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看了看蘇雲又看了看白瑩瑩,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連忙站了出來。
“剛才我是想要回來看看師父的,可我沒有想到蘇雲居然殺了師父,飛餘你為師父邊唯一的徒弟自然要好好還師父一個公道。”
白穆衝著飛餘開口說道,飛餘聽了這話沉默不語,關於這件事他現在也是一團麻,本不知道該怎麽置。
一旁的白瑩瑩了眼淚,站起來,聽到說是蘇雲殺的武林盟主之後,便將目看向了蘇雲。
蘇雲眉頭一皺,當然不可能承認這件事兒,自己隻是過來看看況而已,來的時候盟主已經被殺了。
“白穆你不要泄口噴人,我本就沒有殺盟主,我來的時候他已經死了,而且你早已經被逐出師門了,怎麽可能會來看他呢?你到底安的什麽心?”
蘇雲立刻開口反駁,他覺得這個白穆來者不善,他恨不得殺了武林盟主,又怎麽可能會來看他呢?
“明明就是你,你手上還沾著……”
白穆此言一出,白瑩瑩立刻擺手,製止了他們二人之間的爭吵。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和飛餘要去看流星雨的時候,那天父親就和蘇雲在那裏試手,但至於為什麽,自己最後也沒有問到原因。
當時的形白瑩瑩心裏還非常的清楚,覺得蘇雲並沒有下死手,所以現在也不能夠確定是蘇雲殺了自己的父親。
“蘇雲,現在不管如何我都不可能放你離開,這樣吧你先在府中待著,我會讓人把你關起來,明日我自會置。”
白瑩瑩對著蘇雲開口說完又吩咐其他的人過來把人給關起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蘇雲自然不可能再說什麽,畢竟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也隻能讓白瑩瑩去查清楚了。
這一晚白府中每一個人都心事重重,這家的主人喪了命,那麽接下來恐怕一切都會發生改變。
第二日一早,一夜未睡的白瑩瑩出門請了武林中德高眾的人,帶著眾人來到自己父親的房中,希他們能夠驗傷。
“我父親昨夜突遭襲擊而亡,希各位前輩能夠幫忙驗驗傷,我想要查到傷害我父親的兇手。”
白瑩瑩對著幾位前輩拱手說道,那幾個人聽了之後也是麵大變,武林盟主的武功自然不低,沒想到竟然會被人殺死在家中,這讓他們都很是意外。
白瑩瑩在外麵等待著消息,而幾個人在屋中給武林盟主驗傷,將近一個時辰之後幾個人一起出了門,白瑩瑩趕上前去詢問況。
墨逸塵和蘇雲等人得知消息之後也都過來了,眾人都很好奇,這驗傷的結果究竟是如何,尤其是蘇雲很想要知道究竟是誰要陷害自己。
眾人來到的時候,剛好聽到那幾個人說起殺人兇手。
“這個武功路數在江湖上並不多見,那天比武的時候我們倒是在場,剛好是和白穆比賽的人的手一致。”
“沒錯,我也是這麽看的,也不知道那個年輕人是誰,武功路數如此的奇特。”
眾人一聽這話便心知肚明,看來他們說的人就是蘇雲,然而蘇雲當然不可能承認,因為自己本就沒有做過這種事。
因為武林盟主去世的事兒,白穆也在今日一早趕了過來,就是想要看到蘇雲出事,他聽到這幾個人的話之後,滿心得意。
“絕對不是我殺的,這其中一定有誤會,再說……我就算在比賽上用過這種武功又如何,我也絕對不可能去殺人。”
“有一個人你們忽略了吧,那個人就是白穆啊。”
蘇雲對著眾人開口提醒道,眾人一聽這話,紛紛將目看向白穆,白穆卻是直接就否認了。
“我那天是過來看師父的,不管怎麽說我也是曾經被師父教出來的我,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呢?再說現在師父又威脅不到我。”
白穆的狡辯讓蘇雲心裏更是怒火中燒,怎麽可能威脅不了他呢,他是不得能夠從武林盟主上學到一些武功絕學呢。
“反倒是你,你這解釋太牽強了吧,本就不能夠證明你沒有殺人。”
“瑩瑩師妹,你若是不替你父親主持公道的話,這件事傳到江湖上,必定會恥笑於你的,這個蘇雲在你這裏還能夠被當客人一樣對待,你對得起你死去的父親嗎?”
白穆幹脆對著白瑩瑩開口慫恿,白瑩瑩聽了這話之後什麽話也沒說。
父親已死,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出真正的兇手,但白瑩瑩也不想要汙蔑到任何一個人,現在也就隻有慢慢調查了。
一旁的蘇雲更是心急如焚,拉著白瑩瑩解釋自己絕對沒做過這種事。
“你不要跟我說這些,不管怎麽說,你在我府上也待了這麽長時間,我父親也把你當朋友一樣看待,看在這些天的,我暫時不你。”
白瑩瑩冷著一張臉對著蘇雲說道,蘇雲一聽這話就知道對方沒有打消對自己的懷疑,但是卻也更加清楚,現在權宜之計也就隻有這個辦法了。
“來人,把蘇雲給我關到房間中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來。”
白瑩瑩吩咐完之後立刻有人過來拉著蘇雲就回房中去。
“你們等一等,事還沒查清楚呢,你怎麽能夠這樣認定呢?”
墨逸塵見此形也不得不開口,但是這些話本沒有任何作用,畢竟武林幾個德高重的人都在這兒呢,這可是他們親自驗的傷並且認定是蘇雲殺的人。
“我奉勸你一句,最好給我安分一點,現在是死人,而且我父親是武林盟主,這件事可不是小事。”
白瑩瑩冷眼看著墨逸塵製止,他聽了這話之後知道自己不可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和白瑩瑩說話,於是他也隻好暫時沉默,等有機會再去找。
“多謝幾位前輩了,我送你們出去。”白瑩瑩送那幾位德高重的人士離開白府,而白穆也跟著一起離開了,隻不過他看向墨逸塵的目充滿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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