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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醫妃》 第296章 突然出現的人證

眼看皇帝這副表,眾人不到有些詫異。

這是發生什麽事了?

大家竊竊私語,但都沒個結論。最好還是太子好奇地喚了一聲:“父皇?”

皇帝這才回過神來,表又恢複了平靜,卻是小聲嘀咕了一句:“他來幹什麽?”說著,眼神變得更加捉不定。

頓了頓,皇帝扭頭對洪旭說道:“宣他進殿!”

洪旭意味深長地瞅了皇帝一眼,弓著子退了出去。

就在這個間隙,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猜測這是誰來了。

按理說,不管是什麽人來了,皇上也不至於會是這麽一副令人捉的表啊。更何況,現在還在審查柳南梔的案子,皇上應該知道輕重緩急,怎麽會突然停下審理案子,莫名其妙地宣一個不相幹的人進來呢?

就在眾人的議論聲中,一個高大的影從偏廳進來了,其後還跟著一名武人裝扮的年輕隨從。

就在大家用打量的目看著來人,沒有頭緒地猜測著對方的份時,唯有柳南梔心頭“咯噔”一下,睜大了眼睛看著隨洪旭走進來的這倆人,甚至還眨了兩下眼睛,確定不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跟著洪旭進來的,這不是……李元青主仆嗎?

不過在這種場合下,自然沒有傻到開口“認親”,最好是先假裝不認識為好。還不知道他們偏偏這個時候跑到宣威殿來是幹什麽呢!

李元青明明看到了柳南梔,卻目不斜視地走了過去,甚至連半點多餘的神都沒有,就好像從來不認識柳南梔似的,隨主子走上前去向皇帝行禮。

要說他家那個言寡語的主子這樣也就罷了,但連李元青都這樣,還真是稀奇。

柳南梔也懶得自討沒趣,現在都落到這個地步了,哪還有心去猜測別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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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冥鐵甲軍統帥百裏璟叡,參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那個尋常總是戴著黑鬥笠出現的男人,此刻雖然摘掉了鬥笠,但臉上竟然還是戴著一張古怪的麵,上前向皇帝跪地請安。

此言一出,頓時全場嘩然。

無論是玄冥鐵甲軍統帥的名頭,還是百裏璟叡這個名字,都無疑有炸彈的功效,瞬間在大殿上炸開了。

駐守南疆的玄冥軍統帥突然進宮求見,莫不是南疆要打仗了?還是說,玄冥軍中出了什麽大事?

柳南梔重新抬起頭來看向那對主仆。雖說先前對這個男人的份已經有了猜測,但是聽到他親口確認份,柳南梔心裏還是有說不出的震驚。

原來一直以來在邊的人,當真是玄冥軍統帥,百裏璟叡!

為什麽?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要保護自己,甚至看上去就像是在跟蹤、監視一樣?

柳南梔腦海裏閃過疑問,也隻能暫時按下不提。

這時北慕寒打量著百裏璟叡,皺著眉頭開口說道:“這玄冥軍遠在南疆,常年不與朝廷接,有些不懂規矩也是有可原,不過你來麵見父皇,卻穿戴這樣,為人臣,實在是有點不合適吧?”

百裏璟叡沒有開口,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北慕寒一眼。

突然的安靜讓北慕寒吃了一鱉,不由倍尷尬,又又惱地瞪了百裏璟叡一眼。

可百裏璟叡本沒當回事兒,平日被眾人追捧著的太子殿下,在他眼裏就好像不存在似的。

李元青抿笑了一下,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不過他並沒有明白地針對太子,加之太子剛才說的也的確是個問題,而他主子又不屑於解釋,他隻好代為向皇上解釋道:“皇上,帥年時經曆戰,被弄傷了臉,毀了容,所以一直戴著麵示人,十多年都沒有摘下過,還請皇上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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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容?”北慕寒繼續打量著百裏璟叡那張捂得嚴嚴實實的臉,出懷疑的神

太子的追隨者看出了主子的心思,立馬補充道:“該不會是這玄冥軍常年在外,不管束,居功自傲,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裏吧?否則,豈敢在皇上麵前如此無禮?”

“若是頂著這張臉大搖大擺地出現在皇上麵前,那才是無禮!”百裏璟叡從容地吐出一句話。

聽起來雖然從容,卻有一無形的力,竟讓剛才那咄咄人的員好像了釘子似的出略顯難堪的神

柳南梔抬起頭來多看了百裏璟叡一眼。平時跟說話都是隨便糊弄一兩個字,絕對不怎麽多說話,今天竟然能從他裏聽到這麽長一串話,也是稀奇。

“你……”太子黨還想要為難,但皇帝開口了。

“行了!”皇帝皺起眉頭,“既然卿麵部有疾,不想出真麵目也罷。”

“父皇,此人不以真麵目示人,豈不是隨便來個什麽人都能冒充是百裏璟叡?”北慕寒還有些不服氣。

李元青似乎早就料到會有質疑,從上拿出了證明份的文牒,這才證明了眼前的人的確是玄冥軍統帥百裏璟叡。

皇帝這才問道:“百裏卿,這大殿上正在審案,你暫且到一旁等候,有什麽事,待案件結束之後再說吧。”

百裏璟叡聞言,自然而然地回過頭看向了大殿上的眾人。

“咦,是那個家夥啊!”李元青突然指著梁書陌嗔了一句。

他這句話讓眾人到不解。

“你們認識?”北慕辰問道。

梁書陌卻一臉莫名其妙地盯著李元青,似乎並不認識李元青。

但李元青卻說:“這不就是昨天下午在大街上撞到我的那個臭小子嗎?把我手裏的整罐蜂都撞掉了,連聲對不起都沒有!我那可是從南疆帶回來的上等蜂容養,本來是準備今天帶進宮上貢給皇上,拿給後宮的娘娘們的,結果全被那小子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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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驚,問道:“你昨天下午在街上見過他?”

