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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醫妃》 第294章 誣告與辯解

柳南雪尖銳的聲音回在整個大殿裏,莫名有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覺。

就連皇帝都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但柳南雪顧不得其他,仍舊用高八度的嗓音喊著:“這個賤/人在說謊!”指著柳南梔,厲聲說道:“這支步搖是父親送給你生母林氏的定,我娘親怎麽會懇求你將這支步搖給?你又怎會看可憐,而將你娘親的給我娘?你明明恨了我娘親,恨了梁家和我,你怎麽可能那麽好心?你本就是在說謊!是你……是你知道皇上沒有死我娘,隻是判罰流放,覺得不甘心,所以假意探監,伺機殺了我娘!是你!你不要在說謊了!”

柳南雪抖落出了這支步搖背後的幹係,引來周遭人的竊竊私語。

這件事在邏輯上,的確有點說不通。

其實柳南梔現在回過頭來想想,也會覺得當時梁氏向要這支步搖的舉有點不合理,隻不過當時一心想著要解決掉柳南薰,同時也認為梁氏已經翻不起大浪,所以放鬆了警惕,才會信了梁氏的鬼話。

真是太失算了!

不過,就算當時梁氏沒有拿到步搖,這背後心布局之人應該也有辦法將這殺人罪栽贓到頭上,畢竟昨日是唯一一個去地牢探監看梁氏的人。隻要梁氏下定了決心去死,這一劫自己是躲不過的。

所以即便心頭萬般悔恨,柳南梔此刻也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淡定地看了柳南雪一眼,用好笑的口吻說道:“荒謬!一個馬上要被流放的階下囚,何以值得我冒著這麽大的風險在地牢裏手殺?我又不是傻瓜,在刑部大牢裏明目張膽地殺人,等著被人抓現行嗎?!”

“你……”柳南雪被堵得一滯,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似乎在絞盡腦想理由來反駁柳南梔這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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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慕辰聞言,也站出來對皇帝說道:“父皇,這刑部大牢乃是戒嚴之地,王妃明正大去刑部探監,若當真手殺人,豈不是自投羅網?這件事,很明顯是個誤會,抑或,是有人故意設下的圈套。”

說著,北慕辰看了一旁的北慕寒一眼。

他刻意提到圈套這一點,雖然有混淆視聽的嫌疑,但是又並非完全空來風。

按理來說,再笨的人也不會幹出這樣的事來。

既然北慕辰已經把矛頭指了過來,北慕寒也做好了接招的準備,說道:“父皇,此事到底是不是誤會,倒是不能立下定奪。不過,兒臣倒是想起方才高尚書說,梁氏曾經讓獄卒傳話,說有要事相商,請高尚書務必前往商議,而就在高尚書趕到之前,王妃卻突然去探監,不知道是巧合還是……”

平時腦子不太好使的柳南雪,此刻卻好像突然開竅了似的,立馬接過北慕辰的話說道:“定是我娘親想要跟高大人說什麽,威脅到柳南梔,被柳南梔這個賤/人知道了,所以去地牢裏殺了我娘親滅口!”

“這得是什麽樣的,才值得我冒著死罪去殺?”柳南梔反問道。

柳南雪咬了咬牙,“你幹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多了去了,定是被我娘親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興許我娘親是想起了你勾結山賊的證據……”

一提起山賊,皇帝就不高興了。本來梁氏兄妹和這柳南雪就是因為誣告柳南梔和山賊勾結,才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如今柳南雪毫無證據,就憑梁氏的死,又提起了山賊,著實是讓人有些討厭。

皇帝皺起眉頭,打斷了柳南雪,說道:“無憑無據的事,就不要胡猜測了。”

太子瞪了柳南雪一眼,這人是真夠蠢的,這個時候好端端的提什麽山賊?看來還是得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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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太子說道:“王妃與柳二夫人明明積怨已久,已是眾所周知的事,昨日平白無故為何會跑去探監?”

太子這個問題顯然才是問到了皇帝的心坎上,他帶著這個疑問看向了柳南梔,等著的解釋。

“我並非主想要去地牢探監,隻是我從陸府出來的時候,到梁君的侄子梁書陌,也就是梁鴻君之子,他說替梁君轉告我,讓我到地牢相見,也是說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說。我雖然跟梁氏有仇,但梁氏掌管鎮國公府三年,如今就要流放了,鎮國公府上下還有不沒有接完,所以我才去見梁氏,順便聽聽究竟想跟我說什麽。沒想到……”

柳南梔倏地想起了梁氏說的關於柳南薰的世的話。

如果這個時候把柳南薰的事供出來,隻會把這趟水攪渾,若梁氏說的並非事實,那麽自己的嫌疑就更加洗不清了,反而會被扣上汙蔑的帽子,對自己現在的境更加不利。

於是,柳南梔隻能把這件事先去,繼續說道:“梁氏跟我囉囉嗦嗦扯了半天,也沒說個什麽所以然,我就不想再跟糾纏下去,可突然就拿著步搖刺了自己的脖子,我想救,可惜太快了,我手邊又沒有能用的工,實在是回天乏力。”

皇帝聞言,便讓人將梁書陌傳到大殿上來問話。

不過,梁書陌立馬就否認了柳南梔的說辭,並且聲稱自己昨天下午雖然的確去過陸府,不過到府上邀請了陸川和他一同去天下第一樓小坐,聽琴姬彈了一下午小曲,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能作證。

