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雪斜睨一眼云知,面帶不悅地道:“可你不能否認我的協助讓褚長寧破了案,所以救了你的人是我,這還有什麼疑問嗎?”
“你是故意占我的便宜。”云知氣得聲音拔高,“不對,我被你的話繞進去了,你是故意搶王爺的功勞,想讓我激你。”
心中的不快堆積得越來越多,云知猛地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云知雪,一臉得意地開口。
“云知雪,你能不能要點臉?王爺要是知道你是這種人,哪里還會把你留在長寧王府?”
說到這一點,真的是恨不得立刻見到褚長寧,讓他看清楚云知雪搶人功勞的自私面目。
“我要見王爺,你趕帶我去見他,我要親自向他道謝。”
云知雪似被這句話激怒,直接起走近,猛然抓住的手腕。
兩手指輕,就放在的脈象上,確定脈象滾如珠,圓爽利,是喜脈無疑。
任由云知急切地回手,淡淡一笑道:“這麼想見他?好,我這就讓你去見他,雙喜,給帶路吧。”
“王妃!”雙喜不樂意。
云知瞬間炸了:“都親自開口了,你一個丫鬟還不樂意,怎麼著?云知雪這個主子還管不了你這個賤婢嗎?”
“絕無此事。”雙喜不想讓云知譏笑云知雪,只能憋著一肚子的火,帶著去見褚長寧,“請二小姐跟奴婢來,別再留在大堂,礙了王妃的眼。”
“你這個賤婢。”云知氣得臉一青。
云知雪擋在雙喜的面前,目冷冷地看著云知,“我的奴婢已經聽從我的話,要帶你去見褚長寧,你要是對出言不遜,那我不介意學一下喬年年把你趕出去。”
“你……”云知一甩袖,臉冷漠地道,“你不懂事,你的奴婢也是一樣,我要是和你們主仆計較,豈不是顯得我和你們一樣?”
說罷,高高抬起下,眼神示意雙喜為自己帶路,然后狠狠地撞一下云知雪,就冷著一張臉去見褚長寧。
然而見到他時,的臉猶如翻書,立刻從冷臉變為燦爛的笑臉。
“民給王爺請安。”
蓮步輕移,云知角邊帶笑,一雙含著意的眼眸卻直勾勾地盯著褚長寧,那架勢像是恨不得撲進他的懷里,對他溫撒。
“怎麼又是你?”褚長寧看一眼雙喜,眸中似有疑。
“二小姐是特意來見你的。”雙喜神很是麻木,“為了見你,還特意辱罵了王妃。”
“我沒有。”云知暗恨雙喜告黑狀,臉上卻帶出一份委屈。
“王爺,這賤婢跟在云知雪邊久了,已經將的缺點學了十足十,你瞧,現在都可以面不改地冤枉我了。”
雙喜怒火橫生,卻顧及著褚長寧,不敢發作出來,只能冷冷地瞪一眼云知,就朝褚長寧行禮道:“王妃那邊還有事理,奴婢先行離去了。”
不敢留下來,不然聽著云知那話里話外都在針對云知雪的話。
鐵定會不住,直接朝揮舞爪子的。
不過離開之前,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話,“請二小姐莫要耽擱王爺的時間,請你盡快表完謝意,然后去見王妃娘娘。”
云知被這宛若防備的話氣得微抖,“雙喜,你放肆!”
雙喜卻已經恭敬離去,只給留了一個背影。
“王爺,也不知姐姐是怎麼教的奴婢,脾氣竟然比我這個正牌小姐還要大。”云知見狀,便弱弱地在褚長寧面前告狀。
褚長寧將書本放在一旁,冰冷的眼底劃過重重的厭惡,“本王的王妃子如何?本王比你清楚,邊的人,也自然要學得一份傲氣,才不會在外人的面前丟了本王的臉。”
這話語中含有的諷刺比尖刀更為鋒利,云知臉上的笑容一僵,眼中也有淚花在打轉,“王爺,民……”
褚長寧冷冷地打斷道:“你不是說來謝本王的嗎?怎麼連謝禮都沒有?”
云知幾乎不加思考,“民想留在王府,親自為王爺洗手做羹湯以做答謝。”
說著這話,的臉上爬上了一抹緋紅,一雙含的眼更是有如水波流轉般漾出一漣漪,似要將褚長寧的心勾。
但褚長寧臉如萬年的寒冰,冷得讓人魂魄直打寒。
一對上這樣的冷臉,云知嚇得差點屏住呼吸,不敢息。
可目一及擺放在旁邊的珍貴件,就想到了褚長寧所代表的榮華富貴。
實在是舍不得這本該屬于自己的榮華,當下就忍著對褚長寧的害怕,使勁渾解數討好褚長寧,暗中貶低云知雪。
“王爺,民琴棋書畫也樣樣通,你若是喜歡,民現在就可以為你展示。”
“當然,民此舉是有些逾越,可民這麼做,也是對王爺一片真心,從而想要王爺看到民的意。”
“如果王爺覺得民膽大妄為,不懂規矩,民也認了。可實際上民之所以這麼做,也是擔心云知雪的小家子氣影響到了長寧王府。”
嗓音略頓一會,云知抿一抿,就小心地觀察褚長寧的神。
但見他的眸冷如刀,面容卻沒什麼表變化,宛若沒有毫溫度的冰雕,寒氣滲人,就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然而話已經出口,就算有些害怕褚長寧的冷臉,也不得不在暗中告誡著自己,努力拼一把,說不定能有不錯的結果。
“云知雪在家中的時候,就心氣高得不聽爹娘的話,也不愿學規矩,這才做下婚前失貞,生下野種的丑事。”
“且為了這野種,還沖撞父親,辱罵娘親。王爺,云知雪就是一個不忠不孝的人,不配做長寧王妃啊。”
用帕子試一下眼角不存在的淚,云知便要裝作力不支,摔進褚長寧的懷里和他親接。
褚長寧看破的心思,轉椅往旁邊走幾步,任由咚得一聲,摔在地上。
“云知雪是陛下親自見過,肯定過的長寧王妃,上了長寧王府族譜,是王府的主人,不管以前如何,就是本王的妻,這府上上上下下的事,就得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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