按照梁書陌的證詞,那時候他不是應該在天下第一樓裏聽小曲嗎?而且看守也證明了時間,雖然那個看守的證詞有瑕疵,不一定能相信。

不過按照李元青這個說法,那個時候梁書陌所的位置卻和他自己聲稱的不一樣!

“是啊!就是昨天下午,大概未時過了一刻的樣子,在中心街那邊遇見的。那會兒屬下跟帥剛剛進城,特意看了時辰,正在找地方下榻呢,就被他給撞了!毀了我一罐子好蜂,真是氣人!可讓我給逮著了!”

眾人立時議論了起來。

皇帝臉一沉,看向梁書陌。不等皇帝問話,梁書陌自己就伏地磕了個響頭,大喊道:“冤枉啊,皇上!他胡說!微臣昨天午時以後就呆在天下第一樓了,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怎麽可能會在大街上到這個人呢!皇上,這個人肯定認錯人了!不,也有可能是他在說謊!他是跟柳南梔一夥的!”

李元青撅起,歪著頭問道:“柳南梔是誰?我怎麽不知道,是我們一夥的?”

玄冥軍遠在南疆,不認識柳南梔很正常,倒是梁書陌,一張就把柳南梔和玄冥軍扯在一起,實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皇帝還是向李元青確認了一句:“你見到的那個人當真是他嗎?可有認錯人?”

“絕對沒認錯!就這張猥瑣的臉,見一次就絕對不會忘了,尤其是一個大男人,上還有一子的脂味呢!我們玄冥軍經常調配香料,對這些香味敏著呢。”說著,李元青大步走上前,湊到梁書陌邊嗅了嗅,立馬捂住了鼻子,“沒錯,就是這味兒!臭死了!”

見李元青這副表,梁書陌竟也忍不住抬起胳膊嗅了嗅自己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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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長期混跡青樓,上沾了不氣息。

李元青說的,應該就是這味道。

“瞎說!不過就是一點脂味,怎麽能確定就是我!”梁書陌反駁道。

李元青揚了揚下說道:“旁邊店鋪的的大姐不是看見了嗎?還幫著我一起罵你了呢!興許那個大姐也有印象!隻要把那個賣首飾的大姐來問問,不就知道我有沒有認錯了?”

皇帝點了點頭,又召了那個在街邊經營小店鋪的婦進殿來作證。

沒想到那個婦一眼就認出了梁書陌,嫌棄地說:“就是這個紈絝公子呀,在路上撞了人,不但不道歉,甚至態度還十分囂張!最後也沒有賠償那小夥子,罵罵咧咧的就走了。”

這個證詞可真是致命一擊!

這樣一來,梁書陌說自己從中午開始就一直在天下第一樓的證詞就被擊破了!至於他為什麽要說謊,聯係到柳南梔說,是梁書陌來找,將引到刑部大牢去的,為了洗嫌疑而說了謊,也就說得通了。

北慕辰還補充了一句:“你們說是在中心街遇上的吧?中心街,不就是從刑部大牢出來的那條街嗎?”

“……”梁書陌頓時慌了,不停地瞥向太子,也不知道他急之下,是否會把在背後指使自己的人供出來。

這時候高明站出來,向那個看守嗬斥道:“還有你!那天的況到底是怎樣的?來刑部大牢的,並且讓你開門的人,究竟是誰!”

看守看了看梁書陌,又看了看高明,抖著說道:“……是、是梁公子,是梁公子給了卑職一筆錢,讓卑職帶王妃娘娘下地牢去探監。時辰也不是未時,是午時剛過。”說完他就開始痛哭求饒,說自己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

高明即刻對皇帝說道:“皇上,此案還真是峰回路轉。不過,現在證明梁書陌和看守都是謊話連篇,看來真是提前串通好了,要陷害王妃娘娘。恐怕柳梁氏讓人傳話給微臣,也是為了圓這個圈套,給王妃娘娘製造了殺人滅口的機,以此來誣陷。”說著,扭頭看向梁書陌,問道,“真相到底如何,你還不打算說出來嗎?”

柳南梔瞥了高明一眼。

這位高大人的話鋒轉得還真快呢!

“我……我……”梁書陌哆哆嗦嗦,伏在地上發抖。

“我什麽我?還不快從實招來?你是想跟你爹一樣,落到個敗名裂被流放的下場嗎?”北慕寒等著梁書陌嗬斥道。

北慕辰心照不宣地看了看北慕寒,冷笑著說道:“皇兄這麽氣勢洶洶的,可別嚇到了證人。他現在可是整個案子的關鍵,也隻有他知道,這件事的真相究竟如何。要是把他嚇壞了,我們可就無法知道究竟是誰在指使他了。”

“三弟的意思是,他背後還有人在指使?”北慕寒假惺惺地問道。

北慕辰掀了下角,“那就要問他了——”

說著,扭頭看向了被嚇得臉發白的梁書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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