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沒懷過孕的證據?”紫風正在舀豆腐腦的手停了下來,“你要打聽的不是年年麼?”
啊,一不留神,差點底。柳寧兮連忙改口:“對,年年,找到當年給接生的產婆了嗎?”
原來也懷疑柳絮沒懷過孕,難怪要打聽年年底細。紫風繼續舀豆腐腦:“你猜。”
柳寧兮盯著他的碗,很想給他下點毒:“我付了你一萬五,就換來一句‘你猜’?”
紫風沒理,不不慢地喝完豆腐腦,吃完的包子,才起丟下一句:“花子胡同,南邊第二棟房。”
啥?柳寧兮待要細問,他已經不見了人影。
在濮城人生地不的,他就這樣把丟下了??
比戰龍霆還可惡!
柳寧兮忿忿地又了幾個包子,快速吃完,雇車去找花子胡同。
還好車夫是本地人,很快把拉到了東北角上的偏僻胡同。
柳寧兮結了車錢,去了南邊第二棟房。
房門沒鎖,推門進去,紫風正坐在桌邊喝茶,在桌子對面,站著個拘謹的婆子,一副村婦的打扮。
“牛婆子,人稱牛二嫂,牛家莊寡婦,牛家莊的孩子,都是接生的。”紫風吹著茶沫,直接明了地開了口,“人我給你帶來了,剩下的你自己問。”
“那你先出去。”柳寧兮開始趕人。
事涉齊王府辛,不想讓外人知道。
紫風茶盞一頓:“還沒過河,你就要拆橋?”
“什麼過河拆橋,這事兒跟你沒關系吧?你不是我雇來幫忙的嗎?”柳寧兮覺得他這脾氣來的莫名其妙。
倒是忘了他現在只是疾風閣閣主了。紫風起,出了門,轉頭繞到后窗,屏住了呼吸,聽。
柳寧兮走到桌前坐下,嫌棄地推開紫風喝過的茶盞,給自己另倒了一杯:“牛二嫂,還記得我嗎?”
“您是?”牛二嫂看出氣度不凡,小心翼翼地問。
“宣平侯府,柳寧兮。”
“柳大小姐?”牛二嫂想起來了,“幾年前,您去過牛家莊,探柳二小姐。”
沒錯,原主跟柳絮是好姐妹,去牛家莊看過好幾次,給錢給,無話不談呢。
雖然原主是瞎了眼,但這層關系,今兒正好拿來用一用。
柳寧兮喝了口茶:“我這次來濮城,是我二妹妹之托,來問你幾句話。”
“您問。”牛二嫂起了角。
還沒說什麼呢,就先張起來了?柳寧兮不聲:“我二妹妹讓我告訴你,已經有懂行的太醫,看出沒生過孩子了,讓你把管嚴一點。”
“大小姐說什麼呢,二小姐的兒,是我親手接生的,怎麼會沒懷過孩子,這是哪個蹩腳的太醫說的話?”牛二嫂都快把角爛了。
“看來你口風很嚴,那我就放心了。”柳寧兮贊許頷首,“還有一件事,我二妹妹擔心太醫深究,會出馬腳,讓我跟你把生產的細節對一對。免得到時候你說的,跟說的不一樣,那可就糟了。”
“二小姐是真生過孩子,能出什麼馬腳?”
“那孩子生在天佑十年的正月初一,因為剛過完年,所以取名年年。”
“二小姐生孩子的時候難產,差點丟了半條命呢,幸虧我經驗富,這才保住了們一大一小。”牛二嫂回答得十分順暢。
“很好,我二妹妹沒看錯你。”柳寧兮出微笑,取出一錠金元寶,擱到了桌上,“這是二小姐托我給你的,辛苦你替保守這麼多年的。”
“大小姐說笑了,二小姐哪來什麼。”牛二嫂一邊說,一邊已經出手,把金元寶揣進了自己懷里。
“好了,二妹妹托我問的話,我都問完了。”
柳寧兮放下茶盞,跟嘮起了家常。
“我記得牛家莊是個大莊子,這些年出生的孩子不吧,你肯定忙壞了。”
牛二嫂剛收了金子,笑得見牙不見眼:“那可不,莊子里的人肯生,年年生一窩,跟下豬仔似的。”
“我記得你家里還有個兒,如今嫁人了吧?”柳寧兮關心問道。
牛二嫂神一僵:“我閨病死了,今年剛走。”
“哎呀,我不知道這茬,不該提。”
柳寧兮滿臉抱歉。
“那你家里,現在沒別人了?”
“沒了,就剩下我一個孤家寡人。”牛二嫂神傷。
“那好。”柳寧兮點頭。
好?哪里好了?牛二嫂一愣。
“紫風!”柳寧兮揚聲喊道。
紫風應聲而。
“幫我把帶回去,用點手段,讓說真話。”柳寧兮把牛二嫂一指。
牛二嫂大驚失,連連朝墻角躲:“大小姐,我剛才說的就是真話!我可是良民,不是賣的奴婢,你抓我,是要吃司的!”
施落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被退了三次婚,又嫁給曾經名滿京都的小王爺衛琮曦。隻是,如今的衛小王爺似乎混的慘了點,身份冇了,腿廢了,人也憔悴了,還一臉陰鷙的盯著她,要弄死她。施落重振精神,決定賺錢養家,賺錢養夫,賺錢養娃。衛小王爺一臉傲骨,不屑:“老子堂堂小王爺,要你養?”多年後,傲骨的衛小王爺諂媚一笑:“娘子,你養家,你養我,我主外,我主內,娘子主我。”
江昭被兄長踢下寒潭時,晏為卿下水將她救起,那個曾經帶她回家,被她不告而別的寒門兄長,而今成了前途無量的朝堂新貴。她畏畏縮縮,目光閃躲,不敢與他相認。 錯過了晏為卿素來冷峻的眼中,劃過一抹心疼。 后來晏為卿問她,要不要跟他離開,江昭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她背過身去,渾身止不住地顫抖。 “我可是江家少爺,才不跟你去過苦日子呢。” 晏為卿負手而立,竭力壓下喉間猩甜,半晌,他面露譏誚。 “江昭,你我從今以后再無半點瓜葛!” — 江昭本以為晏為卿自此會恨她入骨,不曾想,他竟再次折斷傲骨主動低頭,將她帶回晏府。 “江昭,雖然你貪慕虛榮,但我也有權勢,你看看我好不好?” 為了隱瞞女子身份,江昭在晏為卿面前嘔血身亡,死遁去了江南,她再次不告而別。 三年后,遇到晏為卿,江昭一襲煙粉襦裙,垂著頭不敢看他,心中做好了被訓斥的準備。 不料晏為卿竟玉面帶笑,一改往日冷峻,變得溫柔如清風。 她本以為是他大度,直至晏為卿雙目晦暗,把她狠狠抵在帳中欺負,江昭才明白,溫潤,儒雅都是他裝的! — 曾經你是男子,我竭力做個好兄長,即是誤入歧途也悉心教導。 可后來,我發現你是女子,我便再也壓制不住這心中邪念,即便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