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歸晚毫沒有想到看起來溫爾儒雅的王爺會當梁上君子,只喜沖沖的試了試自己改良的闊。
回到自己房間的封喻川,眼前總晃著那細膩的大。一向穩重淡然的王爺竟失了眠,暗暗咬牙切齒的咒著林歸晚,漸漸眠后,夢中竟夢到他與林歸晚耳鬢廝磨,一覺醒來,封喻川黑了臉。
心滿意足的林歸晚穿著自己闊的睡了一覺,覺這雕花大床大是大,但還是不夠,真想念家里的席夢思啊。
睡醒的林歸晚毫不知道昨夜的事,今天想試著做一些止痛的藥丸,還有止瀉藥放在小醫館里去賣。
翻了翻空間,雖然空間的藥草長得旺盛,但都是些止藥草,止痛和止瀉的藥草還是得出門去買。
一大早吃過送來的飯,林歸晚換上男人的服,描眉畫眼后看起來英氣不,可憐前凸后翹的好材,也得用束狠狠下去。
翻過圍墻,從空間里弄出拿著那些綠油油的三七草,慢慢向藥材店走去。
向行人打聽,這最大的藥材店是城東的天字一號老藥堂,百年歷史。
走到城東,遠遠就看見,宏偉的兩層木樓建筑,高高的掛著幌子——天字一號!
林歸晚興沖沖的躍進店里,木質格子一排排,井然有序,晃得眼睛一花,等賺錢了,把店裝修的比這個還好看。
將一捆三七拍在桌面上:“掌柜的,這些三七能賣多錢?”
掌柜鄙夷的起一株三七,出一手指晃了晃:“十文一斤。”
“不可能吧,這些三七草多新鮮,不可能就那麼便宜!”林歸晚皺著眉討價還價:“你再看看。”
況且這些三七草是從空間里拿出來的,尋常的三七草本沒那麼好,也長不出那麼大。
“這三七又不是曬干炮制好的…算了算了——”掌柜一副給你恩賜的表:“以后你的三七草全包了,一兩算定金,怎麼樣?”
“我不賣了。”林歸晚拿起三七草就要走,雖然不懂這價錢,但是這掌柜的表實在惱人。
“哎,小兄弟,且慢。”掌柜看要走,拉住林歸晚的袖子,一副施舍的口氣:“十文都是高價了,你也可以打聽打聽,我們這是京城第一的藥材店,你在這都賣不掉,誰還敢要你的藥材?”
“賣不了我自己回家煲湯喝。”林歸晚甩開他油膩的手,冷冷的回答。這天字一號看來摻了不水分,就這種待客之道也能稱得上京城頭家,真是荒謬。
掌柜見不同意,也冷哼一聲,不冷不熱的諷刺:“那你就回家好好珍藏吧,別喝壞肚子咯。”
林歸晚抱起來三七草就往外走,在街上尋找著其他的藥材店。
“掌柜的,您老看一下這三七草能值多錢?”林歸晚走進一家不大不小的善行堂,把三七草放在桌子上,稍稍提高了些聲音問著正在算賬的老者。
那老者山羊胡子,細細的捻了一支聞了聞,又看了看澤。似乎非常滿意:“這些三七草的確不錯,小兄弟是從哪尋來的?”
“掌柜夸獎了,這些是我無意間從山里尋來的,不知能賣多銀兩?”林歸晚笑了笑,客氣的詢問。
“這些三七我全要了,先稱稱多重吧。”掌柜招呼伙計把一捆三七往后院抱。
這些三七草的確見,況且又那麼多,就算曬干碾也夠很長一段時間用。
后院的伙計更多了,還有些學徒,讓林歸晚羨慕不已,以后也要辦個學徒班。
“這三七草好的差不多十五文一斤,但是小兄弟你拿來的不同于其他的,這種我幾乎沒見過,就破例給你二十文吧?”
林歸晚其實也不懂價錢,只是這位老者看起來的確不像坑人的,欣然應允。
“以后小兄弟還有那麼好的,首先考慮我們家,這是價格單子,如果草藥上還會多多加價的。”老者了胡子,一手就有人遞上來單子。
“多謝掌柜,不過這銀錢我不接了,只想用這些來換一些其他的藥材。”林歸晚雙手接住,大致掃了一眼,價格看起來都很公允。
“哦?行啊,”老者詫異的看了一眼林歸晚,也沒多問。
林歸晚順道拐到小鋪,看了看小鋪的裝修,看起來流螢弄得不錯。
一個柜臺,幾個舊貨架,沒啥錢先將就著,等有錢了再裝修好些。
想著醫館沒個名字好似不太正規,讓流螢去買個幌子讓路邊的秀才題個字——德善坊。
日頭漸漸往南走,林歸晚抬頭一看,慌了神。可要在午時前趕回王府,不然發現出來可就完了!給流螢吩咐好事宜,林歸晚趕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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