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烽!”
柳南梔追著他跑了過去。
施磊和梁書陌見狀,也隻好跟著跑。
隻見柳南烽好像瘋了似的,狂奔穿過兩條街,跑到刑部大牢門口大吵大鬧要進去探監。
看守獄卒為難地解釋道:“柳三爺,這案子是皇上親自過審的,高尚書已經下令,沒有上頭的允許,誰也不能進去探監。您就別為難小的了!”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鎮國公府的三爺!敢擋我的路,找死嗎?”柳南烽怒道。
看守獄卒自然是不敢得罪柳家爺,可是更不敢違抗皇帝和尚書的命令,著頭皮擋在大門口,承著柳南烽的滿腔怒火。
眼見獄卒不肯相讓,紅了眼的柳南烽竟然手拔刀,一副要殺進去的樣子。
柳南梔一個箭步衝上去把柳南烽拉到一邊,順勢將他手裏的刀按回刀鞘裏,訓斥道:“你在幹什麽?你是不是瘋了?闖刑部大牢,那可是死罪!到時候你那點軍功,能保得住你嗎?”
“我娘都被關進刑部大牢了,我還要什麽軍功?我要救我娘出來!”柳南烽激地說道。
柳南梔知道柳南烽從小就孝順,這孩子平時看起來乖順得像隻小綿羊似的,但倔強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他這會兒是犯渾了!
“你給我冷靜一點!”柳南梔嗬斥道。
“我沒法冷靜!”柳南烽甩開柳南梔按住他肩膀的手,雙眼通紅地看著眼前的柳南梔,“我娘親一把年紀了,子又弱,怎麽得了刑部大牢那種環境?”
“南烽……”
柳南烽眼中含著淚,對柳南梔質問道:“娘親雖然不是長姐的親生母親,可怎麽說也是爹爹的妾室,是你的長輩、你的二娘啊,你怎麽能這樣對?你是要把往死路上啊!”
柳南梔也沉下氣,耐心說道:“我沒有想過要刻意把上死路,我隻是做了我該做的事,至於後麵會發生什麽,要看自己的造化。”
“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話?”柳南烽睜大眼睛,搖了搖頭,“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
“是,就是因為我以前不是這樣,才會一次次被你娘、被你二姐騎在頭上欺淩,從小到大,們如何對我,難道你沒有眼睛、看不到嗎?所以這一次我不能也不會忍氣吞聲!這是們做錯了事應該付出的代價!你要向我問罪,至也要先弄清楚事的緣由,否則,你沒資格對我說這種話!我是你的長姐!”柳南梔厲聲說道。
柳南烽眼中閃過痛苦的神。他也知道,或許的確是他娘親等人做錯事在先,畢竟母親和二姐是怎麽對待柳南梔的,他從小看在眼裏,雖然們在自己麵前的時候不會做得太過分,但柳南烽也不傻,他知道娘親因為妾室的位置而一直耿耿於懷,在心裏埋怨著柳南梔的生母,也遷怒於柳南梔,尋常父親不在家的時候,母親和二姐便會想方設法刁難柳南梔,有時候連他都護不住。
“可是,們是我的親娘和親姐姐啊……”柳南烽喃喃地說道,眼淚簌簌地往下掉。
他怎麽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苦而無於衷?
柳南梔也知道他心裏的糾結,放緩了語氣,循循善,“此案我已跟皇上說明,應該很快就會下判決,你就不要再想了!你忘了爹爹從小是怎麽教導我們的嗎?忠君、忠國、明辨是非!別讓蒙蔽了你的雙眼!你這樣用事,要怎麽繼承鎮國公府,怎麽撐起我們整個柳家?”
柳南烽眼前一亮,一把抓住柳南梔的袖子,拚命搖頭說:“我不要鎮國公府,我不要柳家,我隻想讓我娘親和二姐好好地!柳家有長姐你就夠了,我保證我不會跟你搶的,求你幫幫我,幫幫我娘和二姐!不管怎麽說,我們都是一家人啊!我以後不會讓們再有機會害你了!”
誰知他話音剛落,柳南梔便“啪”的一掌扇了過去。
柳南烽被打得懵了,喪氣地捂著臉。
柳南梔厲聲問道:“你以為我這麽做就是為了得到鎮國公府?鎮國公之位豈是你說想給誰就給誰的?你眼裏還有沒有柳家的列祖列宗,還知不知道作為柳家子孫的責任?你這麽說,對得起爹爹對你的栽培,對得起柳家上上下下對你的期待,對得起我對你的信任嗎?”
