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海有些慌,他承認有自己的一些小心思,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李媛竟然會做出這種事來,想要嫁給趙懷安,無論是出于自己的私心,還是對于李媛的愧疚,他都會幫忙,但是卻沒想到竟然這樣作賤自己,那麼,如今李余海的苦又算什麼?
“可不可能你自己心里有數。”
本李媛用這種手段嫁進將軍府,就已經讓趙懷安很惱火了,原本想著只要安分守己一些,就讓在將軍府里面混吃等死好了,畢竟是大張旗鼓抬進來的姑娘,若是把李清月接回來之后就將人趕出去,那麼李媛之后可就真的沒有辦法做人了,卻沒想到,居然還藏了這麼一手?他就那麼像是冤大頭嗎?
“趙將軍,可否讓我見見。”
震驚過后,李余海已經變得平靜了下來,仿佛從來都沒有什麼事發生過一樣,但是他沙啞的嗓音卻暴了他此時的心。
趙懷安猶豫片刻,他不知道李余海是要做些什麼,不過想想也就同意了,畢竟他只是一個文弱的生意人,就算想跑也跑不掉的。
“好,你跟我來吧!”
趙懷安讓人撤掉了李余海手腕和腳腕上的鐐銬,將他帶到了李媛目前的位置。
原本按照趙懷安的心,應該把李媛扔到柴房去,但是因為有孕在,所以就把李媛在了之前住的院子。
李余海看到了李媛目前的居住環境,更加的愧了,不敢去看趙懷安。
“你去吧,不過不要妄想著逃跑,無論你逃到哪里,我都會把你抓回來的。”
趙懷安只是把李余海帶到了地方,卻沒有進去,這是他們兄妹兩人之間的事,他作為一個外人不便參與,只站在距離門口不遠的地方,確保能夠聽到里面的談話聲。
“你放心,事到如今我還有什麼面逃走?”
李余海本來也是有些討厭李媛的,但是,李媛終究是他的妹妹,他就算再怎麼對別人,都不可能讓李媛真正的陷險境當中,而這一次的做法不僅將自己推向了深淵,更讓李余海對失至極。
開門的聲音驟然響起,李媛連忙回頭去看,這幾日一直揣揣不安,還以為是趙懷安來審判自己了,卻沒想到看到的是李余海。
“你怎麼來了?你是逃出來的?”
看到李余海安然無恙的樣子,李媛也就沒有那麼擔心了,雖然向來看不起李余海,但是畢竟濃于水,況且只有李余海做的好,這個作為妹妹的才可以繼續錦玉食。
“你肚子里的那個孽種到底是誰的?”
李余海現在滿腦子都是李媛和別人暗通曲款的事,可笑的是,他作為李媛唯一的親人,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李媛本來對李余海就沒什麼太大的,聽到他質問自己,臉瞬間就變了。
“我還想著他們怎麼會這麼大發慈悲的把你放出來,原來是因為這件事啊,怎麼,你也要來批斗我嗎?”
李媛一臉的諷刺,一邊說著,一邊還輕輕地上了平坦的小腹。
這樣的作無疑是再一次刺激到了李余海。
或許剛開始的他對于趙懷安的說詞還是半信半疑,畢竟無論趙懷安再怎麼正直,他也只是外人,而他和李媛才是真正的親人,可是這一作無疑是坐實了趙懷安的言論。
啪的一聲響起,李媛的頭不控制的偏向了另外一邊,臉頰上約可見一個紅的五指印。
“李媛,從小到大,你想要什麼我都盡力的滿足你,哪怕是你想用這種齷齪的手段嫁進將軍府,我也幫著你,可是你竟然做出這種為婦不仁,為人不端的事來!”
此時的李余海眼眶微紅,仿佛滿腔的真心實意都付諸東流。
李媛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李余海。
“你竟然敢打我?”
“我有什麼不敢打你的?長兄如父,況且這麼多年一直是我把你拉扯大的,沒有人比我更有資格教訓你,要不是顧念著你肚子里面還有一個野種,我絕對給你灌下一杯毒酒。”
李余海指著李媛的鼻子破口大罵。
李媛突然笑了,笑得特別的悲愴,也很諷刺,放下了捂著臉的手。
“你說我惡毒?我為人不端?那麼你呢?你敢說你心里沒有李清月嗎?你敢說你不想讓我將趙懷安搶走之后,你好讓李清月投你的懷抱嗎?”
李媛的聲聲質問字字珠璣,而站在門外,將兄妹兩人的對話都聽在耳朵里的趙懷安,也皺起了眉頭,沒想到李余海竟然對于李清月還藏著這種心思。
“是,我是喜歡李姑娘,那又怎麼樣?可我不會通過骯臟的手段得到,即便是你這些日子纏著趙將軍,給了我和李姑娘獨的機會,我也從來沒有違背過的意愿。”
李余海的話看似解釋,但是在李媛的心里面都是辯解。
“呵呵呵,李余海,你可真夠懦弱的,你就是一個懦夫!想做的事不敢做,做出來的事,你又不敢承認,我怎麼就會攤上你這樣的一個哥哥呢?真的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
李余海的心中有所刺痛,就像是拿著一長長的鋼針,活生生的扎進了他的里一樣。
“是,我懦弱,我是個懦夫,可是我從來都沒有將傷天害理的事真正的做出來,而你呢?你捫心自問,敢說自己做的是正確的嗎?”
即便李余海已經氣到了極致,但他還藏著某種幻想,他希通過自己的苦口婆心能讓李媛回頭是岸,可是已經做出了錯事,并且至今都沒有改變過的人,又怎麼可能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就改變自己的想法與思想?
一時之間,兄妹兩人爭執不下。
“既然如此,我以后也就當沒有你這個妹妹了。”
李余海狠了狠心,打算用這個來威脅李媛,卻沒想到的反應讓李余海出乎意料。
“好啊,你不是要和我斷絕關系嗎?我同意了。”
李媛冷笑一聲,毫不把斷絕關系這個四個字看到有多麼的重要,反而非常云淡風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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