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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醫妃》 第295章 羅生門案件

上一次高老夫人強迫紫兮為死去的孫子冥婚,雖然因為高老夫人惡人先告狀,皇帝又念及高家的麵和對高明的重用,將這件事了下去,但對於這背後的真,皇帝還是了解一二的,對高明的信任也並不像從前那麽絕對了。

原本這事兒也過去了,皇帝仍舊需要高明把持著刑部。

但此刻北慕辰這麽提起,雖然表麵上看並不是什麽大事,可是以皇帝敏格,定然會想得很多。

高明連自己的家事都管不好,當真能確保他手底下就沒有幾個被人收買的柿子?

皇帝的眼神果然變了,看著高明多了幾分揣度的意味,接著又看向那個跪在地上的看守獄卒,半瞇著眼某一臉狐疑地問道:“朕明明已經下令刑部上下戒嚴,不許任何人探視犯婦柳梁氏,你為何還讓人進去?”

“卑職……卑職……”看守的額頭開始冒出虛汗。

北慕辰斜睨了那個看守一眼,說道:“無論王妃有沒有在地牢裏殺人,作為看守,你違,私自放人進地牢探視囚徒,這一條已經足夠將你治罪了,若王妃當真殺了柳梁氏,那就是你把殺人兇手放進去,算起來,是從犯了吧?”

那看守嚇得臉一白,連忙擺手說:“卑職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啊!卑職、卑職……”他一邊說一邊抬起手來拚命地著額頭的冷汗,眼角餘不斷地往太子的方向瞟。

太子瞪了他一眼,馬上別過了臉。

看守咽了口唾沫,瞅了一眼旁邊的柳南梔,好半晌終於才說道:“王妃娘娘拿著皇上賜的玉手牌,連皇宮都可以任意通行,卑職、卑職實在不敢阻攔啊!”

皇帝微微揚眉,似乎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愣了片刻之後,他喃喃道:“三年前辰兒和王妃大婚時,朕好像是送過一枚玉手牌給王妃做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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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玉手牌雖然沒有“如朕親臨”那麽大的牌麵,但對於底下員來說還是相當有牌麵的,別說這一個小小的刑部地牢看守,就算是三品以上的大見了這枚玉手牌,也得規規矩矩的。

如果柳南梔拿了這枚玉手牌,下令讓看守開門,那看守的行為也可以理解。

“你說謊!”柳南梔扭頭看向那個看守。

“我、我沒有!”看守著頭皮答道。

柳南梔微微掀了下角,說:“昨天去刑部地牢的時候,我本就沒有帶玉手牌在上。”

“……”看守一怔,不自覺地扭頭看了看太子的方向,又立馬低下了頭,“這……你明明就是拿著玉手牌來的!你上一定有玉手牌!”

柳南梔直脊背,張開了雙手。

糾纏了這麽半天,總算讓找到突破口了。對方自以為聰明地提前安排了這一點,可他們千算萬算,卻應該怎麽都沒算到柳南梔會把那麽重要的東西本不帶在上。

“你們不信的話,大可搜查一下。”

洪公公向皇帝確認了一下,然後命令邊的倌上前去搜

倌在柳南梔上仔細索了半天,但是什麽也沒發現。

聽到倌說沒有,那看守臉都灰了,睜大眼睛說道:“不可能!不可能!昨天明明、明明帶著玉手牌來的,我才會給開門!一定是把東西藏起來了!”

柳南梔微微笑道:“我昨天進地牢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如果我把玉手牌藏起來了,那也隻能藏在刑部吧?高大人大可現在就帶人把你們刑部地牢上下搜索一遍,看看有沒有我的玉手牌在。”

高明皺起眉頭,看向了皇帝。

很顯然,把東西藏在刑部地牢這種事,聽來就覺得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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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柳南梔也沒有浪費時間真讓他們去搜查整個刑部地牢,而是對皇上說道:“皇上,這看守口口聲聲說妾拿著玉手牌命令他打開刑部大牢的門,分明就是在說謊。隻要您把妾丫鬟到大殿上來對質一下便能一清二楚,那塊玉手牌,通常都是放在上的。”

柳南梔雖然說得很篤定,但還是引起了眾人的議論。

這塊玉手牌如此珍貴,無論是出於對賞賜這塊玉手牌的皇帝的尊敬,還是作為自己自保的東西,柳南梔都應該帶在自己上,而不是丟給一個小丫鬟保管才對。

想必太子等人也是考慮到這點,才會自作聰明地認為,柳南梔上一定有玉手牌,那麽放進刑部大牢也就是順理章的事了。

柳南梔聽見眾人議論,開口解釋道:“妾這個人有丟三落四的病,可能是在軍營呆久了,總學得大大咧咧,不似一般子那樣細心。這兒是打小就跟在妾邊的心腹,把玉手牌保管,妾才放心。沒想到,反倒為了這個用來誣陷妾的局的破綻。”

