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雉等人在離漠的帶領下找出了陣眼,衆人合力之下終於將陣法破壞,找到一條生路。
“這個陣眼被毀掉之後,半刻鐘的時間這個陣法就會徹底失效。”
離漠指導衆人毀去陣眼,擡手朝前一指,“我們從這裡可以不陣法影響,安全離開白族。”
衆人聞言立即行,跟著離漠一起朝前走。
走了一陣,沈青雉卻忍不住腳下一頓,朝後看了一眼。
“雉兒,怎麼了?”
楚傾玄一直都陪在邊,自然沒有錯過的一舉一,見狀不詫異的詢問。
“傾玄,你說白三爺和白三夫人究竟去了何?從陣法施展之後,他們就不見了。”
之前除了寧嫺和秦素這兩個醫極其湛的高手之外,其餘人或多或都到白族這個陣法的影響,即使是楚戰,當時如果不是憑著對秦素強大的意,說不定也會失控斬殺了。
他們找到秦素跟楚戰的時候,徐氏也明顯是一副瘋癲的狀態。
可是白三爺跟白三夫人卻是失蹤了。
這實在是太過蹊蹺。
“你說他們到底躲在哪裡?”
沈青雉不清楚白三爺他們的下落,總覺得留下這樣的患不是好事。
“白族的很多族人也到陣法的影響,難道他們二人上有什麼特別之?”
“也許是因爲施用陣法的人是白澤?”
楚傾玄看出沈青雉的疑,他也覺得這件事著詭異。
“白澤是白三爺和白三夫人的獨子,這陣法當時是他施展出來的,也許作爲他的親,這二人並未到陣法的影響。”
楚傾玄大膽的推斷,“他們在陣法中雖然沒有到影響,失去理智,但是白三爺已經被挑斷手筋腳筋,也許在陣法開啓的時候就被白三夫人帶走了。”
白三夫人對白三爺的,他們有目共睹,說不定真有這種可能。
“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沈青雉想起白三夫人對白三爺那種瘋狂偏執的意,對此雖然嗤之以鼻,卻也不得不說有些佩服。
“算了,說他們做什麼,現在還是先離開這裡,之後再設法將他們二人揪出來。”
楚傾玄不想讓沈青雉爲這些事煩心,安幾句,就牽著的手一起離開。
與此同時,白三夫人好不容易避開衆人的耳目,終於進了白族的一間室中。
“夫君?”
白三夫人進到室,低聲音聲的呼喚了一句。
“東西拿到了?”
白三爺的聲音從室的一角傳出,他的後背靠在牆上,藉此才能勉強支撐著坐直。
見到白三夫人,他的神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復如常。
“找到了。”
白三夫人並未發現白三爺眼神的異樣,聽到他的問話立刻應了一聲,快步走到他邊,從懷中取出一個木匣打開。
就見木匣中裝著一枚白的藥丸,看上去就像珍珠一般圓潤,散發瑩白的芒。
“這真的能夠讓夫君的傷勢痊癒嗎?”
白三夫人剛纔逃出去,就是聽了白三爺的話去取這件東西。
他們白族有著兩件珍寶,一件就是白澤走的陣旗,可以控白族方圓百里的殺陣,還有一件就是這能夠救命的丹藥。
據說只要服下這枚丹藥,不論怎樣的傷勢都能恢復如初。
原本白三爺一直將這件寶貝珍藏起來,並未想過用,但如今白族已經淪落這般地步,他也不需要再遲疑。
“餵給我!”
白三爺滿眼的看著白三夫人手中的丹藥,大聲道:“快點!”
“好。”
白三夫人見到丈夫這般也有些詫異,不過還是照著白三爺的話,將丹藥送進他的口中。
就見原本形容憔悴,被挑斷了手筋腳筋渾綿無力的白三爺竟然在瞬間恢復正常,手腳自然的舒展開。
“夫君?”
白三夫人見狀心裡還有些忐忑,不安的開口呼喚一聲。
不等反應,就見白三爺已經站起,快步朝室外走去。
“他們人呢?”
白三爺的傷勢痊癒,他想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離淵等人算賬。
如果不是離淵,他怎麼會此屈辱!
他的家族被這些人害得如此悽慘,他絕不會放過他們!
“離族六爺離漠最擅長卜算推演,已經帶著他們找到陣眼……”
白三夫人看出白三爺的想法,心裡也恨不能將寧嫺和秦素斬盡殺絕,見狀急忙將自己所見的一切都告訴白三爺。
當時親眼見到徐氏驚嚇過度,此時見到丈夫已經恢復如常,又覺得一切並不可怕了。
“秦素殺了徐氏。”
白三夫人突然想起徐氏臨死之前的威脅,曾經提到自己的一雙兒子是中土某個大人的子嗣,或許他們可以利用這一點。
論起謀詭計,白三夫人可以說是個中高手,很快就想到利用這件事報復寧嫺和秦素他們。
“也許,徐氏口中的那個人可以助我們一臂之力,向離淵他們報仇!”
白三夫人很聰明的沒有在白三爺面前提及寧嫺的名字,而是故意說到離淵。
知道白三爺此時對離淵怕是已經恨之骨。
眼下白族已經接近全滅,他們如果不是因爲是施展陣法的白澤的親,怕是也已經小命不保。
現在的他們急需得到助力,而徐氏口中的那人也許就是他們最後的籌碼。
與此同時,一支隊伍卻是抵達了白族。
秦素等人剛破開陣法走出白族,沒想來竟然會跟這支隊伍撞見,不一陣詫異。
“怎麼是他?”
“娘,你認得他們?”
楚傾玄見秦素面嚴肅,心中立刻警惕起來,看向前方的隊伍。
“這是執法堂的隊伍,帶隊的那個人是執法堂的墨鈞。”
秦素看著隊伍前方的男人,眼中流出厭惡的神。
“此人剛愎自用,心狠手辣,最重要的是我當初在知曉嫺兒出事後,曾想對付寧白二族,墨鈞這個僞君子卻藉口要維持中土的和平,出手阻止了我。”
秦素向衆人介紹墨鈞的來歷,語氣不佳。
“只是,這個傢伙怎麼會來此?”
秦素心中納悶,不明白墨鈞來此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此人險狡詐,無利不起早,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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