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王府的荷花池,撈出一尸。
整個攬月閣的人都戰戰兢兢,送來的東西都是最好的,包括穆云笙所需要的,甚至之前的陪嫁丫鬟,也都紛紛的跪在地上請罪。
九天跟穆云笙說明了況,倒是一點都不驚訝。
杜夫人是太后的人,幫著南宮皓除掉了太后明著的眼線,綠柳未必不是太后的,以南宮皓的為人,此自然留不得。
殺了綠柳,既可以實現對的承諾,讓做了這王府的王妃,樹立了威信,又除掉了太后明著的另一個眼線,自然一箭雙雕。
正吃著早飯的時候,就見到王府的李老管家,帶著府管事的,來到了攬月閣。
“老奴參見王妃,王爺吩咐了,日后府大大小小的事,都由王妃您做主!”
穆云笙早就有打算,知道南宮皓會如此安排。
于是,放下了手里的筷子,吩咐道,“李管家,九天是我相信的,日后有什麼事,你們通過來告訴你,對牌,賬本,你整理好一個單子給我過目!”
李老管家在十七王府多年,自然知道自己家主子的脾氣。
既然王爺下令,那就認可了王妃,他自當尊敬。
“是,老奴遵王妃的命令!”
隨后,穆云笙讓九天端來了提前給諸位準備好的禮,又道,“這些,是按著之前府管事的人數,賞賜下去的禮,李管家,在賞賜王府的每一個下人,五兩銀子,他們日后盡忠職守!”
“是,王妃,老奴代替他們謝過王妃賞賜!”
自此,王府上上下下,都恩穆云笙。
書房,南宮皓大發雷霆,已經杖責三個下人。
穆云笙來的時候,院子一片哀嚎,還有幾個在那不斷的磕頭請安。
“月七,發生了什麼事?”穆云笙瞧著一院子的人,仿佛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
月七回道,“回王妃,王爺跟南境的信玉雕被盜取,懷疑有人手腳不干凈!”
與南境的玉雕?
穆云笙思索了一下,示意月七繼續,推開門走了進去,瞧見了南宮皓坐在書桌前,一臉淡定,比起外面淋淋的場景,倒是另一幅面孔。
“王爺鬧得王府飛狗跳,是想告訴所有人,包括派人拿走玉雕的人,您跟南境的玉雕,很重要對嗎?”
南宮皓對穆云笙越發的好奇了,之前那樣懦弱,嫁給他之后,居然一夜之間,換了。
他沒有回答穆云笙的話,反倒是緩緩起了,看向了,“本王真是娶了一個聰明的王妃,那你說一說,接下來本王要怎麼做?”
只見他三手指搭在書桌上,一下一下的敲著。
南宮皓藏拙,早就計劃好了。
他對外宣稱丟失了跟南境的玉雕,仿佛讓他著急了,甚至連著杖殺了三人,不惜讓人傳出他嗜草菅人命的名聲,不過是為了糊弄不懂行的人罷了。
看真正在軍營中歷練的人,又怎麼會不明白,令牌雖然重要,但真正號令王軍的,不是一個死。
是王軍風骨,是他們認可的代領人。
“該回門了,王爺,臣妾一會會先回穆家,王爺隨其后,給臣妾撐腰好嗎?”
南宮皓笑了笑,滿意答道,“王妃果然深知本王的心,本王理了外面的細作,便去找你!”
穆云笙這才打開門離開。
看來,那日穆月影邊的丫鬟是突然之間出現一事,南宮皓也發覺了,這只老狐貍,瘋起來還真是誰都不相信。
穆月影可是他心中的白月,居然也舍得利用穆月影。
穆家看樣子是已經做了決定,既然能安排人當日來南宮皓書房信,就已經做了決裂的準備。
此刻若是不表態,憑著南宮皓多疑的心思,怕是沒有了利用價值,就會被一腳踹開。
“九天,去準備,今日我們回穆家!”
九天憋了半天,到底沒敢問,三日回門,哪有王爺不跟著的道理?
