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梔剛從深山的包圍中逃出來,又決定要去接和平派的人,獨孤凡不由得有些擔心。
但是,眼下他們麵臨的困境也不小,如果柳南梔能夠以皇族的份去領導整個和平派,那麽他們的實力將會大大增加,應對複/仇派的勝算也會大得多。
而且,格桑夫人說,和平派也在南疆,要不了小半天的時間便能到。趁夜趕過去的話,明天上午就到了。
“在出發之前,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做!”柳南梔說道。
“更重要的事?”眾人不解。
“複/仇派已經找到了棺材所在的地方,如果讓他們打開石棺,可能我們就沒法逆轉整個局麵了。我們必須得阻止他們!”柳南梔神凝重。
“可我們已經試過了,僅憑我們自己的話,實在是太難了。”獨孤凡分析道。
畢竟他們在南疆的實力其實是遠遠不如複/仇派的,如果柳南梔沒有先去找和平派來幫忙,他們要怎麽能阻止複/仇派?
“所以我們得找個外援。”柳南梔答道。
“外援?這南疆人生地不的,我們能找誰?”獨孤凡等人都覺得疑,但看柳南梔的樣子,似乎已經想到了該去找什麽人。
柳南梔的確已經想到了一個主意,看著獨孤凡,說道:“你們別忘了,這是在南疆的地盤。複/仇派雖然在這裏紮多年,但畢竟不敢大張旗鼓,還有一比他們更強大的實力,我們可以借助!”
話說到這裏,眾人已經反應過來了。
“你是說,玄冥軍?”
獨孤凡說出口的時候,腦子裏也在思考,眼下這種況,的確最好的選擇是去求助玄冥軍。複/仇派再怎麽厲害,也抵不過玄冥軍的十萬兵!
柳南梔點了點頭,“在南疆的地界上,還有什麽勢力能比玄冥軍更厲害?”
“你說的這些都沒錯,如果能得到玄冥軍的幫助,我們自然是如虎添翼。可是,玄冥軍偏居一隅,向來不參與這些事,更何況我們針對的還是月涼族的事,並非大宛的政務。雖說如今宓都的況不容樂觀,但我們畢竟沒有證據,要想玄冥軍出手幫忙,隻怕是難啊!”獨孤凡歎息道。
“那也得試一試。我和玄冥軍,還有一些呢。”柳南梔說道。
獨孤凡以為柳南梔說的是當年爺爺和玄冥軍前主帥的,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時間已經不多了,那我們得盡快行!從這裏到玄冥軍主營的距離不遠,如果要去的話,就得立刻出發!我去安排!”
獨孤凡說完,就立刻吩咐人手去做準備。
當初他選擇這個地方當大本營,就是因為這裏靠近玄冥軍,無論是南邵諸國還是月涼族,都不太敢在這附近放肆!
所以騎上馬之後,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他們就趕到了玄冥軍主營。
即便已經是深夜,這裏依然燈火明亮,看守、巡邏的侍衛都在盡忠職守。
這次拜訪玄冥軍,隻有柳南梔和獨孤凡倆人,隨行的侍衛都留在了一裏外的樹林裏待命,以防突發/況。這樣一來是為了趕路夠快,二來也是因為這個地方比較特殊,如果帶太多閑雜人等,怕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侍衛攔下他們,喝令不準靠近軍營。
“我要見你們帥,百裏璟叡!”柳南梔跳下馬,對侍衛說道。
獨孤凡有點疑地看了柳南梔一眼。按理來說,他們來求助於玄冥軍,怎麽說也得見主帥才對,為何卻是見帥?不過眼下他也不能開口詢問,隻能讓柳南梔繼續。
“帥?”看守侍衛皺起眉頭,打量著柳南梔和獨孤凡,“我們帥豈是你們想見就能見的?”
“你們是什麽人?為何要見我們帥?”另一名侍衛追問。
“麻煩兩位向你們帥通傳一聲,就說三軍統帥獨孤凡求見。”這時候獨孤凡站了出來。他知道柳南梔現在還是通緝犯,這次出行也進行了喬裝打扮,自然不能明目張膽地表明份,所以他介紹柳南梔是他的隨從。
玄冥軍雖然向來遠離朝廷,但獨孤凡的大名還是如雷貫耳的。
兩名侍衛互相對視一眼,既然是獨孤凡來了,他們還是不敢怠慢的,於是其中一人趕進去通傳。
趁著這會兒,獨孤凡才低聲問柳南梔:“你為何要見的是帥?”
