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無,我早就該看穿的。”
皇帝說著,突然笑了起來,笑聲淒厲無比。
他自知大勢已去,但是仍舊不甘心。
“如果不是爲了你,我怎麼會一直偏安一隅,這一切都是你害我的!你這個忘恩負義,冷無的賤人!”
“你再說一句試試?”
寧嫺聽到皇帝對出言不遜,頓時氣極,冷聲質問。
皇帝看到寧嫺被他的話氣到了,竟然得意起來,又故意大聲說道:“賤人!你這人盡可夫的賤人!”
“你——”
寧嫺聽著南火皇帝口出惡言,氣得雙頰緋紅,還要再說,誰知就見離淵直接擡手,一道寒芒閃過,南火皇帝就已經倒在泊中。
南火皇帝驚訝的瞪大眼睛,捂著口,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離淵刺中口。
看著傷口汩汩冒,他的臉瞬間嚇得慘白。
“你做什麼?”
寧嫺也被這一幕搞得一怔,不滿的瞪了離淵一眼,不知他爲什麼直接出手。
“這種人殺了便是,何必跟他廢話。”離淵聽到寧嫺的質問,語氣淡淡的說道。
他的臉很不好,手直接牽起寧嫺的手,看也不看南火皇帝一眼,直接就要帶離開。
寧嫺卻是被離淵的舉搞得莫名其妙,用力一掙,想要掙開他的束縛。
“放開,男授不親!”
“不放。”
寧嫺沒有想到離淵如此固執,偏偏他的手就像是鐵鉗一般,竟然不能輕易掙開。
不滿的擡眼盯了過去,另一手已經暗暗蓄力,大有跟離淵拼命的架勢。
離淵見狀,心中一急,忍不住口道:“孩子都生了,你跟我之間哪來的男授不親?”
“你說什麼?”
寧嫺聽著離淵一時心急說出的話,頓時愣在原地。
離淵見狀也知道是時候將一切說清,索深吸一口氣,淡聲說道:“雉兒是你跟我的兒,不是什麼生父不詳的私生。”
寧嫺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的男人,一時說不出話來。
就在此時,已經奄奄一息的南火皇帝聽到這話,又是一口鮮吐出,瞪大眼睛狠狠瞪著眼前的一對男,直接嚥下最後一口氣。
……
沈青雉一行人陪伴沈婉竹埋葬葉月之後就回到莊子,只是他們剛一進門就敏的發現莊子裡的氣氛很不對勁。
就見離淵正面無表的站在院中,一語不發的盯著前方,一副目不斜視的樣子。
衆人見狀不想到孩被長輩教訓罰站的樣子,雖然很難跟眼前這位高冷的男人聯繫在一起,但是又莫名契合。
離心此時就抱著那隻雪白的小貓站在旁邊,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中全是揶揄。
還真是頭一回見二叔這副模樣呢!
沈青雉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朝離心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就見狡黠的一笑,直接擡手指了指坐在桌邊品茶的寧嫺。
見狀,沈青雉也沒有遲疑,直接走到寧嫺的邊坐下。
“孃親,這是怎麼了?”
此時只要眼睛沒瞎,誰都能看出惹怒寧嫺的正是在遠罰站的離淵。
不過在沒有弄清楚事原委之前,沈青雉並沒有直接挑明,而是打算旁敲側擊一番。
寧嫺聽到兒的問題,卻是呵呵一聲冷笑。
“有些人臉大如鬥,真是我生平僅見呢!”
說著,寧嫺就沒好氣的衝著離淵的方向翻了一個白眼。
“姐姐,你不用問二嬸嬸,問我就行啦!”
離心見到沈青雉一臉疑不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主認親。
“之前我還說怎麼覺姐姐那麼親切,原來你跟我是堂姐妹啊!我家二叔,姓離名淵,就是姐姐的親生爹爹啊!”
“什麼?”
聽到離心這一番解釋,衆人都不吃了一驚,紛紛將視線投向寧嫺,想要得到一個肯定的答覆。
寧嫺原本端起茶杯剛想喝茶,被衆人這麼直勾勾盯著,瞬間煩躁起來,將茶杯往桌上一擱。
也懶得跟衆人解釋,直接起就進了屋,留下衆人面面相覷。
“緣分真是妙不可言啊!”
就在衆人一臉茫然,不知這件事該如何收場時,就聽到離漠驚歎出聲。
“我之前就一直好奇究竟是哪個哥哥的風流債,想不到,竟然是一向清心寡慾,不近的二哥!真是我開了眼界!”
“難道真的應了那一句,英雄難過人關?”離心聽著離漠的慨忍不住接話。
早就憋了一肚子的話,此時看到離漠發話,頓時忍不住跟著附和起來。
“二叔之前一直都不親,這個看不上那個不喜歡的,原來是因爲他喜歡人嬸嬸這樣的絕人!二叔眼真是太高了!”
“誰說不是呢!”
離漠聽到離心的話,讚許的看了一眼,連連點頭。
“也許在二哥的心中,其他的子都是庸脂俗,只有二嫂這般的人才能得了他的眼。”
離淵在一旁沉默的聽著離漠和離心叔侄倆一唱一和,眼看他們越說越來勁,終於忍不住大喝一聲。
“夠了!”
離淵冷冷瞪了離漠和離心一眼,直接揚長而去,看方向應該是去追寧嫺去了。
看著離淵匆匆離開的背影,離漠叔侄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
沈青雉在旁邊聽了一陣,總算是弄清楚了自己的世。
原來,竟然是離淵和寧嫺的兒!
這個結果不只是,就連一旁的武安侯等人都震驚不已,沒想到這二人竟然還有這麼一段過往。
離淵並不清楚衆人此時多麼驚訝,快步跟上寧嫺將攔下。
“寧嫺,我們——”
“你是你,我是我,沒有我們!”
寧嫺一聽離淵這麼說就不滿的打斷他的話,惱怒的瞪他一眼。
“就算當初我們之間真的發生過那種事,可是那也已經是過去的事,我本就不記得你,你也無需爲了那時候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不行,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自然是要對你負責的!”
離淵聽到寧嫺這麼說,立刻出言反對,他纔不管記不記得過去的事,一切都是他的責任,他應該對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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