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本王與你,沒什麼好說的!只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再敢離間我與霜兒之間的,本王絕不會再對你容忍!”
毫不留的警告過后,白翊拂袖從邊掠過,迅速進了太妃院。
獨留下云芷一人屹立在原地。
只是此刻,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悲切,心中只覺好笑,終究是低估玉霜兒了,沒想到這人到底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還能破釜沉舟一次,拉回白翊對的信任。
沒關系,有些事,云芷能做到一次,就能做到第二次。
這對賤男渣,不在手里決裂,當年那口氣,永遠都不可能咽下去,更不會任它隨風而逝。
霜院。
玉霜兒坐在房,泡了壺熱茶,正喝著,哪里還有先前的滿臉愁容?
一個小丫鬟端著盤點心緩步走了進來,滿臉笑瞇瞇的開了口:“姑娘,奴婢方才去大廚房給您取了些點心過來,你猜回來的路上聽到了什麼?”
“什麼?”玉霜兒抬起杏眸,清淺的掃了一眼。
小丫鬟快步走上前,將手中那盤糕點放在玉霜兒面前的桌面上,這才笑的說著:“有下人看到王爺在太妃院外與王妃起了爭執,最后似乎還警告王妃不準欺負姑娘。”
頓了頓,小丫鬟示好似的湊到玉霜兒的背后,抬手給肩:“依奴婢看,之前王府那些說王爺喜歡上王妃的都是實打實的傳言,他心里呀,還是更護著姑娘些的!”
聽到丫鬟說這些話,玉霜兒心里格外得意,但也清楚的知道,白翊能再次信任自己,是用計換回來的。
并且,也試探出白翊疏遠的真正原因,便是因為上次書房一事。
當初真是大意了,早該想到他乃習武之人,普通的蒙汗藥無法將他迷昏,還好,此事嫁禍給了云芷,正好將嫌疑洗掉了。
不過,雖然心里慶幸且得意,臉上自然不會表出來,虛假的將丫鬟給訓斥了一聲:“你怎可隨意聽這些胡言語?即便王妃姐姐有時候針對我,與我有些不愉快,你也不可隨意妄言,知道嗎?”
聞言,丫鬟撅了下,聲音低下去了一些:“奴婢這不是心疼姑娘嗎?要知道,這段時間里,王爺幾乎就沒踏過霜院,姑娘卻一直忍著,奴婢都心疼,若是沒有這王妃足進來,興許如今姑娘就是王妃了。”
這小丫鬟說的盡是玉霜兒喜歡聽的。
強行制上揚的紅,低聲道:“快別說了,讓旁人聽了去不好。”
“是是是,姑娘要是不喜歡聽的話,奴婢不說就是了,這些點心是主廚房剛做出來的桂花糕,姑娘趕嘗嘗味道好不好。”
玉霜兒捻起一塊,輕輕地放在里,細細品嘗了起來,桂花香味十足,吃著格外的香甜。
之前那段時間,白翊沒怎麼理會,才導致寢食難安,吃什麼都沒味道,如今主導權回到了自己的手中,忽然又變得吃什麼都格外香了。
接下來,只要找準時機,再推波助瀾一把,就可以徹底將云芷這個患給消除了。
……
幽落院。
云芷剛回到院,正焦急等待的青兒便發現手腕上的異樣,急忙奔了過來,待看清后,滿臉震驚:“小姐,誰把你的手腕給弄這樣的?不但泛紅,甚至還有些發青了!”
這得是多大的力道,才能將人的手腕給折騰這樣?
瞥了青兒一眼,抬步朝門走去。
青兒著急的跟了上去,待進了門后,云芷才臉平靜的說道:“除了他,還能有第二個人麼?”
這個“他”說的是誰,不用云芷題名道姓,青兒都能猜到是誰。
“不會吧?小姐,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昨日王爺還因為小侯爺輕薄你的事,而將人給打了呢!如果不是在乎小姐的話,怎會做出這種事來?”
“去把藥取來。”云芷沒立即回答,反而是有條不紊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作為當事人,是一點也不著急。
但青兒卻比著急多了,連忙走去旁邊放要的柜子,練的拿出一瓶傷藥,緩步走來遞給了云芷,又焦急的問了句:“小姐,你都不著急的嗎?沒想過和王爺解釋誤會嗎?”
云芷不慌不忙的將藥罐打開,手抿了些傷藥涂抹到泛紅的手腕上:“解釋什麼?你家小姐可沒必要跟一個心瞎的人多做解釋,免得會變蠢。”
以前原主就夠蠢了,的著白翊,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一起,反而不討好,愈發讓白翊厭惡。
今日撞見白翊那副模樣,若是真像青兒所言這般湊上去解釋,那還真是拉低了的份和尊嚴。
越是不著急,反倒是讓青兒越著急了:“可是小姐,王府的下人都是墻頭草,你若是又跟以前一樣,不得王爺的心了,不了又有人要上門為難,到時候沒人撐腰的話,可怎麼辦啊?”
云芷涂抹藥膏的手微頓,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青兒,難道在你眼里,人就一定要依附男人?”
在現代,就是一個獨立的強人,即便在舊時代,的思維也不會退步。
“可是小姐如今畢竟是王妃,在夫家,不依附丈夫,可怎麼過啊?難不,要跟二小姐一樣,到時候……”
后邊的話,青兒沒說出來。
相府的兩個小姐,都接連和離,這要是傳出去了,得多大的笑話啊。
“不用心,你家小姐我自有打算。”
“這前有高太妃,后有玉姑娘,中間還夾著一個不上不下的王爺,小姐的心里話不與奴婢說說,那還能跟誰說啊?”大風小說
青兒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一陣雜的腳步聲,接著房門被人大力踹開,王嬤嬤尖酸刻薄的聲音響在云芷的耳邊:“王妃若是有煩心事,不如跟老奴好好說道說道?”
聽到來人的聲音,云芷眉梢微蹙,但很快便舒展開了,眸底劃過冷笑。
也好,既然主送上門來了,就省得去大費周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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