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親的手爐?”
柳南梔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眨了兩下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
那張圖上所謂的信,正是印象中娘親總是握在手裏的手爐。前些日子在陸氏商會的倉庫裏,福伯還拿出了那隻手爐,現在就放在薇落苑的臥房裏!
柳南梔剛開始是覺得震驚,爾後便明白了,其實這隻手爐並非是父親特意為母親打造取暖的,隻是以這個借口掩飾這隻手爐的本來作用。
“難道當年,你爹之所以會救下你娘,是因為認出了信,才從戰中保護了你娘,還把帶回了柳府?”北慕辰猜測柳南梔父母結緣於此。
但柳南梔搖了搖頭說:“這間地下室本該隻有柳家的當家人才能進,父親雖然給了我室的線索,但是沒有當家的璽印,是沒辦法打開室門的。我爹遇見我娘那會兒,還不是柳家的當家人,也就是說,他那個時候應該還沒有進過室,見到這些東西。”
頓了頓,柳南梔喃喃說道:“爹爹救下娘親,純粹就是出於善意,雖不曾見過先祖留下的記錄,他卻知道如何明辨是非,即便麵對的是所謂月涼族餘孽,他也不認為無差別的殺戮就是對的。對他來說,娘親就是一個被戰迫害的弱子,僅此而已。”
柳南梔所說的這些話並非是一廂願的臆想,在北慕辰的認知裏,鎮國公柳賀的確是那樣一個人。
當年他被生母下毒同歸於盡,有幸撿回一條命,卻得了失語癥,又不為父皇所容,旁人對他這個燙手山芋避之不及,唯有柳賀願意接納他,甚至主提出將他接到鎮國公府服去休養。他雖未武夫,卻從不迷殺戮,反而心存善念,北慕辰在軍中的規矩,都是柳賀言傳教,對於他來說,柳賀可以說是他的啟蒙恩師!
“按照這本書上所記載,如果你娘親就是柳家先祖放走的月涼人的後裔,那也就是說,你娘親是……”北慕辰幽幽地看向柳南梔。
“月涼皇族。”柳南梔知道北慕辰未說完的話,抬頭與他對視。
先前從福伯口中,柳南梔已經知道母親會煉製蠱,但沒有想到,原來母親竟是皇族中人!若是當初被老皇帝知道此事,恐怕就不是以母親一死能夠解決問題的了。
書桌上還有一隻書匣子,不過裏麵是空的。
這時,頭頂上傳來聲音。
有人來了?
柳南梔和北慕辰趕把東西都收好,從大門走出去。柳南梔長了個心眼,順帶關上了室門。
上麵園子裏,突然多出來了以柳南烽為首的一群人,甚至連梁書陌和三叔公等人都在。
幸好墨影和兒留在外麵抵擋,他們才沒能長驅直。
“出來了出來了!”梁書陌指著柳南梔就喊了起來。
柳南梔鑽了一下耳朵,不耐煩地說:“福伯,咱們家什麽時候養狗了?吠得這麽厲害,拖出去打死得了!”
梁書陌聽出柳南梔這是在罵他,氣得瞪著柳南梔,可是柳南梔又沒直說他是狗,若是他還,那就是自認是狗,所以隻能吃癟。
“王妃娘娘,這裏可是咱們柳家的室,向來隻有柳家的當家人才能進去,你這是……”三叔公上下打量著柳南梔,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
“怎麽,難道是我上次的話說得不夠明白?三叔公不知道,我現在是柳家的當家人嗎?”柳南梔反問道。
“你不過是臨時當家的……”三叔公想要反駁。
“那又如何?”柳南梔直接懟回去,揚了揚手裏的璽印,“至當家的璽印在我這裏,我就有資格進地下室。倒是三叔公你,這室所在之,隻傳給柳家的當家,你們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而且,還帶著這麽多外人過來,是想幹什麽?”
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三叔公和梁書陌這幾個人,怕是替太子來打探消息的!
三叔公幹咳一聲,說道:“方才巧姑看見有人鬼鬼祟祟在後院這邊走,稟告了三爺,我們怕是有賊人趁著吊唁的機會來咱們鎮國公府魚,這才趕過來查看,沒想到是王妃娘娘和王爺。”
“這個巧姑,以前就狗眼看人,這麽多年了,這眼睛還沒治好呢?”柳南梔瞥了躲在柳南烽背後的巧姑一眼。
從前巧姑仗著柳梁氏撐腰,在鎮國公府上作威作福,派頭簡直比柳南梔這個大小姐還要足,自從柳梁氏獄,巧姑算是消停了一段時間,現在以為有柳南烽回來主持大局了,又有了新的靠山,竟然又出來作妖了?
