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鋪老板似乎早已經想好了說辭,聽到南楓瑤的質問,從容回道:“那是因為草民害怕郡主您用這藥做出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更何況您離開時,還告誡草民不許說出去,只是草民上有老下有小,萬一日后鬧出什麼事來,小人也要自保啊,所以才記錄的那麼清楚。”
南川聽著藥鋪老板的狡辯,立即吩咐道:“你給本侯住!究竟是誰教你栽贓陷害本侯的兒!來人!連同紅玉一起,給我狠狠地打他們,打到他們說實話為止!”
“侯爺奴婢說的句句屬實啊,這麼多人都看著,您要不顧及老夫人,要袒護大小姐嗎?!”紅玉掙扎著不甘心的哭喊著,那麼的子落到自己上,就算不死也要落下殘疾,若真的了殘疾,那做的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
南川怒拍桌子,呵斥道:“放肆!本侯向來公正廉明,更何況無須偏袒瑤兒,昨夜亥時三刻郡主一直在府中,紅楓苑的下人包括本侯都可以作證!本沒時間去什麼藥鋪,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想在栽贓到瑤兒上!”
藥鋪老板傻眼了,他下意識看向紅玉,他怎麼沒收到消息南楓瑤昨夜和南川在一起!
紅玉也蒙了,并不知道昨夜南川去了紅楓苑,此刻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這次恐怕要栽在這了。
其實那賬本上的時辰就是藥鋪老板胡編造的,而紅玉亥時三刻那會,正巧出去和藥鋪老板接頭拿毒,本不知道南川去了紅楓苑。
而回來的時候,南川已經離開了,而且紅楓苑的人都知道紅玉是個不安分的,避免惹是生非,所以誰都不愿告訴有關于南川的任何事。
“侯爺都是這個人教我這樣說的,草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請您饒了草民吧!”藥鋪老板已經下意識認罪了,甚至將紅玉的推出去頂罪。
見藥鋪老板把自己給賣了,紅玉哭喊道:“侯爺就是小姐吩咐奴婢去拿藥的!否則我一個奴婢,怎麼敢做這樣的事,也拿不出那麼多錢啊!”
見紅玉還狡辯,南楓瑤毫不留的打擊道:“你們在狡辯也沒用,還有一點本郡主要告訴你們,那三日白的毒,必須要連續服用三天,病癥才會發作,當時吃下三日白醫再高明的人,都查不出問題來。”
“今日祖母已經毒發,說明這毒早在兩日前就已經被下了毒,祖母昨日才回來,你們還想將罪名扣到我的上嗎?!”
南楓瑤氣勢人,震得紅玉和藥鋪老板在說不出反駁的話,這三日白是上等的藥,一般人輕易不會知道它的用法,他們本沒想到南楓瑤懂得三日白的用法。
坐在一旁看戲的墨凌辰,看到南楓瑤散發出來的氣魄和威勢,眼中多了幾分贊賞,若他是男兒定然是個可靠的良將。
聽南楓瑤這樣說,南楓瑾看著南川推算道:“父親,按照妹妹的說法,祖母是在回城之前就已經中毒了,照日子算的話,應該是路過青城鎮的時候被下的毒!”
“究竟是何人對我南家有這樣的深仇大恨!”南川也是震驚的看著南楓瑾,這人心機真是深沉,竟然在早早的就開始布局了。
若是今日南楓瑤沒有救回南老夫人,南川一定不會聽的解釋,他們父肯定會因為這件事決裂,若真如此那就等于南家和寒王府決裂,那麼獲利的人就只有一個,那就是墨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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