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仇恨讓阿九黑化徹底的大反派。

但他愿意相信阿九骨子里依然保留著善良因子。

飛林帶綠芙和紫云去放置刀劍的置間，一人拿了一把劍，再去藥庫房拿了迷幻藥，最后各自蒙上臉。

君無籌看著就要離去的三人，在三人要飛出去時，出聲了，“婦孺……留下！”

飛林點頭。

飛走前抬頭看了眼夜空，梅妃娘娘在天之靈不用擔心什麼。

小九復仇歸復仇，還是保留幾分善良的本質的。

綠芙卻無法認同這點，覺得對敵人仁慈半分都是對自己的殘忍，既然要復仇就必須要狠心到底，斬草不除，就怕為以后留下禍患。

可現在已經學會了沉默，有什麼意見都不會再說出來了。

飛林和紫云飛了出去，收回思緒跟著飛出去。

東方曜看著綠芙飛出去的背影，眼神有幾分悉，剛剛他沒有錯過綠芙眼神流出來的狠毒。

這樣的綠芙留在阿九邊，會很危險。

有那麼絕的貌，卻沒有一顆善良的心。

但對阿九是真心的，這些年跟在阿九邊做事無怨無悔，他也知道。

心疼阿九想為阿九復仇，他理解。但濫殺無辜，他無法認同。

轉回目看向君無籌，看他眼神淡漠還是抿，明顯還在生他的氣，他勾笑笑，直接打趣，“阿九，你還在生我的氣？”

君無籌有幾分別扭，沒理會他，回去房間了。

他從房間里面的箱子里找出一襲紅換上。摘下面和換下的服放在箱子里。穿紅，他習慣放下頭發，箱子里有紅帶，開門出去前，扭頭看了眼床上的語兮，最后還是回到床邊俯下了語兮的額頭，再看一遍的臉，沒有那麼憔悴了，手臂的黑紫也沒有惡化下去，況維持得還算不錯。

他可以安心的離開了。

離開前去了藥庫房拿了可以讓人致啞的藥。

東方曜看著換上紅過來的君無籌，黑夜里，穿著紅的阿九變了紅九。

夜下，他緩步走來，沒有帶著面了，那張俊魅得驚心魄的臉徹底暴，這樣好看的一張臉，可卻沒有一笑容，那份淡漠已骨，月籠罩在他的上，讓他上的芒更耀眼，但也照亮了他孤獨的氣質。

他本該傾盡天下芒萬丈，卻帶著面活在仇恨中。

不知，哪一條路才更適合他。

待到君無籌走到面前，他用打趣的語氣想逗他開心下，“難怪語兮會喜歡上紅九，我若是子，也會心。”

沒有人比阿九更適合紅，每次看到他穿紅，他都會好奇，為什麼紅這麼適合阿九。紅明艷，可也代表鮮。

難道阿九就注定適合充滿鮮殺戮的世界嗎？

他不相信，語兮的出現，就是最好的說明。

他知道，阿九是要趕去收拾皇后和那青嫣。

更大的原因是要給語兮出氣。

君無籌的臉終于沒有那麼板著了，他拿起了梅花樹下的古琴，飛了出去。

東方曜回過神，跟著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