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青向來吊兒郎當的語氣,這會兒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柳南梔還有些不習慣,但此刻,的注意力全都在李元青說的那十個字上了!
“什麽?”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口問道。
但李元青知道聽清楚了他說的那句話,於是用意味深長的眼看著,等同於肯定的想法。
“百裏大將軍,得了什麽病?”柳南梔小心翼翼地問道。
“我們若是知道的話,也不會這麽愁了。”李元青說著,歎了口氣。
柳南梔著頭皮問道:“你的意思是,百裏大將軍病了,但你們都不知道他生了什麽病?所以,你們希找到人可以替他治病?”
“沒錯。”李元青重重地點頭,一副“你總算明白了”的模樣。頓了頓,他補充道:“不過,你也知道玄冥軍的特殊,作為南疆的最後一道屏障,若是讓外人知道,大帥他臥病不起,隻怕整個南疆都要了!”
這句話既是在向柳南梔說明況的嚴重,也是在告誡柳南梔,萬萬不能把此事外揚。
“把這麽重要的事告訴我,你就信得過我?”柳南梔看了看李元青,又看了看百裏璟叡。
“就是因為這件事重要,所以我們才暗中觀察了你這麽久啊。不過,大帥和你們柳家也算是有些淵源,何況,柳家不是一向自詡忠君國嗎?若是玄冥軍倒下了,對大宛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吧?”李元青說道。
柳南梔暗暗想道,其實李元青這話隻說了一半。玄冥軍在南疆權大勢大,深得民心,越來越有“土皇帝”的意味,所以朝廷早就開始忌憚玄冥軍了。百裏尋的病之所以不能說出去,除了防止外敵以外,也在一定程度上防著朝廷呢!
“可是說到底,這件事也跟我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啊。我為什麽要幫你們?”柳南梔眨著眼睛問道。
“你!”李元青一滯,“我們幫過你那麽多次,你也該報答我們一次了吧?”
“你們幫我,就是為了讓我報答你們?可又不是我求著你們幫我的,從頭到尾都是你們自作主張的啊!”柳南梔故作無辜。
“……你、你話不能這麽說啊!”李元青鼓了鼓腮幫子。
柳南梔笑意盈盈地看著他,還真是個小孩子,隨便逗他兩句就臉紅脖子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這時,百裏璟叡站了起來,向柳南梔出手,“東西還我。”
“什麽東西?”柳南梔一臉懵,“我可沒拿你什麽東西!”
“劍穗!”百裏璟叡提醒道。
柳南梔這才想起,之前李元青來邀約見麵的時候,把雀翎劍穗給了。從懷裏掏出劍穗,遞過去。
反正是爺爺送出去的東西,也沒有扣下的必要。
百裏璟叡拎著劍穗,向柳南梔示意:“約定。”
柳南梔還沒反應過來他什麽意思,李元青就趕說道:“對對對!你爺爺和我們家大帥有過約定,可以拿這枚劍穗來找你們柳家的人幫忙!現在正是我們大帥需要你的時候,你怎麽能不幫忙?”
“那也得知道是什麽忙,我才能知道能不能幫啊!”柳南梔聳了聳肩,“現在我連病人有什麽癥狀、是什麽狀態都不知道,我哪知道我能不能治好他?”
“跟我們回南疆!”百裏璟叡的語氣本不是商量,更像是命令。
柳南梔有點好笑,“我是王妃,不是江湖郎中,那南疆山高路遠的,我怎麽去啊?”
“那你的意思是,你不肯幫我們了?”李元青急道。
“我也沒說不幫。但我必須得清楚整件事,才知道幫不幫得上,怎麽幫!”柳南梔鄭重地說道。
李元青一聽有戲,趕從兜裏掏出一本小冊子,遞給柳南梔。
“這是軍中大夫記錄下的關於大帥的病!”
柳南梔接過來翻了翻,這冊子裏是每一天的問診記錄,寫了百裏尋從第一天正式發病開始,整整半年的病發展狀況,包括每天的用藥、患者反應等等,甚至還用了不當地的土方,可百裏尋的病還是沒有毫好轉。
按照這小冊子上所寫,百裏尋從大半年前就開始覺得頭暈,剛開始以為是疲勞過度,用了一些食補療法,但沒想到有一天突然就流鼻暈倒了,而後便時醒時睡,整個人昏昏沉沉,使不上力氣,伴有頭疼等癥狀。
幸而暈倒那天是在自己的營帳裏,是被副將李修竹發現的,沒有對外聲張。
暗中找了大夫來診斷,說是嚴重的偏頭痛,可是按照這個思路去診治,並沒有一點起。
半年過去了,百裏尋的病非但沒有好轉,似乎最近還有些惡化了,頭疼得也越來越厲害,甚至有些看不清楚東西。
“初步來看,可能是腦部有問題,如果能做一個掃描就好了……”柳南梔嘀咕道。
“掃……掃什麽?”李元青疑地看著柳南梔,本沒有聽懂口中那個新穎的詞。
“沒什麽。”柳南梔也不可能跟他解釋什麽X,什麽事腦部CT之類的,隻能先揮手掩飾過去,“總的來說,這些癥狀還是比較籠統,有許多問題會導致這樣的癥狀發生,不過最後可能的是腦部長了腦瘤,而且接近視神經的位置。”
所以柳南梔才說,可惜這個年代不能掃描,否則五分鍾就能知道結果了,哪需要拖上大半年?
