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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醫妃》 第304章 同黨

風聲漫無休止地吹著,院中的花草樹木卻紋

王府花園的假山後,一個纖弱的匿其中,借著借著山和樹枝的遮掩,看似天

四下的侍衛悄無聲息地接近。

那假山中便是風聲傳出的源頭!

領頭的墨影已經走到最接近假山的樹後,向後招了招手,一隊侍衛跟了上來。墨影隨即將高舉的手握拳頭,示意“收網”!

侍衛們瞬間衝了出去,將假山團團包圍!

藏在假山隙裏的人這才意識到不對勁,想要而退,可是假山四麵已經被圍了個水泄不通!

那人形一閃,試圖衝出重圍,卻被墨影當頭棒喝,毫不留地踹翻在地!

不等那人起,墨影已經用劍指著對方的咽,示意不要輕舉妄。那人子一僵,捂著口,低埋著頭,不敢再彈了。

此時圍住現場的侍衛才有序地散開,北慕辰和柳南梔從人群後走上前來。

“總算是抓到你這個李鈺的同黨了!”柳南梔打量著趴在地上那個人,悉的形和裝扮,即便不用看臉,也知道這是誰。

墨影用劍挑起那人的下,定睛一看,這不是——

“妙雲?”

“怎麽是?”周遭有侍衛小聲議論起來。

這王府裏有幾人不知?自從寒穗被趕出王府後,妙雲就了柳南薰的心腹,天天跟在柳南薰屁後頭轉悠!

妙雲哆哆嗦嗦地抬起頭來,一臉惶著眾人,“這、這是發生什麽事了?”

“都人贓並獲了,還裝傻呢?”柳南梔揚了揚下問道。

“王妃娘娘您在說什麽?什麽、什麽人贓並獲?奴婢隻是在找夫人的耳環,突然就被墨統領給揪了出來,摔在地上,奴婢……奴婢到底做錯了什麽?奴婢可沒有東西啊!”妙雲自顧自地解釋道,看似當真不知道自己是為何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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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南梔也懶得跟裝模作樣多費舌,指著周圍那些扭的蟲子,說道:“這些東西,都是你招來的吧?”

妙雲一臉無辜和驚恐地擺手:“冤枉啊,王妃娘娘!您這是說什麽話?奴婢哪有能耐做到這種事!奴婢也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啊!”

“還想抵賴?”墨影聽不下去了,開口嗬斥道,“你一個鴛鴦閣的丫鬟,不好好伺候熏夫人,在這花園裏鬼鬼祟祟的做什麽?”

妙雲慌忙舉起雙手,解釋說:“前兩天夫人來花園散步,不小心弄丟了一隻耳環,方才夫人想要找耳環的時候才發現不見了,所以奴婢就來花園找找看,沒想到突然從草叢裏鑽出來好多七八糟的蟲子,奴婢一時害怕,就躲進了假山的隙裏,就是這樣啊!”

“胡說八道!”墨影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之前在鴛鴦閣,你聽見王妃娘娘說,李鈺要招供,所以慌了神。正好我們帶著人離開了王府去城郊支援,你以為王府守衛空缺,便想趁機行事,殺人滅口,以免暴自己同黨的份。你應該沒想到,其實王妃娘娘早就懷疑你,所以我們離開王府之後便埋伏在四周,就是為了等你行的時候抓個現行!”

妙雲的臉白了又灰,灰了又白,半晌才出幾句話來。

“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王妃娘娘為何會懷疑奴婢,奴婢可什麽都沒有做過呀!奴婢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奴婢隻是在這假山上躲避蟲子,不知為何王妃娘娘和墨統領就如此肯定,這些蟲子是奴婢招來的?”

一麵辯解,一麵還把鍋甩給了柳南梔和墨影。

這丫鬟還會說話!

柳南梔心裏想著,開口說道:“李鈺手中雖然有蠱蟲,但他並不會馭蟲,從那天晚上抓到他開始,我就懷疑他有同黨。方才這後院明明有風聲,可花草樹木卻紋,說明本就沒有吹風,是有人在刻意模仿風聲,招來這些蟲子。而那個人,就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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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奴婢冤枉啊,王爺!”妙雲翻跪在地上,朝北慕辰磕頭,“這些都是王妃娘娘的一麵之詞,奴婢真的聽不懂在說什麽!這一定是有人設計好的,是要除掉奴婢呀!”

“你的意思是,王妃娘娘要陷害你了?”墨影冷聲道,他自然是不信妙雲的說辭,瞪著妙雲繼續說道,“王妃娘娘與你無冤無仇,何必這麽做?”

“奴婢也不知道王妃娘娘為什麽要這麽做!隻是,自從寒穗離開王府之後,熏夫人整個人都消沉了許多,每日隻肯跟奴婢多說兩句話,也隻有奴婢平日裏照應著熏夫人,或許是奴婢哪裏衝撞了王妃娘娘,惹得王妃娘娘不痛快了,所以……”

“放肆!”墨影嗬斥一聲。

都到這個時候了,這人還想拉王妃下水,實在是可惡!

妙雲趕低下頭,一副被人誣陷卻不能還口的委屈模樣,“奴婢不敢對王妃娘娘放肆!奴婢自知人微言輕,比不得王妃娘娘金口玉言,若王妃娘娘認定了奴婢是什麽同黨,那奴婢也是百口莫辯!加之罪,何患無辭呢?”