三年前,權傾朝野寡淡冷情的攝政王謝紓被迫娶了長公主明儀。新婚當晚,謝紓當眾拋下美艷妻子,連夜出征西北。三年后,謝紓得勝歸來,明儀遞上一紙和離書,美眸輕抬,朱唇微動,冷道:“和離。”謝紓未作聲,只將人抱進屋裡,低頭堵上她柔軟的唇。明儀:“你要做什麼?"謝紓:“圓房去。"
大啓太子陸承榆乃皇后嫡子,鳳表龍姿、雍容謙遜, 皇后忌日,皇上沉溺貴妃的溫柔鄉,太子獨自一人祭拜。 冰天雪地裏,一雙滿是水泡的小手遞給滿目含冰的太子一顆糖。 青瑤父母雙亡,被伯母賣入宮中爲婢。 她長得甜美又乖巧懂事,卻時常被欺辱, 直到那一日她滿身是傷躺在牀上,被太子親自接走。 宮中人人皆知,太子身邊的大宮女青瑤最受倚重。 房中擺的都是皇上賞賜給太子的金貴物件, 穿的是江南上供銀絲緞, 日常用膳都是與太子殿下同桌。 青瑤記着太子恩情,伺候得盡心盡力,只盼着殿下能看在她忠心侍奉的份兒上,待日後放出去時能多給些賞賜銀錢,舒心得過自己的小日子。 直到太子殿下爲救她而受重傷,病中還念着她的名字。 不小心得知青瑤小心思的男人陰沉着臉把她抵在牀角,“想跑?想出宮嫁人?看來孤對你還不夠好。” 太子殿下變本加厲,把她寵到那無上尊貴的皇后之位上。 生產那日,聽着產房裏的痛呼聲,陸承榆急紅了眼:阿瑤乖,我們再也不生了。
衆人皆道,宋錦嫁了個好夫君。那人相貌堂堂,一本正經,還不遠千里從京都來尋她。 每次宋錦上街聽到這話,都想着她那夫君好是好,就是太過古板。 自己與夫君同牀共枕多日,可她連個指頭尖都沒碰到。 除此之外,宋錦對這門親事很是滿意,只是—— 她停住腳步,挎着菜籃子回頭。 哎? 這少年身段真是不錯。 好腰,再看一眼。 -- 謝氏謝嶠,靜安侯嫡長子,太子恩師。 爲報宋鋒救命之恩,他前去崇州迎娶其妹宋錦。原以爲她不過是一個鄉野姑娘,如何能執掌靜安侯府? 卻不料宋錦乖巧聰慧,守禮到看別人牽手都會臉紅。 漸漸的,他改變了心意。 他想着,自己再調教一番,日後到了京都,她定能成爲合格宗婦。 -- 某一日,兩個人躺在新買的鴛鴦青紗帳中。 周圍安靜,可謝嶠卻清楚聽到了自己乖巧妻子的心聲—— 【剛剛在竈房燒掉的那本春宮圖真是可惜了……】 謝嶠(瞳孔地震):無妨,他悉心教導便是。 後來。 【今日街上的那個少年腰真是不錯!】 謝嶠(咬緊牙關):無妨,她年歲尚小,沒見過好的。 到最後。 【今天王大哥說,謝橋是謝嶠,是謝家嫡長子,根本就不是哥哥給我訂婚的那個人。但是沒關係,我相信夫君,定不是故意騙我的!】 謝嶠彎了彎脣,心下一暖。 可不等他找到機會解釋,宋錦便留下一封和離書,直接消失! 不僅如此,她還把那張他們夜夜恩愛的鴛鴦帳燒的精光! 宋錦,好個慣會演戲的小騙子! 他盯着那張和離書,擡手擲進火盆中。 謝嶠(似笑非笑):無妨,把人追回來,他再教便是。 當夜,還沒跑多遠的宋錦便被捉回到了馬車上! 謝嶠慢條斯理的扣住宋錦的腰身,神色危險:“夫人這般聽話,怎麼能騙人呢?” 宋錦:救命!她纔沒有騙他,她很乖巧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