“至於的況,還是要見到病人進行麵診,我才能進一步確認。”柳南梔說道。
“那還等什麽?我們現在就回南疆啊!”李元青急道。
“不行。”
這次開口反對的是百裏璟叡。
柳南梔看了他一眼,接過話說道:“我的份,你們也知道,我是不可能隨隨便便跑到南疆去的。而且,我若是這麽大搖大擺地跟玄冥軍來往,無論是對玄冥軍還是對柳家,甚至是王府,都不會有什麽好的。”
“那怎麽辦?大帥現在臥床不起,總不能讓他一個病人趕路來宓都吧?”李元青急得抓耳撓腮。
“得先想法子,讓我有借口去南疆才行啊。”柳南梔歎了口氣,不過暫時也想不到什麽萬全之策,隻能讓百裏璟叡和李元青稍安勿躁,先等待機會。
反正百裏璟叡去拜見皇帝時,也說了這次回來是向皇帝回報整個南疆地區的況,而且近來發現南邵活十分頻繁,甚至暗中似乎與北漠使者有來往,詳細況並非一朝一夕就能說清楚。
其實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皇帝忌憚玄冥軍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次玄冥軍統帥“自投羅網”來宓都,皇帝當然不會這麽輕易就放他離開。雖然百裏璟叡隻是百裏尋的養子,但百裏尋待他親如己出,且百裏璟叡在玄冥軍中威甚高,留他在宓都,對玄冥軍來說,也算是牽製了。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皇帝還不知道百裏尋的狀況。
幸而玄冥軍中還有副統帥李修竹和幾名老將撐著,外人暫時看不出來有什麽狀況,所以也給了百裏璟叡一點時間,可以稍微緩一緩。
柳南梔見雙方涉的況還比較友好,趁著這會兒氛圍不錯,問道:“你們的事說完了,現在能不能說一下我的事?”
“你的事?”李元青一臉不解。
“我……想向你們打聽一件事。”柳南梔頓了頓,“準確地說,是一個人。”
“什麽人?”李元青眨著眼睛問道,卻不知道柳南梔打聽人怎麽打聽到了他們這裏來,按理說,作為宓都的“土著”,找人應該比他們在行多了。
“十四年前,在南疆曾經發過一次流民暴,你們可知道?”柳南梔打量著眼前的李元青,這家夥看上去比弟弟大不了兩歲,十四年前他大概還在冒著鼻涕泡要糖吃,問他這個問題,似乎有點太為難他了。
沒想到李元青卻拍著大說:“你說那件事啊?我倒是經常聽父親和幾位老將軍們提起,聽說那場暴席卷了好幾個村鎮,死了不人,最後還是我們家大帥親征,才平息了暴。”
“那你們玄冥軍是不是在暴中收留了不無家可歸的孩子?”柳南梔追問道。
“那當然了!不止是孩子,也有不青壯年啊!這南疆不知道有多人想進玄冥軍,不過我們玄冥軍收人的條件可不低,也不是什麽人都能進咱們軍中的!”李元青揚著下,頗為炫耀地說道。
柳南梔目灼灼地盯著李元青,雖然他年紀小,不過知道的事好像還多,而且昨天在大殿上向皇帝自我介紹的時候,聽見李元青其實就是百裏尋邊最心腹的副統領李修竹的兒子,那他對玄冥軍的了解應該不,興許他會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你們有沒有收留過一個陸璟軒的年?”
李元青的瞳孔驀地了一下,但隻是一瞬間就閃了過去。
柳南梔雖然有注意到,不過認為也有可能是自己的錯覺,按在心中不表,且看李元青怎麽回答。
“玄冥軍好幾萬人,我哪兒能記得清楚啊!你剛才說的那場暴是十四年前的事了,我都是聽我爹爹那輩人提起,哪能知道得這麽仔細?不過就我所知,我們軍隊裏倒真沒有陸璟軒的這號人。”李元青撓了撓頭。
不過這一次,柳南梔注意到他說話時的微表有些不自然,眼睛往右上角瞟了兩下,雙手不自覺合在一起,又了耳後。
典型的說謊特征!
但是,他似乎沒有必要瞞吧?而且,隻是略打量了一眼,並不能確定李元青真是在說謊。
為了確認,柳南梔看向百裏璟叡,問道:“那百裏帥呢?”
百裏璟叡就像一尊石雕坐在那裏,其實柳南梔都沒抱希能得到他的回答。不過,李元青卻搶著擺手說道:“我家帥就更不可能知道了!他管理整個玄冥軍,哪能注意到那麽多人?”
這麽急著搶答?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柳南梔總覺得李元青在這件事上表現得有點怪怪的,但又沒有確切的證據。
李元青尬笑了兩下,問:“除了名字,還有沒有什麽的特征?比如五、高,或者,什麽異於常人的地方?”
“異於常人?”柳南梔狐疑地看著李元青。
“啊,我的意思是,讓人看過之後能夠記住的,比較獨特的地方!因為,過去十四年了,對方很有可能改過名字之類的!”李元青撓著後腦勺說。
柳南梔在腦海中仔細回憶了一下,才想起陸家給的關於那位“二爺”的信息得可憐,隻能搖了搖頭。看來,下次要向陸家問清楚,再來打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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