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底還是沒功。

林凡覺得自己放到古代肯定是柳下惠，先前的邰雅靜就不說了，畢竟和不是男朋友，晚上和李嫣然睡在一起，他依舊還是柳下惠，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為什麼？

怕林汐聽。

這種事，林汐是絕對做得出來的。

結果是林汐、林凡，還有邰雅靜三個人都頂著黑眼圈，何靜本不知道這件事，至于李嫣然，本不會去想林汐聽這件事，更不會去想林汐拉著邰雅靜一起聽。

這未免太混蛋了。

林汐和邰雅靜白天是能補覺，林凡沒辦法啊！

韓森森的事持續發酵，他也知道是有人在背后搗鬼，最后找到了趙虎那里，趙虎給林凡打了一個電話，約在了趙虎的工廠里見面。

趙虎自己有一個工廠，這個工廠平時不做什麼，就是用來集會的一個地方，工廠里的機也大部分都生銹了，這地方看起來就像是電視劇里的那種可以作案的偏僻地方。不過進了工廠之后，豁然開朗，工廠后面修了一個小別墅，趙虎有時候會住在這里，別的不說，別墅里的環境還是非常不錯的。

一進門，韓森森那個家伙就跪在門口。

林凡瞥了他一眼，手去扶，“怎麼跪著了，老虎，不會是你讓他跪著的吧？”

“這是什麼話，咱是道上的，可沒有平白讓人下跪的好，是他非要下跪，你看，這扶都扶不起來。”

韓森森哪兒敢起來啊，他現在算是明白了，自己不僅是踢到了鐵板，這塊鐵板還彈回來差點兒沒讓自己的給廢了。

進到客廳。

韓森森是跪在地上慢慢挪過來的。

“你跪著也沒用，我實話告訴你吧，沒打算放過你，不過……”林凡拉長了聲音。

聽到他的前半句話，韓森森眼睛里幾乎快出子彈來了。

“我想問你幾個問題，要是你回答得好，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林凡說。

“喝茶。”趙虎給林凡遞了杯茶。

“客氣，快坐。”林凡笑著說。

“我看我就不坐了。”趙虎打算避讓一下。

“沒關系，坐下來一起聽一聽，你和李牧是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既然是朋友，相互之間就沒什麼好避諱的。”

趙虎怔住，坐在了一旁。

看趙虎對林凡這麼客氣，韓森森就更驚訝了。

原本以為二人之間就是金錢易，沒想到還有著這麼一層關系。

“聽說過諸葛明嗎？”林凡直接問道。

先前邰雅靜給他提醒了，娛樂圈的消息是非常靈通的，說不定韓森森就知道諸葛明的一些，要不然，林凡是直接打算讓他在天海混不下去的，就算離開了娛樂圈，也打算讓他在別的圈子也活不下去。

“聽說過，聽說過。”韓森森說，“不只聽說過，我還給他找過人。”

“什麼人？”

“就圈里的明星，諸葛明看上一個了，我就給他聯系了。”

林凡沉思了片刻，繼續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韓森森道：“年前，他還在天海市的時候。”

林凡道：“這麼說，這個明星現在還在天海市嘍？”

韓森森點頭。

林凡道：“有的聯系方式嗎？”

韓森森道：“有地址，就在龍騰花苑C棟，十七樓零三室。”

林凡記好這個地址，接著又問道：“除了這些之外，你和諸葛明還有什麼集嗎？或者說，你有沒有聽說過他的一些事，或者諸葛集團的事。”

韓森森猶豫了一會兒，鼓足勇氣對林凡說：“知道是知道一些，不過我想先向林董要一個承諾，只要林董愿意，我就可以告訴你這些事。”

林凡道：“什麼承諾？”

韓森森諂般笑道：“我想離開天海，不管去什麼地方都行，只要安全就行。”

林凡看向趙虎。

趙虎道：“這好說，反正他已經在娛樂圈敗名裂了，以后只能換個職業生活了。”

聽到回應，韓森森馬上說道：“我在化龍市有一位朋友，這位朋友曾經告訴過我一個，諸葛集團高層之中，對諸葛明和諸葛雄不滿的人很多。假如林董能夠說通那幾位董事，金盛在化龍市的日子一定非常好過，我可以把這幾個名字寫下來。”

聞言，趙虎去拿了紙筆，分別寫下了諸葛集團高層那幾人的名字，甚至包括他們的住址都有。

知道人名去查住址并不難，韓森森這麼痛快的說出來是能省去很多麻煩。

收起紙條，林凡揣在懷里。

這時，韓森森也緩緩站了起來，好像達了易，他也就找到了自己的一點兒自尊心一樣。

“還有幾個問題。”林凡推了一杯茶給他。

“您說。”韓森森都用上敬稱了。

“還記得在龍騰花苑見面的時候，你說了什麼嗎？”林凡微笑看著他。

是微笑，但在韓森森看來，此時他的微笑就是惡魔的微笑！

“老虎，把他的第三條剁了喂狗！”

一想到韓森森因為覬覦林汐和何靜就使出那麼多的手段，林凡至今還是憤憤難平。

“慢，慢，你剛才說過會放過我的。”韓森森又跪下了。

毫無尊嚴，噗通一聲又跪下了。

林凡笑著看著他，緩緩道：“我答應了嗎？答應你的是老虎，不是我。”

趙虎也笑了。

“你的命，或者你的第三條，選一個吧！”林凡說。

像韓森森這種人，在這種時候會選什麼，不用想也知道，第三條和命相比，還是差了點兒。

只不過，他并不知道，這只是個開頭而已。

昨天他被警局傳喚，沒有證據放了出來，但趙虎的手上可是有不證據的，這些所有的證據全部拿出來，判他個十年八年差不了。

一個男人，在監獄里，連一條命子都沒有，接下來在監獄里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的，林凡想都不敢想，但這相比他帶給別人的痛苦，僅僅只是九牛一而已。

辱人者，人恒辱之。

害人者，自然也要想好被人謀害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