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眾人一窩蜂離開,柳南梔臉上的笑容跟著冷了下來,轉頭對福伯小聲吩咐道:“你幾個心腹去給我查查他們最近跟什麽人來往。我總覺得今天這事兒沒那麽簡單。”
今日柳南烽回朝,宗親趕來接風,本是合合理的事,但偏偏梁書陌半路殺出來,搶在柳南梔說明況之前,對柳南烽一頓煽風點火,然後宗親又突然以此為借口,眾口一詞地迫自己,想要爭搶當家人之位,這看起來就有些過於刻意了,好像是他們早就知道今天可能會出事,然後商量好了上演這一出似的!
柳南梔想要知道,梁書陌是不是早就跟他們串通了,在這背後,還有沒有其他人在縱!
宗親們前腳剛走,賈太醫後腳就從大門進來了。
算算時辰,福伯派出去的人應該趕不及到賈府一個來回才對。
柳南梔忍不住問出口:“賈叔,你怎麽這麽快?我們這剛人去賈府呢!南烽了傷,在後院屋裏養著呢,您趕去看看吧!”
賈太醫一邊走一邊說:“我就是為這事兒來的。”說著,轉過頭深深地看了柳南梔一眼,“皇上讓我來的。”
柳南梔怔了一下,原來如此。
這是打一個掌給一個棗啊!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既然皇帝派了賈太醫過來,看來他生氣歸生氣,可並沒有打算深究,把事鬧大。也就是說,柳南烽挨了三十大板,倒是保住了他的鎮國公之位。
柳南梔稍稍鬆了口氣。
不過,這三十大板打得也不輕,柳南烽本來就是個公子哥,雖然在軍營裏呆了幾年,可素質畢竟不如那些練家子,一頓板子下來,傷得夠嗆。
賈太醫給清理了傷口,敷了藥,又寫了方子,耐心囑咐底下人悉心照料。
柳南梔看著一盆被鮮染紅的水被端出來,不眉頭皺。
“這孩子年輕氣盛,這幾年又在軍營裏,不懂朝中的人世故也很正常,那獄的是他親娘,他為了給親娘求,一時急,不懂規矩,在皇上麵前說錯了話,皇上也不至於下這麽重的手吧?”柳南梔還是有些心疼弟弟,忍不住抱怨道。
賈太醫意味深長地歎了口氣,“誰讓他運氣不好,剛好趕上那刑部尚書追查梁鴻君貪汙,二夫人還幫忙利用鎮國公府轉移贓款的事,他這會兒去向皇上求,不是自己往槍口上撞嗎?”
“貪汙和轉移贓款?還有這回事?可我先前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啊!”柳南梔詫異地問道。
賈太醫沉聲說道:“這事兒也是今天早上剛剛鬧出來的,三爺來之前,高尚書前腳剛走呢!你說,這不是倒黴是什麽?”
“這麽巧?”柳南梔微微皺起眉頭,腦海中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
先前宗親們的反應,就覺得不太對,好像他們都是有備而來,再聯係宮裏發生的事,看起來就更像是有人在刻意安排了!
這怕是有人要對鎮國公府下黑手啊!
“萬幸皇上還顧念舊,加上三爺又剛剛立了功,北蒙局勢不穩,不宜對有功之臣大幹戈,這才隻是打了他三十大板,否則,若是三爺也被牽連其中,那可就真是大事不妙了!”賈太醫說道。
“應該是慶幸,鎮國公府對皇上還有利用價值。”柳南梔喃喃說道。
正說著,福伯快步走上前來,神神地說有人想要見柳南梔,接著引路將柳南梔帶到了父親的書房。
柳南梔滿心疑,一看,竟然是唐氏表親。
這唐叔就是柳鈺和柳瓚兄弟倆的父親,也算是柳氏宗親裏的一支,他家倆孩子被鎮國公看中,改了姓做柳家的孩子,被悉心培養,是天大的福分,所以唐叔對父親一想還是比較敬重的。前幾次這些宗親為難柳南梔,唐叔也沒有跟著他們起哄,隻不過他一個外姓人,夾雜在中間也不好為人,所以也沒法明著幫柳南梔說話,頂多也就能做到獨善其罷了。
不過,他這不是前腳剛走嗎?怎麽又回來了?
