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梔心裏好像被狠狠紮了一下。
雖然恨梁氏,也覺得那個狠毒的人死不足惜,而柳南烽也不是“”的親弟弟,可是在這裏待得越久,羈絆似乎就越深刻,此時的,就好像是真正的柳南梔,以的份、的信仰、的回憶、的立場活著。
但是前世的記憶仍舊在的腦海裏,同時還是另一個柳南梔。
背負著雙重記憶,和雙重的知。
所以知道那種失去至親的痛,不止一次,也曾瀕臨崩潰過,也就能理解柳南烽此刻為何會如此瘋狂。
眼前的柳南烽就好像曾經的自己。
“烽兒,你別這樣!我知道你一時很難接這個消息,但事已經這樣了,你娘親選擇了放棄,這跟其他任何人都沒有關係,你不要這樣折磨你自己!”柳南梔抓著柳南烽說道。
柳南烽滿臉都是淚水,渾抖著,裏不停地嘀咕:“為什麽……為什麽……”
“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你娘親……”
不過是為這些年所犯下的罪孽,付出了代價而已。
雖然心裏這麽想,但柳南梔並沒有直接說出來,這個時候再跟柳南烽說這樣的話,實在是有點太刺激他了。這個孩子的心理還沒有強大到能夠承這些的地步,說到底,他不過還是個孩子而已。
“不是這樣的!”柳南烽突然大吼起來,“是你!是因為你,因為你,我娘親才會死的,都是因為你!如果你沒有把到這個地步,如果你在皇上麵前替求了,如果……如果……不會死的,不會就那麽拋下我的!是你害死我娘親的,是你!”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力捶打柳南梔,從他臉上流出的憎恨模樣,簡直就像是曾經梁氏看著時的樣子。
北慕辰見柳南梔已經被糾纏得有些不舒服了,上前將柳南烽拉開。
“你鬧夠了沒有?”
“不關你的事!”柳南烽用力將北慕辰推開,雙眼通紅地吼著,“你以為你是什麽人?你憑什麽管我們家的事?這個人——你不是一樣憎恨嗎?害了多人,都是因為,都是……”
就在柳南烽這麽聲嘶力竭地吼著時,北慕辰一掌扇了過去。
“是你姐姐!你沒資格這麽說!”
柳南烽捂著臉,踉蹌地往後退了兩步。
“烽兒!”柳南梔跟上去攙扶著他。
柳南烽卻用力甩開了的手,紅著眼吼道:“別我!不用你假惺惺地關心!你不是應該討厭我才對嗎?你恨我娘親、恨我姐姐、恨我舅舅,你恨梁家所有人,我上也流著梁家的,你應該也很恨我才對吧?”
“你跟你娘親和姐姐不一樣,別把你自己和們比……你永遠也不能變們那樣的人!”柳南梔嗬斥道。
“們是什麽樣的人?嗯?在你眼裏,們是什麽樣的人?是不是就是該死?”柳南烽反問。
柳南梔抿了抿,心裏明明有答案,但不能太直接地說出口。
“們做過的那些事,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有多黑暗、多骯髒,你絕對不會想要變們那樣……”
“不!你錯了!我跟們流著同樣的,我就是們那樣的人!從今天開始,不,從你死我娘親那一刻開始,你就造就了現在的我!”柳南烽一字一頓地說著,眼底那原本單純清澈的,一點點變得暗起來。
不!不可以!
“烽兒!”柳南梔睜大眼睛,心裏有點慌。雖然知道梁氏的事會給柳南烽帶來不小的衝擊,尤其是梁氏死掉的時候,柳南梔最擔心的就是會刺激到柳南烽,沒想到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柳南烽的眼神,跟之前分明有點不一樣了。
“我恨你!柳南梔,我恨你!”柳南烽惡狠狠地盯著柳南梔,眼底還氤氳著淚,但更多的,是近乎瘋狂和偏執的仇恨。
“烽兒……”柳南梔手想要去拉他,竟然一時提不起這樣的底氣。對於現在的柳南烽來說,大概就像是病毒,是他想要從生命中抹去的東西。抿了抿,輕聲說道:“可是,我們上也流著一半的相同的啊。”
柳南烽慢慢往後退,一邊退一邊搖頭,忽然眼前一黑,就一頭栽倒了。
“趕把人送回鎮國公府。對了,再去賈府心酒過來!”柳南梔對下人代了一聲,趕將柳南烽送上馬車。
福伯先前出去了一趟,回去才知道柳南烽跑了,剛要出去找人,就看見柳南梔把人送回來了。
“這、這是怎麽了?”福伯了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這才趕人來幫忙,把柳南烽送回房間裏去。他一邊走一邊問柳南梔,柳南梔跟他說了剛才柳南烽跑到王府來跟吵鬧的事,福伯聽得臉越來越凝重,不由深深歎了口氣。
“爺他怎麽能這麽想呢?從小到大,您對他的可一點都不比二夫人和二小姐啊,對他跟對親弟弟有什麽兩樣?他怎麽能聽信外人挑撥,把二夫人的死怪罪在您上呢?”福伯越說越激,恨鐵不鋼地跺了下腳。
“到底是誰把梁氏死在大牢裏的事告訴烽兒的?”柳南梔覺得,福伯是個有分寸的人,明知道柳南烽剛了傷,又緒不穩定,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去火上澆油。
福伯皺起眉頭:“聽底下人說,老奴出門期間,好像是三叔公那邊來過人,說是探爺,可這人前腳剛走,三爺後腳就跑了出去。”
“三叔公?”柳南梔嘀咕,“他的消息倒是快。我這才離開皇宮多久,他那邊就有消息了?”
