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閃過一抹不詳的預,連忙跳了下去,打開了那棟破落院子的屋門,里面哪里有那虎威王的影!分明就只是一間空落落的屋子!
啟月暗地里咬了咬牙,一言不發的進去查探,虎威王不可能平白無故消失不見,所以這屋子里一定有機關,至于機關是什麼,繞了一圈也找不出個所以然來。
眉目一沉,深吸了一口氣后才轉離開,一躍躍上墻面,這回跟不了虎威王出宮,便只好跟著其他人了。
等啟月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到晚上了,靈玉正一臉焦灼的坐在大廳里等著,看到猛的就沖了上去:“啟公子,你去哪里了?我等你等了許久!”
啟月倒是沒有想到靈玉會在這里等著自己,雖然有些驚訝但還是迅速的回過神來,連連擺手道:“我就去外頭轉了一圈,你一直在這里等著我?”
“我,我……”靈玉看起來像是有些焦急,狠狠跺了跺腳后才道:“我,我爹請你去一趟。”頓了頓,又極其小聲的道:“白天跟你提起那樣東西的事,我爹知道了。”
聽到‘我爹請你去一趟’這句話時,啟月便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不由得低低的嘆了一口氣,邁步往樓上走去,一把推開了白珽的房間門。
白珽正坐在桌旁飲酒,提到聲音時連眼皮也沒有掀起來,只默默的道:“坐,陪我喝一杯。”
這老頭難得這般和藹,啟月自然是一下子就坐了下來,半點不客氣的拿過桌上的酒壇子,往自己口中灌了一口后才道:“白老爹找我有事?”
白珽也是個直子,原本還想著要拐著彎說兩句,但看到啟月這喝酒的直爽樣子,便也直截了當是說了出來:“玉丫頭都告訴我了,你知道了阿芙蓉的事?”
啟月心想果真是這件事,便不聲的點了點頭,又笑嘻嘻的道:“白老爹難不要自己跟我說一說,這阿芙蓉的事?”
“你用不著跟我嬉皮笑臉!”白珽低低呵斥了一句,繼而又道:“我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但卻能夠猜出來你來這白橡國的目的是什麼,原本以為把你帶過來了你就會自行離開,不曾想竟還真從玉丫頭的里撬出了東西。”
他低低的嘆了一口氣,也不等啟月開口,便又道:“小子,這阿芙蓉不是好的東西,那是個害人的玩意兒,你還是不要接,趕離開吧。”
他這話可算說的苦口婆心了,啟月也到了他的好意,臉上那嬉皮笑臉的神一下子就收了起來,變得正經了許多,過了好一會兒后才開口道:“在下斗膽問白老爹一句,您是盛朝人還是白橡國的人?”白珽雖然是盛朝的人,但是祖祖輩輩都生活在白橡國,所以啟月要確保白珽是可信的,繼而才能說自己想說的話。
白珽眉頭淺蹙,有些不理解的道:“我自然是盛朝人!”頓了頓,他又道:“雖然我們白家祖祖輩輩都留在白橡國做生意,但娶的可都是盛朝的子,有朝一日也是要回盛朝去的,祖宗基,不能忘。”
啟月暗自在心里松了一口氣,繼而便給白珽斟了一杯酒,恭恭敬敬的敬了杯酒后才道:“白老爹,既然你表明了立場,那我便把我來白橡國的目的告訴你。”
深吸了一口氣,繼而道:“雖然我不知道阿芙蓉是什麼東西,但是您都說了那雙個害人玩意兒,那我便直接告訴你,有人正打算從白橡國換這麼一批害人的玩意兒進盛朝,我主子覺得不對勁,所以便把我派過來調查一番。”
“什麼!”白珽聽后竟是無比的震驚,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著聲音道:“我們這些做生意的明明都約好了,不能讓這阿芙蓉流傳進盛朝,那怎麼,怎麼……”
“是白橡國王室的人。”啟月深吸了一口氣,把最嚴重的事實說了出來,白珽聽后久久的一陣沉默,半響后,低低的哀嘆了一聲:“也不知盛朝是誰在接這批貨,當真是,家國不幸!”
他這話慨頗多,啟月一時間覺得那阿芙蓉估計真的是個了不得的東西,要不然白珽也不會這幅模樣。
正打算著要多問一些話出來,白珽卻是道:“小子,你先回盛朝去吧,得空了讓你家主子過來見我一趟,要不然我過去見一見他那也,這件事事關重大,阿芙蓉絕對不可流傳進盛朝,要不然,盛朝便要亡了啊!”
啟月眼底閃過一抹異,事態竟然這般嚴重?立馬斂了神,啞著聲音道:“我知道了白老爹,這次多謝的你的提醒,我家主子就在南海邊境的霧璃城,我現在便趕回去告知他一聲,還請您要千萬要留在這里等候我的來信。”
“去吧。”白珽點頭應了一聲,在啟月出門時又默默的補了一句:“等這件事了解了,便讓你主子過來同我提個親,也好把玉丫頭娶回去。”
啟月形一僵,半句話也不敢答,只好裝作聽不見,一溜煙就跑了,笑話,可是扮男裝,如何能夠娶別人家的小姐?想想就膽寒。
啟月這邊正在馬不停蹄的趕會霧璃城,而林歸晚那邊,已經在和鄉間醉的老板蘇喚簽啟契約了,原本以為還要過些時日才能夠見到蘇喚,但不曾想這才短短過了一夜,蘇喚便找上門來了。
跟林歸晚想的一模一樣,蘇喚是一個老實憨厚的人,回去想了整整一夜后便覺得做生意的人總要講分,林歸晚在他最危急的時刻買下了他的酒樓,甚至還給他那麼好的分,他自然不能夠忘恩負義,所以一大早起來就草草的擬了一份契約,送到了林歸晚跟前。
里頭白紙黑字的寫著林歸晚昨日說的那些分,而唯有一點被改了的便是,桃花釀也算了分,蘇喚和林歸晚五五分。
林歸晚笑意盈盈的便簽了契約,錢完后又立馬進屋里拿了銀子給蘇喚,讓他去請工人還有購置東西,過幾日便把鄉間醉重新修整一遍。
“這般開心?”送走蘇喚后,封喻川轉頭看著一旁一直都在傻樂的林歸晚,不由得也跟著笑了起來,連聲音都帶著笑意。
林歸晚手點了點他的臉,繼而道:“自然是開心的。”話音一落,又立馬拉著封喻川往屋子里頭走,一邊走一邊道:“我去把酒樓的不止畫出來,讓蘇喚按照那個裝潢便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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