為了驗證柳南梔的說辭,皇帝又命人把兒帶了過來。

兒果然從上拿出了玉手牌,呈給皇帝確認。

這玉手牌是皇帝命工匠特製的,全天下就這麽一塊,絕對不可能複製,所以不存在柳南梔將這枚玉手牌藏在了刑部大牢,兒又拿了一枚冒牌貨來糊弄人的況。

確認了這一點,皇帝頓時大怒,猛地一拍桌麵,對看守嗬斥道:“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朕麵前睜眼說瞎話?朕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看守嚇得渾哆嗦,連連磕頭求饒。

高明見狀,向他嗬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還不給我從實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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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匍匐在地上,渾上下都被冷汗了,哆哆嗦嗦地從胳膊肘的隙裏往外瞟,似乎在等著什麽人給他下一步的指令。

皇帝不耐煩地皺起眉頭。

一旁的洪公公立馬尖著嗓子,翹著蘭花指指著看守斥道:“還不快說!”

看守又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地說道:“是、是卑職收了錢,才放進去的!”

“收了錢?”高明皺起眉頭。

看守抬起頭來看了看高明,小聲答道:“王妃娘娘跟卑職說,想去地牢看看犯婦柳梁氏,但是大人您下令不許任何人探監,卑職一開始不答應,但王妃娘娘給了卑職兩錠銀子,說是讓卑職行個方便,還以驕王府的名義讓卑職幫幫忙,所以、所以卑職就……”

高明注意到皇帝的臉已經越來越難看,趁著皇帝發飆牽連到他之前,他搶先嗬斥起來:“混賬!我平日是怎麽教育你們的?竟敢背著我幹出這種事來!”說著,上前一腳踹翻了那個看守。

“高大人!”北慕寒出聲阻止,“父皇還在呢,別太放肆了!現在不是你教訓手下人的時候!”頓了頓,北慕寒朝皇帝拱手,“父皇,這看守興許就是為了掩飾自己賄的況,才撒謊說王妃娘娘是用玉手牌進的地牢,就算這一點上他是在說謊,也不能證明王妃就沒有嫌疑啊!為何突然去地牢探柳梁氏,還是很可疑!”

北慕辰聞言說道:“太子皇兄這話說得,怎麽那麽像是盼著我夫人就是殺人兇手呢?”

“本太子隻是提出質疑,想要查清事實而已。若王妃當真是被柳梁氏自盡陷害的,早點查清楚,不是也能早點還王妃的清白嗎?”北慕寒毫不相讓。

皇帝被鬧騰得頭疼,擺了擺手說:“行了,都別吵了!一個個的,沒有片刻消停!沒一個讓朕省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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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件事也的確夠讓皇帝煩惱的。

雙方各執一詞,除了證人以外,沒有別的更確切的證據,現在連證人這個環節都出了紕,到底是梁氏自殺陷害柳南梔,還是柳南梔殺人之後用這個借口罪,似乎都能說得通。

這可他如何是好?

如果就這麽給柳南梔定一個殺人罪,底下人定然不會服氣,驕王府、柳氏舊部等等,甚至連剛回到南疆去的獨孤凡和遠在北蒙穩定局勢的柳鈺等人,可能都會對此表示不滿,把事鬧僵了,就更加棘手了。

但如果把柳南梔給放了,上的嫌疑又並未完全洗清,進一步講,萬一柳南梔真是殺人兇手,在刑部大牢裏殺了人,還大搖大擺地在大殿上洗罪名,完好無損地離開,那將來他這個皇帝的麵何存?大宛律法的威嚴何存?

真是傷腦筋!

皇帝抬起手

此刻柳南梔心頭也在打鼓。若是不能徹底洗清自己上的嫌疑,皇帝對恐怕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就算放了,也難以服眾。這樣一來也遂了太子等人的心意,就算沒能借殺人罪名徹底除掉,也能給破一髒水!

到底還有什麽證據,能夠證明自己沒有說謊?梁氏拚死一搏設下的這個局,還真是令人頭疼!

就在事羅生門僵持不下時,一名宮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皇上……”

皇帝這會兒正煩著呢,這小太監躁躁的,不令皇帝更加心煩。

洪公公趕對小太監嗬斥一聲,“幹什麽呢?不是說過嗎,皇上正在理公務,不許打擾!平時怎麽教你們的?”

小太監趕賠罪,不過並未退下,而是到洪公公耳邊小聲說了兩句話。

洪公公的臉微微一變,揮了揮手,讓小太監先退下。

“怎麽了?”皇帝看到連洪旭聽了小太監的話都這副表,不覺到好奇起來,“什麽事這麽急?”

洪公公環顧左右,有些為難地俯首,並沒有立即答話。

看來,這件事不方便當著這麽多人說出來。

皇帝對他示意,上前來說話。

洪公公小碎步走到皇帝邊,俯在皇帝耳畔說了話。

皇帝的眼神也一下子變得深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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