“你把我領到刑部大牢門口就沒再往裏走,你大可在這之後去陸府!”柳南梔心裏暗暗罵著,不過這也不算是意料之外的事,從昨天引去刑部大牢開始,這一切都是故意陷害的局,所以梁書陌定然是早就對好了這個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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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中午去了陸府邀請陸爺以後,就與他一同去的天下第一樓,陸爺和當時與我同行的琴姬可以作證。再說了,你說我跟你一起去了刑部大牢,還走到了大牢門口,那不如把昨天值班的看守來問問,是否有見過我,不就一清二楚了?”梁書陌竹地說道,仿佛他昨天當真沒有出現在柳南梔麵前過似的。

皇帝點了點頭,讓高明立刻把昨天值班的看守過來問話。

柳南梔心頭卻是“咯噔”一下。

原本來看守應該是能夠證明梁書陌的確去過,這樣能夠替洗清不嫌疑,但是這件事由梁書陌主提出來,說明這其中定然有詐。

也就是說,那兩個看守,恐怕早已經被梁書陌或者是他背後的人給買通了!

果不其然,待那兩名值班的看守上了大殿之後,紛紛賭咒發誓說昨天並沒有見過梁書陌,聲稱柳南梔是昨日未時前後獨自到大牢門口的。

“不對!我是午時過後到的,當時絕對還不到未時!”柳南梔反駁道。

那看守特別篤定地說:“的確就是未時!因為王妃娘娘你來的時候,牢房裏正好有個囚犯咬傷了送飯的獄卒,地牢裏忙得不可開,卑職特意看了一下時辰,所以記得特別清楚!那會兒就是未時剛過!”

另一個看守還順著補充道:“對!因為咬人的事,當時整個地牢裏忙得不可開,所以梁氏被刺的時候,周圍都沒有獄卒看守,還是遠遠地聽到了慘聲,才有人跑過去查看,結果就看到梁氏已經躺在了地上,王妃娘娘雙手都是,掐著梁氏的脖子,梁氏還在垂死掙紮,死死地抓著王妃娘娘的手腕,好像還在說著……說著……”

那侍衛意味深長地看了柳南梔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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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

柳南梔差點口罵了出來。

“說著什麽?”皇帝立馬追問道。

侍衛答道:“聽說——卑職也是聽第一批到的獄卒說的,當時梁氏抓著王妃娘娘的手腕,質問王妃娘娘為什麽要、為什麽要殺!”

眾人不又議論起來。

如果梁氏真說了這句話,那柳南梔殺人的嫌疑豈不是更加重了?

所以皇帝皺起眉頭問道:“梁氏當時真這麽說了?”

聞言,高明拱手答道:“回皇上,昨日微臣詢問獄卒時,的確有人說聽見了這句話,而且,還不止一個人聽到!”

按照看守這個時間線的話,梁書陌這會兒已經到了天下第一樓,就可以替梁書陌洗清說謊的嫌疑,反之,證明了柳南梔才是說謊的那個!

“王妃,此事你作何解釋?”皇帝幽幽地盯著柳南梔問道。

“梁氏在我麵前自殺,看見獄卒趕來,便抓住了我的手腕,想要把的死栽贓在我頭上,不過是想拉我當墊背的而已。這一切都是梁氏計劃好的,將我引起刑部大牢,本就是為了我陷害我,所以才故意說了那句話!”柳南梔說道。

但是並沒有證據可以證明自己的說辭,這一切不過是的一麵之詞,比起對方的眾口一詞來說,的證詞實在是顯得太單薄了。

“那你如何解釋這看守所言?你到底為什麽去地牢?若不是心虛,你又為何要撒謊?”皇帝一連串的質問,讓柳南梔有些不知該從何說起。

“他們是串通好了的!”柳南梔隻能這麽解釋。

顯然這個答案並不能讓皇帝滿意。不止是皇帝,周遭其他看客也覺得,柳南梔這個說辭太牽強了。

高明甚至有些不滿地說道:“王妃娘娘這話似乎是在指責下管教不嚴,讓手下的人通通都被一個階下囚給收買了,來誣陷您的清白?您這是把我們刑部大牢當什麽了?卑職任職刑部尚書這麽多年,幸得皇上的信賴,也一直秉承著忠君的理念,公平公正地辦事,對下也是嚴加管教,現在當著皇上的麵,他們有幾個膽子撒謊蒙騙皇上?”

眾人紛紛附和。

這刑部管教甚嚴是眾所周知的事,高明這麽多年深得皇帝的寵幸也不假,所以高明這番話很有煽作用,連皇帝也對柳南梔皺起了眉頭。

這時,北慕辰站了出來,看了一眼高明,說道:“高大人的管教若當真如此嚴厲,這刑部大牢應該是固若金湯吧?如果本王沒有記錯,前幾日高大人向父皇稟報說,查到了梁氏兄妹貪汙和轉移贓款的事,為了追查這條線索,父皇下令戒嚴,不許任何人探視這兩兄妹,難道高大人自己忘了嗎?王妃並非朝廷中人,不過一個婦道人家罷了,竟然能暢通無阻地進地牢,並且殺了正在被調查的嫌犯——這就是高大人引以為傲的管教?”

這話似在對高明說,但同時也是在對皇帝、對其他所有人說。

而他說的這番話,又的確發人深思。

頓了頓,北慕辰又補充道:“不過,高大人對自己的家事都尚且不能完全了解,上次高老夫人的事,本王甚至還記憶猶新,這刑部大牢遠比高家要大得多了,高大人略有疏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吧?”

高老夫人的事

柳南梔差點忘了還有這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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