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關曉萱轉頭看看屋,一種茫然又無措的緒涌上心頭,不知該說些什麼。
太狼狽了。
屋里屋外,到都是七八糟的東西,關玲還在哭著,吳樂又了傷,需要包扎,有好多東西都在等著收拾。
有那麼一瞬間,很希自己可以立刻逃離這里,不用打起神應對。
也好想有個正常的家庭,可世上的事并非都能隨心所,注定還要和這些麻煩事掙扎。
但不想將這一切展現在別人面前,至不能再牽扯到霍斯宇,他們才結婚不久,沒理由讓對方幫忙解決家里的麻煩。
一直沒說話的吳樂也開了口,向霍斯宇:
“你先走吧,這些事和外人沒有關系,我自己可以保護媽……”
他頭上還留著未干涸的,眼神看起來卻格外倔強,帶著一點年獨有的堅定。
“行了,現在還說什麼大話?”聽到他說能保護媽媽,關曉萱轉過頭去,很見地生了氣,訓斥道,“你看看你頭上的傷,這還是輕的,如果催債的人真想下狠手,你還能好好站在這里嗎?”
看清臉上的嚴肅,吳樂愣了一下,找不到話來反駁,頭低了低。
關曉萱嚴厲道:
“別遇見事總想著逞能,你好好想清楚,這不是你應該承擔的事,如果你連自己的安全都保護不了,就更不可能保護別人的安全。”
剛才關玲講的況,想想都覺得后怕,對吳樂既生氣又擔心。
催債的人什麼事都能干出來,要是他們氣上心頭,真把他打個好歹,今后怎麼辦?
耽誤學習是小事,若因為傷落下病,那就會影響一輩子,下手的人最多不過進監獄而已,比起來十分不痛不。
聽著姐姐的嚴肅教育,吳樂抿著,幾不可見地點點頭,沒有頂。
催債的人來時,他沒多想,只是覺得不能再把媽媽辛苦打工賺來的錢出去,才和他們吵了起來。
屋再度回歸靜默。
霍斯宇平靜道:
“現在應該先把你頭上的傷理一下,傷口長時間暴在空氣中,很容易造染。”
被大力擊打,也很容易造腦震,還需要去醫院進一步檢查,更何況吳樂腦袋上的口子還是被用玻璃杯砸的,若是玻璃碎屑留在傷口里,那就更難辦。
“我先帶他去附近的醫院檢查傷口,屋里的東西就先留給你和阿姨理,可以嗎?”
考慮到屋子里也還是混不堪,霍斯宇提出由他先帶吳樂去包扎,其他的事之后再說。
關曉萱看向他,一時有些猶豫。
其實不想讓霍斯宇手這些事,他平時工作就已經夠忙了,原本今晚是可以好好休息的,現在卻因為家里的事,不得不在外面折騰許久。
“好,霍先生,麻煩你了。”猶豫過后,還是答應下來,低聲道謝。
留關玲一個人在屋里,不放心,能帶吳樂去包扎的,暫時就只有霍斯宇了。
“我頭上的傷口已經止了,現在沒什麼事,其實不去也行。”
聽見霍斯宇要帶他去包扎,吳樂一時有些不愿,磨磨蹭蹭地看了兩人幾眼,辯解說傷口沒大事。
剛才他還說家里的事和外人沒關系,結果現在還要跟著霍斯宇去醫院……
見他不愿意,關曉萱瞬間皺眉,一個眼神看過去。
也看出吳樂不大喜歡和霍斯宇相,但現在包扎要,是計較這些小事的時候嗎?
“好吧,我去就是了,那走吧。”猝不及防和姐姐視線相接,吳樂堅持了兩秒,還是敗下陣來,不不愿地向門口走去。
他不敢不聽姐姐的話,只能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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