“他們主帥現在沒辦法見我們。而且,我跟他們帥有一些集,跟他說話也方便一些。”柳南梔說道。
獨孤凡想起來,這段時間的確有一些關於玄冥軍主帥的傳聞愈演愈烈,而前段時間帥百裏璟叡去了一趟宓都,柳南梔說跟百裏璟叡有些集也有可能。
過了一會兒,侍衛就來回稟,說帥請他們進去一敘。
柳南梔和獨孤凡跟隨侍衛來到百裏璟叡的營帳。
平時主帥和帥並非都住在軍帳裏,柳南梔猜測,應該是玄冥軍也覺到了最近況不對,加上他們的主帥可能仍然在昏迷中,所以百裏璟叡才一直呆在軍帳中主持大局。
柳南梔和獨孤凡進帳之後,百裏璟叡便把侍衛譴退了,隻留下一個李元青在邊。
柳南梔見李元青一鎧甲,腰掛寶劍,麵目嚴肅,好不威風。
不過多餘的人一離開,李元青立馬擺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對柳南梔說道:“王妃娘娘真是貴客,我家主前些日子親自拜訪,請你來南疆,你都不肯賞臉,怎麽現在倒是自己來了?”
柳南梔愣了一下,才意識到雖然剛才傳達的是獨孤凡前來拜訪,但百裏璟叡和李元青早已認出了——或者說,是猜到了會來?
從李元青的話裏,柳南梔亦是聽出一諷刺的意味,不過這個李元青格大大咧咧,說話也向來耿直,倒是沒有太大惡意。
於是柳南梔也笑了一下:“我從來沒有拒絕過你們,又怎說得上賞臉與否?隻不過從前份特殊,又早已被解除了軍職,若是要來南疆的話,實在需要一個冠冕堂皇的由頭。”
“那現在王妃娘娘的份是有所改變了?”李元青反問道。
柳南梔覺得,李元青似乎有點明知故問的意思。
“朝廷的通緝令,帥應該也看到了吧?如果一定要論份的話,應該也算是一種改變了。”柳南梔的目轉向百裏璟叡。
“南疆雖然遠離皇都,但畢竟命於朝廷,朝廷頒布的詔令,我們也需要遵守。王妃娘娘既然自認是逃犯,還敢到我們軍營裏來?”李元青幽幽地反問。
“我承認自己是逃犯,但不代表我承認自己有罪。我來找帥,就是為了洗自己的罪名。”柳南梔說道。
這一路南行,柳南梔已經打探到,太子代理朝政,頒發了對的通緝,罪名是勾結南邵諸國的叛國罪!
玄冥軍和南邵諸國爭鬥多年,水火不容,如果百裏璟叡等人相信這份通緝令的話,本就不會讓站在這裏說這麽久的話。
“你的意思是,你跟南邵諸國沒有任何關係?”李元青繼續反問。
“當然沒有!”柳南梔篤定地說道,“我們柳氏一門跟著先祖開疆拓土,數代忠烈,有多柳家兒郎戰死沙場,我們絕對不會做任何有損這份忠名的事!”
“那你來找我們,是想讓我們幫你洗罪名?”李元青問道。
“……需要你們幫一點‘小忙’。”柳南梔把話說得比較委婉,畢竟跟百裏璟叡主仆倆打道也不多,除了李元青話很多以外,他家主子簡直就像是一座冰山,就今晚他們拜會以來,一直都是李元青在接話,百裏璟叡一直靜靜地坐在那裏,似乎是在打量或者思考著什麽,也或許這樣顯得他比較高冷,就更容易掌控現場。
“小忙?”李元青聽出了這句話有弦外之音。恐怕值得柳南梔冒著這麽大的風險來尋求的,絕對不止是一個“小”忙!
“我需要你們的兵力!”柳南梔答道。
李元青聞言,看了一眼自家主子,似乎揣度了一下主子的意思,又轉頭對柳南梔說道:“借用兵力?難道你要跟皇城對抗?”
“我還沒那麽傻!”柳南梔聳了聳肩。現在知道皇城況危急,也不服太子掌管大宛的現狀,但畢竟太子是正統,別說要請百裏璟叡幫忙,就算是找曾經跟隨過自己的柳家將領們聽從自己這樣的號令,沒有太子叛國的決定證據,他們也會十分為難。
李元青微微瞇眼,看著柳南梔,出一困的神。如果柳南梔來借兵,不是為了對抗太子的勢力,那是為了什麽呢?
“不管你借兵想幹什麽,關鍵的問題是,我們為什麽要幫你?”
“為了玄冥鐵甲軍忠君忠國的誓言!你們離開皇城不過短短幾日,應該也覺到了黃忠的氣氛有多不對勁。如果我跟你們說,現在皇城正在醞釀一場政/變,你們沒理由會相信我,但如果我說,在南疆的地盤上,有一跟南邵相關的勢力,準備對大宛發一場十分黑暗的攻擊,你們還會坐視不理嗎?”柳南梔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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