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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醫妃》 第297章 沒有翻身之日的梁家

圍繞著柳南梔的謊言已經被一層層破,剩下的事,就是理清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將真相公之於眾。

這會兒梁書陌再推責任,抑或是繼續攀扯柳南梔的殺人罪,就顯得太可笑了。

他匍匐在地上,似乎是在思考著要如何解釋這整件事。

“梁書陌,別再冥頑不靈了,你的謊言都被拆穿了,你若是再僵持下去,隻會加重你的罪名!”高明追不舍地問。

梁書陌如同一條喪家犬一般,灰頭土臉地耷拉著腦袋,子匍匐在地上。半晌,他終於開口說道:“幕後主使,是……就是……”

頓了頓,他畏畏地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皇帝,隻見皇帝神威嚴,滿臉不悅,若是他再不把話說完,恐怕就真要直接把他拖出去砍了!

梁書陌嚇得一,眼睛一閉,伏地答道:“就是姑母!”

他的姑母,柳梁氏——梁君!

柳南梔翻了個白眼。

這個答案還真是半點新意都沒有,簡直跟預想的一模一樣,而心裏也清楚,梁本就不是最終的主謀!

那個真正的主謀,此刻應該就站在大殿上。

柳南梔看向了北慕寒。

今天在大殿上鬧的這一出,看東宮這個架勢,基本可以確定就是北慕寒在後麵搞鬼。

“你是說,這一切都是梁君一手設計的?”皇帝慢條斯理地問道,看上去他也早已猜到這個答案。

梁書陌趴在地上,用力地點了點頭,額頭上的冷汗都滴到了地板上。

“姑母……姑母前幾日讓獄卒傳話給草民,讓草民幫將柳南梔帶到地牢去,可能是怕連累到草民,所以還讓草民收買獄卒了作證,說是柳南梔自己道地牢去的,跟草民沒有關係!除此之外,草民什麽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原來姑母打的是這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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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梁書陌忙不迭抬起頭來,仿佛是要表現出一臉真誠的模樣。

“昨日聽說姑母死在了獄中,草民也很震驚!一開始,草民也以為是柳南梔殺了姑母,被憤怒蒙蔽了雙眼,所以高大人來調查的時候,草民……草民就順著姑母代好的話跟高大人說了,等到後麵回過神來的時候,事定局,草民……草民該死!草民實在沒想到事會變這樣,沒想到姑母竟然會用自己的死,來、來設了一個局!”

梁書陌用力地眨眼睛,出兩滴眼淚來。

一旁的柳南雪聞言,絕地拚命搖頭,大喊道:“不是!不是這樣的!”手指著柳南梔,聲嘶力竭地喊起來,“是殺了我娘,是殺的!是殺的!皇上為我娘親做主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你要為我娘親做主啊!”

眼見柳南雪又開始發了狂,北慕寒嫌惡地眉頭皺,對宮人嗬斥道:“還愣著幹什麽?沒看見這個人發瘋了嗎?還不把人拖下去!難道等著繼續瘋癲嗎?把這宣威殿當什麽地方了!”

宮人忙不迭上前去,將柳南雪架起來。

柳南雪瘋狂地掙紮、哀嚎,蓬的頭發間那張破碎的麵頰猙獰不堪。

皇帝早就不耐煩了,加之看到柳南雪那張醜陋的臉,甚至有點反胃,趕揮了揮手,讓宮人把這瘋人帶走。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柳南雪歇斯底裏地喊著,最後隻剩下這四個字,不斷地重複,回在整個大殿,讓北慕寒尷尬不已,麵對若有似無看過來的目,北慕寒如被針紮,氣得狠狠地咬了咬後槽牙,一肚子火氣沒發泄,隻能狠狠地瞪一眼那百裏璟叡和李元青主仆。

眼看柳南梔這一次百口莫辯,就算殺人的帽子不能順順當當地扣上,至能膈應得寢食難安,沒想到被這倆不速之客搞得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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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榨幹柳梁氏最後一點利用價值,沒想到那個人連死都死得這麽沒用!

這母二人,包括梁書陌父子,都是廢

北慕寒握了拳頭,在心裏惡狠狠地咒罵著,卻又毫無辦法,眼睜睜看著皇帝宣布柳南梔無罪。

北慕辰快步走上前把柳南梔扶了起來,自然地擁進懷裏,皺著眉頭問答:“沒事吧?”

柳南梔搖了搖頭,目若有似無地掃過百裏璟叡和李元青,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李元青好像對笑了一下。不過仔細看時,李元青臉上並沒有什麽表,仍然是那副不認識的模樣。

皇帝指著梁書陌,說道:“還有這個狗東西,給朕狠狠地掌,打到他說不出話來為止!朕看他以後還敢不敢再胡說八道!”

“皇上……”梁書陌嚇得臉都白了。

皇帝斜他一眼,“怎麽,覺得朕留著你的舌頭,還是太仁慈了?”

