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安一路往外走,晚間沒有什麼人,他正好覺得可以放輕松一陣,隨意坐在了一大石頭上仰頭看著夜空,著腰長舒了一口氣。
繁星點點,讓人覺得心曠神怡。
不像是皇宮的宴會,人頭麻麻的只會讓人覺得沉悶,腦中想到的不是遠方而是要如何應付這些人,高速運轉的腦袋總在的漲痛著,就連如今想起來都覺得還在痛。
要是能夠一直這樣多好,再將李清月過來,兩個人一塊擁抱著看夜空多好啊。
時辰越晚,風越是寒涼。
趙懷安是被風吹的一哆嗦才回過神來,也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他直腰板坐正后長嘆一口氣,低著頭無聲的笑了笑,真是喝多了啊,這麼幾年都過來了還在這里嘆什麼呢。
搖了搖頭,剛站起來,就聽到一道聲傳來,“真是你啊趙將軍,剛剛在遠就看著像,沒想到是真的,能夠遇到我們還真是有緣啊。”
走近了,還在繼續說:“趙將軍在這里看夜景嗎?我也是喜歡看的,而且這樣的環境里看才是最的。”
趙懷安夜下的眉鎖著,實在不知道這個說起來不會停的人是誰,終于在一個空隙的地方,開口問道:“你是?”
“小子徐聰慧,就剛剛在宴會上我們還見過幾次的,趙將軍真是貴人多忘事。”
徐聰慧臉不大好,一路跟過來也沒有引起趙懷安的反應,害怕直接出現讓趙懷安對的看法不好,只好躲在一旁等著,被冷風呼呼的吹著都差點要凍僵了一般,才看到趙懷安起有了行,徐聰慧想著時機到了裝作偶遇上前打招呼。
沒想到叭叭叭說了那麼多,就得到一個詢問,而且就這麼一個詢問把之前所有的問題都掩蓋過去了,徐聰慧真是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都觀著趙懷安多長時間,趙懷安居然連是誰都不知道,徐聰慧心中難堪卻還是要裝作玩笑一般,只能這樣才能和趙懷安套近乎。
然而,依舊也并沒有任何用,趙懷安對的這個名字,對這張臉都沒有毫興趣。
“那徐小姐慢慢看,我就先走了。”
趙懷安簡單行了一禮轉就走,完全沒有顧及到徐聰慧的臉有多難看。
被丟下的徐聰慧只能在心中安自己,一定是夜的原因才沒有讓趙懷安認出來,也是這樣的原因才讓說走就走的。
徐聰慧抬頭看著滿是繁星的夜空,莫名覺得氣憤無比,這些繁星到底有什麼用啊,都不能將的臉照的明白,越想越是氣憤在原地跺了幾下腳才轉離去的。
幸好這里沒人,不然如此小丑的行徑真是丟死人了。
不過可惜在別人眼里頗有氣氛的夜空,在徐聰慧的眼中卻是沒有用的,只能說和趙懷安就注定不是一條路上的人。
趙懷安說走就走,可不知道后面的這些事,回到宴會上剛好遇到皇后帶著一些人準備離席。
“各位大人吃好喝好,本宮不勝酒力就先回去休息了。”
皇后人已經起了,而且站在那兒說著話也做足了要走的架勢,各位大臣都是聰明人,笑意盈盈的放下酒杯道:“皇后娘娘慢走。”
“行了,行了,你們不用管我,吃你們的玩你們的。”
皇后朝他們揮揮手,帶著幾人說說笑笑的走了。
趙懷安早就要走的念頭,如今看到皇后都走了念頭又涌上來,彎腰湊近李清月的耳旁道:“清月,等皇后等人走了一會兒后,我們也走吧?”
“能直接就走嗎?”
皇后等人自然是來去自如,但他們這些人卻是不能的。但下意識環顧四周后,又察覺留下的這些人都沒有多大的人,他們悄然離開也不會有什麼不妥的。
李清月問了話又自己想清楚,笑了笑道:“看來要喝醉的人不是你,是我啊。”
“呵呵...”趙懷安沉沉的笑了起來,他本就靠近李清月,笑起來整個腔都在抖著,像是能夠直接穿到達心臟一般,麻麻。
李清月手不自覺的著酒杯的邊緣,嘀咕道:“這回真是醉了。”
“你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我們走吧。”
李清月拉著趙懷安的手掌,兩人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悄然從一側退了出來,一陣風拂過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心空前的愉悅。
李清月還未裂開角笑起來,就看到一道人影扭著腰走了過來,一聲又一聲的腳步聲響像是打擊在李清月心上,人的第六瞬間覺得不對勁。
果然,一個人笑著走近他們,“趙將軍,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徐聰慧沒想到一回來又遇上趙懷安,對旁邊站著的李清月像是后知后覺發現一般,敷衍的補上一句,“李將軍也在啊。”
李清月微微笑著,反問道:“徐小姐又是去哪兒來呢?”
“喝酒后,出去氣看個夜景而已。”
不知道之前被罵沒有用的夜空,如今是什麼心。
李清月聽到這麼說確實放平了角,趙懷安之前出去也是喝酒氣去的,這明擺著惡心來著,仔細想了想平時也沒有什麼地方惹到人家。
那就是又看上了趙懷安這個男人唄。
李清月吸了一口氣,扭頭看向趙懷安沒有說話,但眼中就是在詢問著怎麼又是你招來的?
趙懷安對于這份來的迅速的責問無奈,他本就不知道這人是誰啊,怎麼就突然撞到李清月面前來了呢,在這一刻,趙懷安突然就求生棚。
“夫人,要看回府慢慢看,為夫給你看個夠。”趙懷安當著徐聰慧的面將李清月攬進懷里,開口道:“徐小姐,你進去慢慢玩,我們就先走了。”
李清月掙開,要自己走。
兩人這麼一打一鬧就能看出有多好,但徐聰慧就是不甘心,錯過李清月時低聲道:“和趙將軍一同看夜景很開心,不知道李將軍有沒有和趙將軍一同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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