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
他怎麼也在驛館?
南宮楠還在房里呢,他就敢對如此輕佻?
柳寧兮抬起頭來,有些困,但當瞥見南宮楠眼中一閃而過的詭詐,忽然間就明白了。
這兩人肯定早有勾結,是南宮楠通知晉王來的!
柳寧兮冷冷地瞥了南宮楠一眼:“怎麼,斷指切除了,就無所顧忌了?你就不怕傷口染的時候,我不肯給你藥?”
傷口染是什麼?可真會唬人。
南宮楠裝出一臉的茫然:“本公主怎麼無所顧忌了?齊王妃,你在說什麼?”
還跟裝上了?
柳寧兮冷笑:“我明白了,晉王是來找你幽會的,那我就不打擾了。”
“晉王找本公主幽會?不是你約他來驛館的嗎?”南宮楠用剛切過六指的手,捂著笑,“齊王妃請放心,你癡晉王的事,本公主絕不會泄半分。”
“本公主的這間臥房,今兒就借給你們了。”
“齊王妃,本公主聽說晉王勇猛無比,人稱一夜七次郎,你好好用。”
南宮楠得意大笑,起朝外走去。
想走?柳寧兮探一抓,拽住了南宮楠的手腕。
忽然一粒玉珠子凌空飛來,撞到了的手肘上。
手肘一麻,不自覺地松了手,南宮楠趁機腳底抹油,飛快地跑了。
晉王把扯斷的手串隨手一丟,關上了房門。
原來他功夫也不弱,不好對付。
柳寧兮心一沉,面兒上卻愈發鎮定,不慌不忙地坐了下來:“王爺是來把東西還給我的嗎?”
“那是三弟妹親筆寫給本王的書,本王怎麼舍得還?”
“本王今天來,只有一個目的,睡你。”
晉王說話間,已經把上的裳,了個,笑得yin.dang.無比。
“睡我?你打算拿什麼睡我?”柳寧兮朝他下一掃,“晉王這段時間,真沒發現自己力不從心?”
“是你干的?!”晉王神大變。
自從選拔賽過后,他的小兄弟有些不聽話,每晚要靠服藥,才能勉強支棱起來。
他還以為是最近太累了,原來是中了柳寧兮的招!
他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天見到柳寧兮時,手腕忽然刺痛,肯定就是那時候對他下了手!
“三弟妹,你真是長本事了。”
晉王惻惻地打量了幾眼,忽然又笑了起來。
“三弟妹是擔心本王滿足不了你?放心,本王的回春丸好使得很,一定能讓你仙死,罷不能。”
“你強行吃藥,就不怕變太監?”柳寧兮沒想到他看著人模狗樣,實際上卻這麼渾。
“怕什麼,三弟妹上死,做鬼也風流。”
晉王腰帶一扯,把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三弟妹,威脅本王,跟本王談條件,都是沒用的。今兒你就算說破天去,本王也要把你給干了。”
“本王非要嘗嘗,老三睡過的人,是什麼滋味。”
晉王猛地朝前一頂,把子朝下一拉。
然而,子還沒落下,人已經渾無力,抑制不住朝后一倒,呯地一聲砸到了地上。
他是怎麼中招的?!
他都沒見著柳寧兮手!
晉王沉下臉,嘗試運轉力,卻本提不上氣,登時大怒:“柳寧兮,你對本王做了什麼!”
柳寧兮吞下一粒解藥,又不慌不忙地掏出消毒巾,抹去了下頜上殘留的毒。
這是與戰龍霆多次鋒得出的經驗,對付有武功的人,常規下毒手段是沒用的,只能劍走偏鋒。
晉王不住地喝問,柳寧兮戴上膠手套,從他袖子里出一塊手帕,給他把堵上了。
蹲在晉王跟前,利利索索地搜遍了他全。
這真的是柳寧兮?
晉王看著冷靜至極的樣子,忽然明白了,寧王為何會說厲害得很。
柳寧兮只從晉王上,翻出了一瓶回春丸。
隨手把回春丸塞到枕頭下,拔出了晉王里的手帕:“你不怕變太監,那怕不怕掉腦袋?”
晉王瞇了瞇眼睛:“你以為放倒了本王,本王就會跟你談條件了?有種你殺了本王。”
“殺你干嘛,廢掉你不就行了?”
柳寧兮取出銀針,不慌不忙地他的位。
“公主宴那天,我要看到書。”
“如果你不給,擺在父皇酒桌上的,將會是你挪用軍餉的證據。”
“你說什麼?!”晉王終于變了臉。
茯苓告訴的那些,居然是真的?原本還以為,本用不上呢。
柳寧兮收起銀針,滿意地笑了笑,站起來:“好話不說二遍,我相信你已經聽清楚了。”
“對了,別想著殺我滅口,只要我咽氣,證據同樣會擺到父皇面前。”
晉王咬牙切齒:“柳寧兮!”
轟地一聲巨響,房門被人一腳踹開,聲音蓋過了晉王。
柳寧兮倏然抬眼。
戰龍霆臉冰冷地站在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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