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也不好再拂逆太後,略略思忖後,答道:“夜王妃近來行事不端,確實不太像話,那就照太後的意思辦吧。”
隨後徑直把杏雨進來,親自下令,讓回王府去。
“即日起,你就在府裏好好反思悔過,為期三年,三年後你要是改了呢,就繼續做這個夜王妃,要是不改,別怪朕趕你走了。”
適才殿的對話,杏雨都聽見了,太後想讓柳如眉嫁給玄燁呢!也不知這下將拘到王府去,到底有什麽意圖?
“是。”
杏雨出了寢殿,與皇後告辭後,便離開皇宮,回夜王府去了。
其實對而言,回到府裏反而更自在,隻是擔心柳如眉還會作妖,無法安心。
的傷沒有好全,這兩天又被反複折騰,今早還被潑了一盆水,難免經不住,到家後不久,便發起燒,倒在了床上。
人去抓了些退燒藥來熬了喝下,昏昏睡時,突然氣一陣翻湧,猛地吐出一口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王妃!您怎麽了?”采蓮等人嚇得手足無措,忙把扶著躺好。
杏雨撐著一口氣看了地上一眼,見那是黑的,不由震驚,有人給下毒!
然而,已經沒力去想下毒的人會是誰,不一會兒就昏迷過去。
“這可怎麽辦呢?”侍急得不行,“趕請太醫吧?”
采蓮搖頭說:“王府已經被守住了,咱們出不去的。”
正當幾人團團轉時,皇後突然趕了過來。
“王妃怎麽了?”就是覺得太後突然遣走杏雨不對勁,擔心有事發生,故而跟皇帝說過後,急忙趕出宮,想不到還是來遲一步。
“王妃方才發燒,讓奴婢們熬了碗藥,可誰知喝過之後,卻突然吐,人事不省了。”采蓮低泣著說,“皇後娘娘,您快想想辦法吧。”
皇後急道:“還想什麽辦法?趕傳太醫!”
采蓮皺眉道:“不行啊,門口守著侍衛,不準任何人進出的。”
“本宮人去傳太醫,誰敢阻攔?”皇後說著,讓自己的親信去辦事。
約莫半個時辰後,太醫終於到來,給杏雨看過,確定是中了毒,隨即拿過之前喝藥的碗檢驗,正道:“毒正是下在這藥裏的,所幸微臣來得及時,夜王妃本底子也好,尚可救治。”
皇後頷首說:“那就趕施救吧。”
太醫連忙鋪開銀針,拿出一粒藥丸塞進杏雨裏,而後開始施針。
又是一炷香的工夫後,杏雨再次嘔出一口黑,人總算醒了過來。
“雨兒!”皇後坐過去,問覺如何。
杏雨靠在床頭,艱難地睜開眼睛,勉力答道:“好多了,您怎麽來了?”
皇後責備道:“你也太不謹慎了,幸虧本宮來得及時,不然你今天就沒命了!”
說著,看向屋裏的幾個侍,沉著臉問道:“這碗藥是誰熬的?”
幾個丫頭嚇得跪地,一致指著采蓮說:“是采蓮姐姐熬的,說奴婢們笨手笨腳的,不放心,所以要親自看著。”
“也就是說,除了之外,你們都沒有過手了?”皇後又問。
侍們答道:“是,奴婢們一直在屋裏服侍王妃。”
皇後即看著采蓮,“你怎麽說?”
采蓮雙目垂淚,點著頭承認:“藥確實是奴婢熬的,但裏麵怎麽會有毒,奴婢實在是不知啊!奴婢跟著王妃好多年了,忠心耿耿,不可能害的!”
“我相信你不會,”杏雨撐著子坐起來,對皇後道:“娘娘,采蓮是我邊最信得過的人,毒肯定不是所下,此事必然另有。”
都這麽說了,皇後便也打消了對采蓮的懷疑,於是再問道:“那你熬藥的時候,是否離開過爐子?”
采蓮仔細地回想了一下,愧疚道:“有,奴婢因為口,就離開廚房喝了口水,但也僅有一會兒的工夫。”
“當時廚房還有別人嗎?”
“沒有。”
皇後越發覺得奇怪,頓了頓,再問:“廚房的窗戶後門等可是開著的?”
采蓮點點頭,“隻要不下雨,窗戶基本都是開著的。”
“那就是了,定是有人趁你不在,從窗戶進去,在藥裏下了毒。”皇後神凝重地說著,“但府裏人這麽多,查起來就難了。”
杏雨也犯難,連夜王府都有人被收買了的話,豈不是在哪兒都不得安生?
“眼下也隻有先按兵不,等那人自己出馬腳了。”
皇後歎了口氣,說:“敵暗我明,要千萬小心。”
見杏雨況穩定下來,皇後也鬆了口氣,眼見天快黑了,便返回了宮中。
杏雨神頭不好,晚上勉強吃了點飯食,洗漱過後就躺下睡了。
夜深人靜時,有個黑影悄悄潛院子,撬開窗戶,進了杏雨的臥房。
黑影來到床邊,出腰間的匕首,對著床上的人用力刺去。
“這次還逮不到你?”杏雨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狠力往下一拽,同時翻而起,把人/倒在床上,奪下他手裏的匕首。
跟著,趁其屋裏反擊之際,一掌將其打暈。
確定人已經失去意識,杏雨才放開手,下床點燃桌上的油燈,回到床邊一看,不由大吃一驚。
這張臉……居然是采蓮?
“怎麽會這樣?”
杏雨不敢相信,站著緩了一會兒,才拿來早已備好的繩子,將人捆起綁在椅子上,然後倒了杯涼茶潑過去。
“醒了?”
采蓮睜眼一看,使力掙紮了幾下,瞪著眼道:“你沒有睡著?”
“我這不是等著你來自投羅網嗎?”杏雨抱著雙臂,上前兩步,死死盯著看,“你不是采蓮吧?”
原本還想不通,為什麽采蓮會背叛自己,方才麵前這人一開口,就發現了不對。
說話的聲音不對!
“我就是采蓮,我早就想殺你了,隻是一直沒找到機會而已!現在我被你抓住,是運氣不好,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嗬,你還傲!”杏雨湊近前去,在左邊而後看見一塊皺起的皮,直接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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