雖然梁氏的死是昨天的事,但三叔公到今天才來,很明顯是在等著今天的審判,也就是說,三叔公恐怕是知道自己被釋放了,才派人來挑撥柳南烽,否則,他本不需要多此一舉。
“小姐你那天不是讓老奴派人去調查了三叔公等人嗎?”福伯忽然低了聲音。
柳南梔環顧四周,將福伯拉到一邊更加僻靜的地方,“有什麽發現嗎?”
福伯點了點頭。
“老奴發現,梁書陌這段時間常常出三叔公府上,而且——”頓了頓,福伯意味深長地看著柳南梔,“梁書陌跟太子走得很近。”
柳南梔一副並不意外的表,“梁家早就投靠了太子,這倒是一點都不意外,今日我在大殿上審的時候,就看出來了,梁氏能有底氣用自殺來誣陷我,恐怕就是因為有太子做靠山。你還記得烽兒為何會被皇上打三十大板嗎?”
“他為二夫人等人求。”福伯答道。
柳南梔解釋說:“如果是平時,烽兒替自己的娘親求,皇上並不會如此大發雷霆,就算皇上不願意,頂多斥責他兩句也罷了,但這次卻大肝火。賈叔不是說了嗎?烽兒進宮之前,高明剛剛進宮稟報皇上,說查到了梁氏兄妹貪汙和轉移贓款的證據,所以烽兒才會被重罰。”
這一點福伯也知道。
柳南梔繼續說道:“我之前就覺得奇怪,梁家的事一直藏得很好,他們獄這麽久了,都沒有被查到所謂貪汙的事,怎麽這事兒突然就被捅了出去呢?”
“小姐你是懷疑,有人在這其中擺布?這個人……”
“梁書陌!”柳南梔說出這三個字,連福伯都嚇一跳。
“這、這不可能吧?那畢竟是他爹和姑姑……若是梁家倒了,對他也沒有好啊!”福伯怎麽想都覺得說不通。
“梁家已經倒了!就算梁君活著,也隻有流放的下場,梁鴻君也再也不可能朝為,對於太子來說,他們已經是沒有任何價值的棄子了。但若是犧牲梁君,不僅可以陷害我,還能讓烽兒與我徹底對立,待烽兒接手了鎮國公府,那整個鎮國公府也就是太子的了。為了能夠給自己的兒子找一個靠得住的靠山,梁氏隻能選擇太子,而唯一能跟太子用來易的,隻有自己的命!”
聽柳南梔這麽一分析,福伯才覺得有些道理,而且,正如柳南梔所說,梁家的事藏得這麽深,又是通過鎮國公府銷贓,很難被查出來。除非是自己人,走了風聲。
“三叔公等人也已經暗中依附了太子,他們之前拚命想要從我手中奪走家主的印章,恐怕也是為了向太子獻。如今隻要他們掌控了烽兒,這鎮國公府還不是他們的囊中之?”
太子一方跟驕王府鬥了這麽久,早知道從柳南梔上不容易找到突破口,所以做了兩手準備。不過,這麽狠毒的招數,恐怕不是太子那個豬腦袋能想到的,而是他後麵那位更不好對付的人——宇文皇後!
“既然明知如此,您還是要讓爺繼任鎮國公嗎?”福伯突然低聲問道。
柳南梔微微皺起眉頭,“烽兒繼任鎮國公是名正言順的事,而且,如果事真如我所猜測的那樣,宗親必定會群起擁護他,現在已經不是我讓不讓的問題了,是我本沒有把飯阻止,我也沒有理由阻止。”
“以爺現在的狀態,如果真的把鎮國公府到他手裏,老奴隻怕……”福伯看上去很是擔心。
柳南梔拍了拍他的肩膀,“現在烽兒緒還不穩定,不管他說什麽、做什麽,也不必太上綱上線,等過段時間他冷靜冷靜再說吧。這些日子你先替我好好看著他,至別讓他再闖禍了!”
福伯知道柳南梔的脾氣,也知道柳南梔的考量和顧慮,隻好點了點頭。可眼看著柳南梔離開的背影,他卻忍不住長長地歎了口氣。回過頭,看見福祿侯在疾馳外,他走了過去,問道:“去過了?”
福祿點了點頭,做了幾個手勢。
福伯的表微微放鬆了一些,“有好轉了就好。老爺吩咐了要留命,你要好好看著。而且,最近家裏人多眼雜,你要更加小心,千萬別再出上次那種岔子了!”
福祿用眼角餘往柳南梔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垂下了眼眸。
“冬天,越來越近了,不知道小姐能不能熬得住……”
福伯輕聲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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