“爹爹想要栽培的是你,他最喜歡的孩子也是你。”柳南烽垂下頭,喃喃說道。
柳南梔呼吸一滯。
柳南烽咬了咬牙,抬起頭看著柳南梔,“大家都很清楚,你比我有天賦,習武、打仗,你都做得比我好得多,若不是因為你是兒,鎮國公之位哪裏得到我?我從來沒有妄想過什麽,甚至連爹爹的寵,我也隻想分到一點點就好。因為我還有娘親,還有二姐,有舅舅,他們所有人都會寵著我,我不必跟你爭什麽……現在爹爹去了,你連娘親和二姐都不留給我嗎?長姐!”
聽到他刻意加重的稱呼二字,柳南梔覺心頭好像被人重重地捶了一下。
從來沒想到,柳南烽心裏竟然是這麽想的。
“爹爹對所有孩子的都是一視同仁的!無論是習武、打仗,還是他從繁忙的公務中出來的那一點點對家人的關心,我們所得到的都是一樣的,爹爹將他能給的一切都給了我們,你怎麽能說他偏心?你說這番話,可知道爹爹在地底下會有多傷心?”
柳南烽著腫脹的臉頰,咬著,直到下皮都被咬破了,一子腥味湧上來。
柳南梔見他不說話,抓住他的胳膊拉扯道:“你跟我回去!”
誰知柳南烽還是倔強地甩開了他的手,“我不回去!我一定要救娘親他們出來!”
柳南梔簡直快要抓狂了。以前怎麽沒發現,這小子這麽不講道理的?
“你想怎麽救?靠你一個人去劫獄?人沒救出來,再把自己也搭進去?”
柳南烽當然知道不可能劫獄,方才他也是被緒衝昏了頭腦,這會兒冷靜下來,想起柳南梔和那獄卒都說,此事是“上頭”定下來的——這個“上頭”,自然就是指皇帝了。
他眼中閃過亮。
“我去見皇上,向他求!”
“你!”柳南梔沒來得及拉住他,讓他一溜煙地跑了。氣得跺了跺腳,趕往前追。那小子現在正是緒化的時候,別說他進不進得去宮門,若真讓他進去了,見到了皇帝,還不知道要說錯多話,那才是真的可怕!
“你給我回來!”
柳南梔邊追邊喊,可是柳南烽頭也不回,在人流如織的大街上飛快地穿梭。
不愧是剛當兵回來,這力跟從前比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
柳南梔追了他一路,都沒能攆上去。
一直追到了城宮門前!
本來想趁著侍衛把柳南烽攔下來的時候,把他給拉走,誰知柳南烽亮出證明份的令箭,對侍衛說自己是趕回來向皇帝匯報軍,要立馬進宮,看門的侍衛興許是早就得了今日會有凱旋之師回朝的消息,確認份之後也沒有阻攔,就讓柳南烽進去了。
反倒是柳南梔被侍衛攔了下來。沒有帶玉手令在上,即便貴為王妃,也不能隨隨便便進皇宮。
該死!
柳南梔跺了跺腳,見施磊追了上來,趕讓他進宮去攔住柳南烽。
可是,施磊很快就出來了,並未把柳南烽也帶回來。
其實這個結果也在柳南梔的預料之,畢竟連這個做長姐的都攔不住柳南烽,何況施磊呢?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施磊訥訥地問道。
“算了,由著他去吧!反正梁氏一案已定局,讓他自己親自到皇上那裏問清楚也好,這小子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別管他了!我們先回鎮國公府吧,反正他早晚也得回來!”
倆人商議著,也並未注意到方才還跟在後麵的梁書陌,此刻已經沒了蹤影。
很快過了午時。
柳南烽卻一直沒有回來。按理說,他進宮也有一個半時辰了,就算他要向皇上求,也說不了那麽久吧?
福伯讓柳南梔不必著急,他先差人去打探消息。
結果回來的人稟告說,柳南烽為了求,跟皇帝板起來,還跪在宣威殿外不肯離開,胡言語大喊大,惹得皇帝大發雷霆,斥他不懂得珍惜榮寵,甚至有仗著軍功恃寵而驕的嫌疑,一怒之下命人狠狠打了他三十大板!
回稟的人剛剛說完,宮裏便來人,將被打得像一灘泥似的柳南烽給“送”了回來。
整個柳家上下頓時都沸騰了,滿屋的宗親們更是惶恐不安,議論紛紛。
有小聲抱怨皇帝翻臉無,見柳家沒了利用價值就過河拆橋的,也有責怪柳南烽衝犯事,招惹了皇帝,做事太過莽撞,隻怕連累了整個柳家,害他們跟著遭殃的。
這時,為首的三叔公猛地將拐杖往地上一拄,頗有要震住全場的氣勢,起說道:“依我看,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還不是某個目中無人、做事不分輕重的傲慢之輩?”
眾人聞言,目齊刷刷地看向了柳南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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