“誰知道你是來這個地方?夫人在世時,你就不知道孝敬,萬一在夫人的喪事上,你想要搗怎麽辦?”巧姑說著,對柳南烽辯解,說自己盯著柳南梔,就是怕擾夫人的喪禮。
柳南薰趁跟著人群一起過來,這會兒卻出來裝好人說道:“巧姑,話不能這麽說!王妃今日過來,的確是誠心誠意想要吊唁姨母的……”
“這裏有你說話的份兒?”巧姑雖然有點懼如今的柳南梔,可對柳南薰卻是沒什麽好臉。說到底不過是個做妾的,在鎮國公府更沒什麽人脈地位,巧姑向來都沒把柳南薰放在眼裏過。
柳南梔隻覺得好笑。柳南薰自己對這一點應該心知肚明,偏偏這個時候出來挨罵,還不知道打的什麽小心思?在北慕辰麵前替說好話,裝好人,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不忘維護的白蓮花人設呢?
也毫不給柳南薰麵子,說道:“別!你們辦你們的喪事,跟我可沒什麽關係!”
隻見柳南薰立馬垂下眼眸,一副了委屈的模樣。
若是往日,北慕辰定是會出來護著的,不過此刻對麵氣勢洶洶衝著柳南梔而來,北慕辰也隻能微微蹙眉,對柳南薰招呼道:“他們倆姐弟的事,旁人就不要手了。”
“你看看!你看看你這態度,分明就是來搗的!”巧姑好像抓住了柳南梔的小辮子似的,指著柳南梔囂起來。
其實巧姑說什麽,柳南梔倒是無所謂,重要的是柳南烽的態度。
不過柳南烽一見柳南梔就已經紅了眼,惡狠狠地說:“我就知道你今天跑回來沒安好心!咱們柳家的室,你不是也帶著外人進去了嗎?”
柳南烽現在已經鑽進了牛角尖了,巧姑扯了個這麽爛的借口,他竟然也信!
柳南梔恨鐵不鋼地皺了下眉頭,說:“他是我相公,按理來說,也算是我爹的半個兒子了,現在我是當家人,我有權帶他進去。”
“強詞奪理!”柳南烽怒罵道,說著就出手,讓柳南梔把當家璽印還給他,說之前是因為他遠赴邊疆,他娘親又被柳南梔害得下了獄,才會讓柳南梔當這個臨時當家人,如今他回來了,柳南梔也該把當家人的位置讓出來了。
若是從前,柳南梔一定毫不猶豫地扶持弟弟做這個當家人,可是眼前這個柳南烽,已經不是從前認識的那個單純的小男孩了。如果現在把鎮國公府給他,無異於把鎮國公府直接給了太子一黨,為被太子利用來對抗驕王府的一柄利劍。
就算柳南梔再怎麽鐵石心腸,要對自己往日的夥伴乃至親人下手,也還是於心不忍,何況,如果柳南烽當真集結了一些願意追隨他的柳家舊部,實力大增,與他鬥隻會兩敗俱傷,讓旁人坐收了漁翁之利!
柳南梔收起當家璽印,對柳南烽說道:“現在還不能給你。”
“憑什麽?”柳南烽理直氣壯地質問道,“我是家裏唯一的男丁,也是未來的當家人,這枚璽印應該是屬於我的!”
三叔公等人也趕附和,說他們都認同柳南烽為新任家主,讓柳南梔出暫代家主之位奪去的璽印。
柳南梔輕描淡寫地揚眉說道:“你自己也說了,你是‘未來的當家人’,也就是說,你現在還不是呢。在你正式繼任當家之位前,這枚璽印應當由我這個暫代家主保管。等你什麽時候當上了鎮國公,為了新家主,再來找我要這枚璽印吧!”
說罷,柳南梔自顧自往前走去。
梁書陌想要出頭攔住柳南梔,不等柳南梔開口,北慕辰一句:“好狗不擋道。”就把梁書陌給嚇退了。
柳南梔輕蔑地瞥了梁書陌一眼,這家夥比起他爹和他姑母還不如呢,有賊心沒賊膽,想必太子那邊也不過是把他當一條哈狗使喚,讓這樣的人留在柳南烽邊,除了添和使壞,沒有別的任何好!
要想和柳南烽之間有回轉的餘地,恐怕就得除掉這個禍害!
“先離開這裏。”北慕辰仿佛看出柳南梔的心思一般,在耳邊小聲說道。
柳南梔便沒有理會三叔公和梁書陌等人,跟著北慕辰往前廳走去。
到了前廳,還沒出大門,就看見對麵飛奔進來一名家丁,一邊往裏跑一邊大喊著:“回來了!回來了!”
什麽回來了?
柳南梔不解地皺起眉頭。
那家丁繼續招手喊道:“二小姐回來了!”
柳南梔腳步一頓,轉過頭看著北慕辰——柳南雪不是在刑部大牢裏等著被流放嗎?怎麽會被放回來了?
北慕辰顯然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甚至還不敢確定那家丁說的是真的。
不過,很快就看見幾名刑部的侍衛搭手,和看門的家丁一起,扶著一個幾近癱無骨的孱弱影,走進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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