“唐叔,您這是……”
唐安低了聲音,說道:“有些話剛才不方便當著其他宗親的麵說。我是從後門折回來的,畢竟有些事,我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要知會你一聲為好。”
“什麽事?”柳南梔見唐叔這麽謹慎的模樣,應該是有什麽重要的消息。
“今天在大堂上發生的事,都是以三叔公為首的宗親們提前幾日商量好的。”唐安說道。
柳南梔微微揚了下眉梢,這倒不意外,隻是沒想到這麽快就印證了的猜測。
“烽兒已經回了鎮國公府,很快就會繼任鎮國公之位,他們非要在這個時候來奪這個當家人之位,有什麽意義?”柳南梔反問道。
“是為了那間室!”唐安麵凝重地答道。
室?柳南梔愣了一下,旋即反應過來,唐安指的是鎮國公府地底下那間室!不過還是想要確認一下,所以問道:“你是說,除了每一任任正式的當家人以外,不許其他任何人進的那間地下室?”
唐安點了點頭。
“柳家這間室,按理來說隻有鎮國公可以進去,不過眼下鎮國公之位空缺,隻要當上當家人,拿到璽印,就能打開室!”
這一點,柳南梔也知道。自從父親去世之後,這三年梁氏掌管著柳家,卻也沒能拿到這枚璽印,就是因為這枚當家人的璽印所賦予的東西可不僅僅是一個當家人的位置那麽簡單。
唐安又接著說道:“聽說這室裏放著柳家列祖列宗傳下來的各種兵書,堪稱軍事寶庫,若是擁有了這些東西,大可培養出一支可與柳家軍匹敵的強勁軍隊。除此之外,老鎮國公——也就是你爹,似乎還放了一本別的什麽書進去,三叔公他們好像對那本書也有些興趣……”
柳南梔覺得唐安最後這句話別有深意。雖然他沒有點名,但有一種莫名的覺,認為他說的可能就是那本跟蠱有關的書!
“原來是想打這個主意。”柳南梔喃喃說道。
在柳南烽繼任鎮國公之前,當家人的璽印是放在臨時當家人那裏的,現在是屬於柳南梔。若是將柳南梔從這個位置上下去了,璽印便會落到他們手裏。
“那今日烽兒宮去向皇上求被罰的事,也是被他們算計的?”柳南梔問道。
“對他們的計劃,我並不是很清楚,不過他們想要搶奪當家人之位,出手延緩三爺繼承鎮國公之位的時間,也是極有可能的。”唐安答道。
現在柳南烽了傷,即便皇帝保留他的榮譽,封儀式也必會推遲。
在這段時間,他們便有機會竭力搶奪璽印!
真是太惡毒了!
不過,那個梁書陌明明是梁家的人,他應該站在柳南烽那邊才對啊,若真是他跟宗親們串通起來,故意激怒柳南烽,他闖宮挨罰,對梁書陌能有什麽好?
那些宗親,又到底是打的兵書的主意,還是蠱的主意?或者兩者都有?
柳南梔腦子轉得飛快,不斷有新的念頭冒出來。
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
“我明白了。”柳南梔點點頭,“多謝唐叔相告。此事,我定會注意的。”
“三叔公等人最近很是活躍,我總覺事有點不太對勁,你最好小心一點,不要輕敵。我能幫你的,也就這麽多了!”唐安囑咐道。
“放心吧!他們想要對付我,沒那麽簡單!”柳南梔微微掀了下角,出些微不屑的神。
說完事,柳南梔讓兒送唐叔從後門悄悄出去,又安頓了一下鎮國公府的事,讓福伯好好照料柳南烽,特別是讓施磊等人好好看著柳南烽,絕對不許他再衝行事。
回王府的路上,天已經黑了下來。
柳南梔沿街走去,看見一雙夫妻恩地在街鋪邊上買東西。
那丈夫買了一隻珠釵,替妻子簪在挽起的黑發上,滿口誇讚。妻子紅了臉,躲進丈夫懷裏。
柳南梔不自覺地慢下腳步,腦海中竟然浮現出那天在宓都的長街上,沿著河岸明明滅滅的燈火,北慕辰遞過來一隻香囊,角還帶著一笑意,甚至還想起他那故作不屑的模樣,嘲諷地說著“本王還以為你隻是看上這隻傻鳥,沒想到,你是看上了一對鴛鴦”……
怎麽又想到他了?
柳南梔搖了搖頭,拂去腦海中的思緒,除了北慕辰以外,看著那對恩有加的夫妻,倒也想起了另外兩個人,於是轉頭對兒問道:“對了,錢坤和小艾,還住在之前那間屋子裏嗎?”
兒點了點頭說:“是呢!小艾姑娘的……那個病雖然好得差不多了,可這大病了一場,元氣虧損得厲害,子還沒完全複原呢。雨桐隔三差五就會過去照料,小姐放心吧。”
“反正也走到這邊了,順道過去看看他們吧。”柳南梔說著,便往胡同裏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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