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的力氣逐漸變小,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弱,整個人都快要失去了氧氣的支持,而趙懷安卻戾氣橫生,手上的力道不斷的加重,甚至想要不顧一切的掐死李媛,但是在最要關頭,他還是收住了這種沖,趙懷安深吸一口氣,一點點的撤掉了手上的力度。
“咳……咳咳……”
隨著趙懷安手掌的緩慢離開,李媛的肺部一下子就得到了大量的氧氣,但是也并不足以填補之前的空缺,的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努力的讓自己呼吸更加順暢一些,為了呼吸到更多的氧氣,不斷的咳嗽,甚至力跪在了地上。
之前為了勾引趙懷安,服的差不多了,就連膝蓋上也沒有布料的遮擋,此時突然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一寒意由下而上流竄,讓李媛那向來生慣養的皮,磕出了一片淤青。
“我說……我說,李清月現在就在森林里面。”
趙懷安的眼神一直都沒有恢復過來,依舊惡狠狠地盯著李媛,這樣子的凝視讓李媛不敢再造次,尤其是剛剛險些死掉的經歷,讓對趙懷安產生了恐懼,所以,當能夠呼吸順暢一些之后,就連忙了李清月的大概位置。
“清月在哪里?”
趙懷安向前邁了一步,半蹲在了李媛的面前,盯著的眼睛半響。
“這個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
李媛被趙懷安嚇的全僵,眼神都不敢看他,可還是撒了謊。
趙懷安沒有回話,只是一直盯著,長久的沉默,讓李媛的恐懼一層一層的疊加,就在快要撐不住說出李清月的位置時,趙懷安卻突然放棄了。
“你最好祈禱清月沒有任何事,否則的話,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
趙懷安站起,扯掉了自己上鮮紅的婚服,扔在了地上,奪門而出。
趙懷安的離去,讓李媛徹底的松懈了下來,抖著,努力平復自己的恐懼,可還是不長記的嘲諷了趙懷安,這京城附近的林子有那麼多,倒要看看趙懷安能不能找得到李清月。
“天涯,圓月,你們兩個各帶一隊人馬,我們三個分頭行,一旦有所發現,以信號彈為準,務必找到清月!”
“是!將軍。”
在將李媛迎進府門之前,趙懷安就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大批的人馬早就已經集結完畢,就等著他發號施令。
天涯和圓月站在趙懷安的面前,得了命令之后各自點了一批人馬,三支隊伍奔向了不同的地方。
“有沒有什麼發現?”
隨著天乍亮,整整一夜都過去了,趙懷安和天涯圓月的三支隊伍都沒有任何發現,趙懷安的心里急得像是火燒一樣,
“報告將軍,沒有任何異常。”
這次為了尋找李清月,趙懷安不僅用了將軍府的人馬,甚至還向皇帝請命,從軍營里面借來了不的低級士兵。
“既然這面沒有發現,那我們就去另外一面。”
趙懷安驅著下的馬匹立馬轉頭,他現在不敢耽誤時間,因為不知道李媛和李余海之間的通信是以什麼樣的方式進行,一旦李余海察覺到李媛沒有得到想要的,會不會傷害李清月都還是未知,而他不敢去賭,只能爭分奪秒。
趙懷安幾乎是徹夜不眠,找了整整三天。
“將軍有發現!那邊有個木屋。”
跟著趙懷安一起出來的人沒有毫的埋怨,反而是斗志昂揚,希能夠找到李清月,畢竟這對夫妻在他們軍營里的聲是非常高的,哪怕沒有見過面,卻從心里面好奇與欣賞。
“在哪?趕帶我過去。”
趙懷安的眼球上布滿了紅,再加上這幾天的忙碌,連胡子都沒有來得及理,整個人看起來滄桑了不。
撥開了長到部的荒草,趙懷安才看到一個小小的木屋,如果不仔細查看的話,恐怕都無法發現。
“屬下剛才已經看過了,這里有生活的痕跡,而且不算太久。”
趙懷安下了馬,推開小木屋的門,里面果然有人間煙火氣息,可是已經人去樓空,看這樣子應該離開沒有多久。
“看來他們還沒有走的太遠。”
在李清月并非自愿的況下,李余海想要帶著走太遠是絕對不可能的,即便人是昏迷的,他也沒有辦法像一個人遠行一樣健步如飛。
“看看附近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痕跡。”
“是,將軍。”
雖然沒有找到人,但是這已經是一大突破,這讓趙懷安焦慮了整整三天的心,終于有些安了。
他繞著小木屋看了一圈,在附近的一個灌草叢里面發現了馬蹄印,最近這兩天京城附近不斷的下雨,所以才讓馬蹄印保留到了現在,依舊很完整,趙懷安連忙帶著人馬順著這個印記找了過去,才走了不到三公里的地方,就已經看到另外一個木屋了。
“全都蹲下,小心一點,慢慢的移過去,把那里給我圍了。”
雖然這個木屋看起來比剛才的那個還要破敗一些,但是里面卻傳出了一飯香味兒,而且在木屋的旁邊還拴著一匹馬,八就是李余海和李清月了。
趙懷安忍著揍人的沖,咬牙切齒的吩咐自己帶來的手下,將那里圍了個水泄不通。
“李姑娘,你不吃飯怎麼能行呢?我們剛剛走了這麼遠的路,你要是再不吃東西的話,會撐不住的。”
趙懷安剛一靠近木屋,就聽到了李余海的聲音,心中的怒火瞬間就燃燒了起來,一腳就踹開了木屋的門。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毯上被綁著的李清月,還有跪在旁邊想要喂給飯,一直勸說的李余海。
“趙懷安,你終于來了!”
砰的一聲打斷了李余海的話,屋子里的兩個人同時轉頭過去看。
在看到趙懷安的那一刻,李清月沒有覺得過多的委屈,反而是有些生氣,他來的可真夠“快”的。
“你怎麼來了?”
李余海的手里還端著那碗粥,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這個時候的趙懷安不是應該在和李媛相互溫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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