回住在了長秋宮,就有機會了。】
“母妃,兒子本來就不聰明,母妃還老是打兒子的頭,這不就越打越笨了嘛?!”雲亦書氣鼓鼓地跺腳。
“聰明或者是變笨,又不差這一下兩下的。”
“母妃,考你幾句詩,母妃的好大兒,你若是背對了,母妃讓春花去沁香閣,給你買點心!”德妃哄著雲亦書,了他的頭。
雲亦書這才坐直了子,變得認真起來,“母妃,母妃問吧。”
雲朵朵看著二皇兄的神,覺他有些張。
“無邊落木蕭蕭下,的下一句是什麼?”
“無人知是荔枝來。”雲亦書搖頭晃腦地背出了一句詩。
【無人知是荔枝來?!】
雲朵朵咧開笑了,忍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楊貴妃要是知道了,怕是要從棺材裡頭爬出來。
【一騎紅塵妃子笑,無人知是荔枝來啊,三皇兄!】
德妃:……
德妃扶著額頭,不想說話。
“娘娘,許是三皇子想吃荔枝了,這才說起荔枝來,不過,這也是一句詩句,倒也算是沒接錯。”春花訕訕地寬著德妃,怕主子一個想不開,一條白綾去了,丟下們一宮的人無依無靠。
“罷了罷了,再考你一個。”德妃打開書本,繼續問。
“春宵一刻值千金,”
“絕知此事要躬行。”雲亦書一臉的正,嚴肅又認真。
【哇塞,三皇兄果然是男中豪傑!】
雲朵朵張了張,有些驚住了,不過,這事兒確實要親自上了,纔能有切的會,雖然說出來不是這麼的恰當,但是,有理。
嗯,有理。
“娘娘,這句三皇子不知道,也是正常,畢竟,不是這個年齡段該知道的事。”春花眼瞅著自家娘娘的臉越來越難看,在一旁小心地寬著。
“但使龍城飛將在,”
“六宮黛無。”
【無……】
【啊,這……】
【三皇兄,六宮黛都無了,這將軍是誰啊,真是絕!】
【罷了罷了,還好三皇兄接的不是,“君王從此不早朝”】
【這讓不想起,曾經上學的時候,考試題目是寫出“後宮佳麗三千人”的下半句,同桌寫了“鐵杵也能磨針”,後來,的同桌被了家長……】
【三皇兄的文學造詣,真是一言難盡,但是對於難於之,想必三皇兄日日和大皇兄廝混在一起,帶的話本子是沒看,對於男之,想必是能生巧……】
【啊,這麼說,好像不太合適……】
“娘娘,三皇子許是覺得咱們南的將軍們都是俊非凡,氣宇軒昂,纔會使得後宮的嬪妃們都暗淡無……”春花搜腸刮肚,實在是想不出來什麼正經話來爲小主子辯解。
【三皇子,奴婢盡力了啊!】
雲朵朵“咯咯咯”的笑著,【三皇兄,這詩句怎麼還被竄了呢?難不是看書的時候,看竄行了?】
【分開都是很好的詩句,連在一起可就變了味道啊!】
“兔崽子,看本宮不打你!”德妃拿著書本追著雲亦書打。
雲亦書端著海棠幹糖糕,一邊快速地往里面塞,一邊躲避著德妃的追打。
……
這躺在搖籃裡看熱鬧的雲朵朵,也好不到哪去。
剛在心笑話完雲亦書,便到了自己。
“娘娘,管教嬤嬤到了。”春花見針地說道,攔住了德妃去打雲亦書的手。
“管教嬤嬤?”
“哦,對,瞧哀家這記,都忘記了。”
“快讓管家嬤嬤進來,週歲宴上的注意事項極多,得讓嬤嬤來提點提點。”
“是,娘娘。”
“皇家的公主,可不能出了差錯,禮儀不到位,是要被人嘲笑的。”
春花把管教嬤嬤請了進來,管教嬤嬤給雲朵朵講著週歲宴上面的流程,雲朵朵聽的直打瞌睡。
【果然,大戶人家,啊,不對,這應該算的上是豪門了。】
【果然,豪門的週歲宴就是不一樣,流程竟然如此繁複。】
……
大殿上,雲北夜正在上早朝,聽著羣臣的上奏和諫言。
“諸位卿可還事要奏?”
“無事就退朝。”雲北夜掃視著場下的衆人,最近天氣炎熱,朝堂上烏泱烏泱的站著這麼多人,就更熱了,而且這朝服裡三層外三層的穿著,著實是熱。
朝堂上的大臣們用袖子著額頭的汗,雲北夜的頭上也滲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而最近南方的蝗災也是讓他頗爲頭疼。
他整個人都很難,十分的不在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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