“還想抵賴?”墨影怒道。

柳南梔揚了揚手,示意墨影不用怒,舉步走到妙雲跟前,彎腰在妙雲索了一陣,終於從袖口的暗袋裏出來一把小巧的類似於笛子的東西。隻不過這東西一頭大一頭小,跟普通的笛子有些區別。

“就是這個東西吧?”柳南梔打量著手裏的“笛子”說道,“能夠摹仿風聲,其實吹奏的是一段經過了嚴格編曲的召喚音律,在不知不覺中喚來對應的蟲子,據笛聲的指令行事。之前在王府發生的兩起蝮蛇襲擊事件,包括上燕的死,都是你所為!”

妙雲睜大了眼睛,臉蒼白地著柳南梔,支吾道:“這、這就是一支普通的笛子而已,隻是造型有些奇特罷了!在、在奴婢的家鄉,有很多類似的笛子,本就不能招來什麽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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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慕辰幽幽打斷道:“那你的家鄉在哪兒呢?這麽稀罕的玩意兒,本王走南闖北這麽多年,倒是從未聽說過。”

妙雲有些慌張地別過眼眸,不敢直視北慕辰的眼睛,“奴婢的家鄉隻是東北一個小地方,王爺沒有聽說過也很正常……”

“東北?”

人群後突然傳來一聲犀利的反問。

“我看是南疆才對吧?你這扯得倒是遠,可惜,你說話還真是沒有一點東北話的味道。”

眾人循聲回過去,瞧見獨孤昊然大搖大擺地朝這個方向走了過來,剛才出聲的便是他。

妙雲伏在地上,抬起頭看了獨孤昊然一眼,莫名的不說話了,微微抖起來。

“昊然哥哥!”柳南梔一邊走上前去將他迎過來,一邊對北慕辰解釋,是讓獨孤昊然過來的。

獨孤昊然從柳南梔手上接過那支“笛子”,端詳了一下,試著吹奏出聲音,果然是如同風聲嗚咽一般!

妙雲臉上已經滲出涔涔冷汗。

獨孤昊然看了那丫鬟一眼,揚起手中的“笛子”說道:“如果我沒認錯的話,這個東西乃是蟲笛,可以召喚被煉製的蟲子,為吹奏之人所用。這是南邵細作常用的伎倆,喚作!”

眾人紛紛倒吸一口冷氣。

獨孤昊然是研究南邵細作方麵的“專家”,這也是柳南梔特意把他請來的緣由。

想必妙雲心裏也知道,獨孤父子一直暗中調查南邵細作的事,對於,他們比一般人更有發言權!所以獨孤昊然一來,便沒辦法抵賴了,這才低頭不說話了!

獨孤昊然話音剛落,妙雲突然揪起一條蛇朝旁邊扔過去。

侍衛們下意識閃躲,便讓出一道隙來,妙雲一下子竄了出去。

墨影隻是揚了下眉梢,形一閃,即刻擋在了妙雲麵前。妙雲出手攻擊墨影,反被墨影踩在地上,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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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墨影惡狠狠地問道。

妙雲咬著牙關,角淌著看向柳南梔,半晌才出一句:“為什麽會懷疑我?”頓了頓,繼續說道,“李鈺之前引導你懷疑我的時候,你非但沒有懷疑我,反而還把他揪了出來,按理來說我應該撇清了嫌疑,你為什麽還會懷疑我?”

柳南梔就知道會問這個問題。但凡是這種況下,一般人都會想要死得明白點。所以也不保留,搖頭說道:“你錯了。他說的那番話,不但沒有幫你洗清嫌疑,反而讓我產生了懷疑。”

妙雲不解地看著柳南梔。

“你的同黨供出你,這個很好解釋,就算他不說你那天去過醫藥房,我隨便查查也能查出來,到時候反而他會因為包庇你,而同時暴了你們兩個人。相反,如果同一時間有兩個間……”頓了頓,把“間諜”換了“細”,“同時有兩個細麵臨暴的危險,那麽讓他們彼此互咬,則可以混淆視聽,這樣一來,就算有一個人被捅出來,也有很大幾率可以保住另一個人!”柳南梔解釋道。

當時李鈺極力攀咬妙雲,一開始的時候,柳南梔以為李鈺是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懷疑上妙雲,從而洗自己的嫌疑,但後來獨孤昊然提醒,李鈺上並沒有發現馭蟲所需的東西,所以他本不能施展,這說明,他必定還有同黨。

柳南梔這才聯想到李鈺跟妙雲這一出,加之先前寒穗和迷魂香的事,柳南梔本就懷疑妙雲這個人不簡單,所以就布了這個局,引妙雲上鉤。

“也就是說,李鈺本就沒有要招供的意思,剛才在鴛鴦閣那些,都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妙雲這才恍然大悟。

柳南梔斜睨了妙雲一眼,“柳南薰把王爺請過去,應該也是你攛掇的吧?這樣一來,你就能及時知道城郊事發,王爺一走,也就是你行事的機會了。”

聽完柳南梔這一番解釋,妙雲也算是心服口服,卻還是抱著一不甘心問道:“你們為了抓我,連城郊襲擊的事都不管了?”

“那件事自然也在我們的掌控之啊。”柳南梔眨了兩下眼睛,指了指一旁的獨孤昊然,“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麽來得這麽快?”

妙雲愣了一下,才明白柳南梔的意思——

郊外的襲擊事件,已經被獨孤昊然帶人擺平了!

墨影還不忘補充道:“而且,蠱蟲從一開始就沒有離開過王府。你的人截住的,不過是一個填充了迷藥的機關鐵盒而已!”

這東西還是他上次去唐門的時候帶回來的,沒想到這會兒派上了用場!還多虧了這個裝置,獨孤昊然“收割”刺客的時候,才能這麽順利!

妙雲總算明白了,這一招聲東擊西,從一開始就已經掉了柳南梔的陷阱裏,步步都在別人的算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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