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清月怎麼可能昏迷呢?”
雖然躺了這麼久,趙懷安的狀況已經恢復了很多,但是始終是提不起力氣,聽說李清月出了狀況,瞳孔都了半寸,心里面焦急難耐,想要趕去看,卻在剛剛支起半個子的時候,頭部傳來了一陣眩暈,這種覺實在是太強烈,讓他支撐不住的又倒了回去。
“將軍!你小心一些,你放心吧,夫人那里有碧兒照顧著呢,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屬下知道您擔心夫人,但是也不能不顧著自己的子啊。”
圓月見趙懷安不適,連忙就要手去接,不過最終停在了距離趙懷安幾厘米的地方,非常自覺的收回了手掌。
圓月不是一個啰嗦的人,但是也不能不顧著自己主人的狀況,清楚趙懷安和李清月之間是誰都無法撼的,但是顧著對方的前提,是要把自己照顧好啊。
“你放心吧,我沒事,只是剛醒過來有些不太適應。”
趙懷安聽得出圓月是為他好,更何況也沒有像其他人一樣趁機詆毀李清月,這一點是非常難得的,才讓他即便是不適也能回應一句。
趙懷安閉著眼睛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覺頭部的眩暈逐漸消失之后,他才又一次睜開眼睛,剛才有那樣的癥狀大概是因為太著急了,所以這次便慢了一些。
“將軍,您慢一點別著急,夫人估計還沒有醒呢,您去的太快也沒有用啊!”
雖然這次沒有了眩暈的覺,但是趙懷安的還是虛弱的,無法支撐他健步如飛,只能步履蹣跚的向外移,圓月怕趙懷安不小心磕到到,就一直跟在他的后,小心翼翼的護著,但是中間也隔開了一段距離。
明明是不遠的距離,但是趙懷安的額頭上卻冒出了一些細汗,再加上他剛醒過來,當中沒有多水分,已經開始干裂,每走出幾步路就要休息一下。
“小姐,你終于醒了!”
自從李清月昏迷之后,碧兒和圓月就包攬了照顧李清月和趙懷安的事,可是一連好幾天都不見兩個人醒過來,不僅是碧兒和圓月,將軍府里的其他人的緒都變得異常的低落。
碧兒幾乎是每天都在盼著他們兩個早點醒過來。
這不,所盼的終于實現了,碧兒還想著去打一盆干凈的水來給李清月一面容,結果剛一進門,就看到李清月魂不守舍地坐在床邊,激的碧兒趕就把手上的東西放下了,跑到了李清月面前了的額頭。
“碧兒,我躺了多久了?”
李清月想問一句話卻發不出聲音,碧兒連忙倒了一杯水遞過去,這才好一些。
“小姐,你躺了已經三四天了。”
李清月點了點頭,又手輕輕的按頭上的位。
“對了,那趙懷安呢?他醒了嗎?他怎麼樣了?有沒有消息?”
李清月突然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的事,倒下了,那麼趙懷安怎麼樣了?那些太醫可都不靠譜。
“這個……奴婢也不知道,這段時間以來一直是圓月照顧在將軍邊,原本應該讓天涯照顧的,但是天涯現在自顧不暇,也只能讓圓月頂上了,我和已經說好了,無論是誰醒了,都要立馬告訴對方,可到現在也沒有消息,估計還沒有醒吧……”
碧兒一邊說著,一邊悄悄的看李清月。
畢竟他們兩個人醒來的時間太過于統一,所以誰都沒有來得及通知對方一聲。
“不行,我得去看看他的況。”
李清月心急如焚,當日給趙懷安檢查的時候,心里面原本是有算的,可是現在過去了這麼久,也不知道恢復的怎麼樣了,或許還會更加嚴重,這都是未曾可知的。
李清月仿佛是忘了自己剛剛從昏迷當中清醒過來一樣,直接就站了起來,隨后雙一,跌倒在了地上。
“小姐!”
碧兒要手去扶,但是還沒等到李清月呢,就已經重新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就如同圓月跟在趙懷安后一樣,碧兒也是寸步不離的陪著李清月。
兩個人都奔赴著彼此,心中的牽掛甚至掩蓋過了對自己的考慮。
兩人終于相遇了,都看見了彼此臉上的疲憊和憔悴,他們的相擁在了一起,并不需要任何言語就足以表達一切。
“難道是因為夫妻嗎?怎麼連醒來的時候都是一樣的?”
碧兒和圓月站在一邊,為兩個人了好久,但是慨之余,碧兒也沒有忘了自己腦回路清奇的本。
“你要是想知道,也嫁一個人,然后重病一場,或許可以得到答案。”
圓月轉過頭,對碧兒一本正經的提議。
不料碧兒的臉卻在一瞬間就變得通紅,像是了的蘋果一樣。
“哎呀,什麼嫁人不嫁人的,你怎麼這麼不知啊?行了,我們趕走吧,別打擾他們兩個了。”
碧兒紅著臉拽著圓月的袖子就離開了,本來圓月還想再看一會兒的,但是卻被碧兒生生拖走了。
“哎,你別拽我啊。”
醒來的這些天里,李清月一邊照顧著自己,一邊給趙懷安研究合適的方子,讓他趕恢復元氣。
與此同時,皇宮里面也得到了消息,即便是平日里和將軍府不太對付的皇帝,這次也沒有說什麼,更沒有找茬,而是嘆息一聲,讓邊的公公挑選了不補品,放在了皇后送去將軍府的眾多好東西里。
“陛下他啊,太好面子了。”
皇后得知消息之后,只是輕輕一笑,過往皇帝和將軍府之間的那些事,自然都是知曉的,雖然不是什麼你死我活的大決斗,但是也會讓君臣之間有隔閡,這次好不容易能讓皇帝這麼憂心,正是緩和關系的好時機,偏偏他還不愿意人知道。
“罷了,陛下想不想讓將軍府知道是他的事,你們送東西過去的時候記得提上一句,不過也千萬別太張揚,明白本宮的意思嗎?”
負責將這些東西送過去的管事太監連忙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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