梁書陌一把捂住,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洪公公領了掌的鐵塊,走上前對著梁書陌的角,“啪”地打過去,梁書陌臉上頓時腫起了一道鼓鼓的痕。

梁書陌疼得“哎唷”一聲出來。

洪公公毫不留地揚起鐵塊,又從另一邊了過去。

梁書陌差點又出來,但看到皇帝沉的臉,頓時把剩下的話都給咽了回去。

“都給朕朕好好看著,引以為戒,日後若是再有這種事發生,朕輕饒不了!”皇帝怒氣衝衝地說道。

整個大殿上籠罩著低氣,大家隻能唯唯諾諾地應承,隻聽得啪、啪的打聲回旋在殿

梁書陌的臉已經腫得像豬頭一樣,角淌著,兩頰由鮮紅變得發紫,磨破了皮,也淌著。他忍不住張口哀嚎出來,可是因為臉和腫得厲害,本張不開,隻能發出一些嗚嗚咦咦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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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公公這一鐵下去,梁書陌雙眼翻白,一下子栽倒在地。

皇帝這才揮手譴退了其他人,隻留下百裏璟叡和李元青。

眾人皆知,玄冥軍主要在南疆一帶活,除非特別重大的事,否則很回宓都來。這次玄冥軍的統帥都回來了,定是要要的事

從宣威殿出來之後,眾臣一路竊竊私語。

到宮門口,大家都停下腳步,向太子和驕王跪安。

北慕寒轉向柳南梔,皮笑不笑地說道:“王妃這兩日委屈了,也不知道怎麽的,每次都能讓你上這種事兒,看來時間得去廟裏好好拜拜,去去晦氣了。”

旁那公公跟著說道:“是啊,咱家看王妃娘娘的臉也不太好,還是早些回去好好歇息著為好呢!”

“去晦氣倒是不必了,不過看樣子,是得打小人了。”柳南梔斜睨了北慕寒一眼,角微微帶著冷笑。

旁邊北慕辰接過話:“這次梁氏一家死的死、傷的傷、流放的流放,怕是也掀不起什麽大浪了。”

“梁家這枚棋子實在是太臭了,事不足敗事有餘,誰要是指他們能事,那不等於拿坨屎砌牆嗎?”柳南梔說道。

梁氏一門太子擺布,已經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了,柳南梔說這話,太子心裏跟明鏡似的,這是在罵他沾了一手的屎呢!

太子的臉一下子綠了。

一個大家閨秀滿口屎尿,旁人聽了也不好,偏偏這個柳南梔就說得出口!

“我看太子殿下臉不太好,還是趕回府上好好休息吧。”柳南梔馬上就把那老太監的話還了回去。

太子和老太監被噎得灰頭土臉,悻悻地拂袖而去。

兒對著倆人的背影“呸”了一聲,拉著柳南梔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遍,關切地問道:“小姐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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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沒事。”柳南梔拍了拍兒的手,“那高明雖然偏向太子,但也不敢做得太明顯,我規規矩矩地呆在刑部大牢裏,他能對我做什麽?”

“本王也沒想到,高明竟然暗中幫助太子,這次你在刑部大牢遇到的事,不知道他參與了多。”北慕辰說道。

柳南梔聳了聳肩,“反正上次高老太太的事已經得罪了高家,有這樣的後果也是在意料之中。就算高明因為那件事記恨於我,或者是驕王府,他也不敢有明顯的偏向,畢竟他還要保住自己在皇上麵前的信任和榮寵呢,一旦涉及黨爭,他這刑部尚書的恩寵可就未必能如常了。”

兒點了點頭,“聽說小姐你被刑部抓了,可把奴婢嚇了一跳,還有那……”說著,眼角餘瞥見北慕辰,趕止住了話頭,話鋒一轉說道,“還好這次有那個什麽百裏璟叡和李元青作證,不然小姐你真是百口莫辯了!”

“是啊,幸好有他們。”柳南梔意味深長地看了兒一眼。

隻是不知道,這個“幸好”,是真的湊巧,還是……

柳南梔拉著兒的手,坐上馬車,倒是把北慕辰晾在一旁。

羅景山似乎是看出那柳南梔和北慕辰之間微妙的氛圍,尷尬地話進去:“王妃娘娘,其實這次聽說您被刑部拘捕,王爺也特別擔心呢!聽說皇上要親自審理王妃娘娘的案子,王爺連裳都沒來得及換就匆忙進宮了。”

“哦。多謝王爺了。”柳南梔簡單地答應了一聲。

“……?”羅景山懵了一下,愣愣地看著柳南梔上了馬車。

就這麽兩句話?別的什麽話都沒有?

不對啊!王爺和王妃娘娘前段時間,不是很好的嗎?怎麽這會兒突然變得好像仇人了一樣?難道是……夫妻之間的小/趣?

羅景山起了一皮疙瘩,趕搖了搖頭。

北慕辰沉著臉跟上馬車,一路無話地打道回府。

下了馬車,柳南梔停下腳步,這才對北慕辰說道:“蠱蟲呢?往護城軍營地送過去了嗎?”

北慕辰看了看四周,並無旁人,才低聲說道:“一切按照計劃。”

“那就繼續盯著李鈺那邊吧。”柳南梔說著,就要轉往薇落苑的方向走。

北慕辰一把抓住的胳膊,皺著眉頭問道:“你又鬧什麽脾氣了?又準備不搭理我?”

柳南梔回過頭看著他說:“我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先前隻是為了抓,大家是合作關係而已,在不需要合作的時候,我們也沒必要說那麽多話。”

“你非得這麽跟我說話嗎?”北慕辰抓的胳膊,生怕他一鬆手,就會頭也不回地離開似的。

這種心理很奇怪,他覺得這樣的自己糟了,好像是一顆真心被人愚弄著,但卻無法管住自己,拚命地想要抓住,哪怕是將自尊都降低到了塵埃了。

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因為一個人,作出這樣的事

這種覺真的讓他快要瘋了。

他必須要把話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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