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鄧卓沨沒有回答,余琬兮直接舀了一勺子粥遞到他邊。
“喝吧,這麼大一碗我一個人喝不完的。”余琬兮道。
鄧卓沨沒有吃早餐,確實有些了。
見遞來的片粥,忍不住的喝了下去。
味道一如既往的好,雖然他不是一個喜歡喝粥的人,但是廚子的手藝是真的不錯,哪怕是他這種不喝粥的,也會喜歡。
“吃完,咱們就收拾一下,去附近的小鎮上逛一逛。”
余琬兮聞言,心中一喜,最喜歡湊熱鬧了。
喝碗粥,兩人出來的時候,看到白銘禮跟楚沁沁已經在山腳下等他們。
余琬兮興的迎了上去,兩姐妹又親熱的黏在了一塊兒。
附近的鎮子里這里并不遠,一盞茶的功夫就到了。
烈日高懸,他們到的時候正好是巳時,將近午時,所以有些曬人。
好在鄧卓沨出來的時候帶了兩把傘出來,讓兩個小姑娘可以打傘遮,而他們兩個糙漢子就隨便了吧。
反正這個時代沒有哪個男子會在烈日下打傘的。
置在人群當中,四周的吆喝聲不斷傳耳中,余琬兮著擁的人群,一切都是新奇的。
這個鎮子不算很大,但也不算小,畢竟離京城很近,所以這里不乏有很多京城來的,所以街上有人穿的華貴,也不顯突兀。
來自各地的小吃竄鼻尖,余琬兮深吸一口氣,方才只喝了半碗片粥,有些了。
一陣清涼的風吹過,分外舒心。
這里比起京城的主心街雖然差了些,但是人流量一點都不在數,且街邊賣的工藝品也是非常的獨特,比起京城更加有特。
一群孩嬉笑打鬧著,穿梭在各個攤販之間,給這幅畫卷增添了幾分生。
余琬兮纏著鄧卓沨買了兩串糖葫蘆,跟楚沁沁一人一串,吃的正開心著。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嘈雜的聲音響起。
是附近客棧傳來的。
這聲音余琬兮在悉不過了,皺了下眉頭,以為是聽錯了,仔細一聽,確實是那人的聲音。
只是那人怎會突然到這里來,實在是讓人想不通。
憑借那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樣,很難想象會來這種小地方。
很快那人便出現在他們四人的視線當中。
余清央嫌棄的咒罵著客棧的小二。
“你知道我這件服有多貴嗎,那可是你一掙一輩子都掙不到的。”
余清央用手帕了上的油漬,臉上的不悅顯無疑。
邊站著一名富人打扮的公子哥,看起來有些胖,眼睛瞇一條線,看著余清央如此不講道理的一面,那人很是無奈。
站在一旁什麼話也不說,也不打算勸阻。
小二一個勁的賠禮道歉,就連掌柜的,都出來給再三道歉。
但余清央不依不撓,甚至還朝人家吐口水。
周圍的人紛紛圍了過來。
他們皆是覺得余清央做的太過分了。
“姑娘他們都已經知道錯了,你也不用如此辱人吧。”一位看不過去的婦人道。
余清央毫不覺得有什麼,明明是這人做錯了事,罵他怎麼了,難道別人弄臟的服,還得以禮相待了不。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你還是管管你自家的閑事吧,真是沒事找事做。”余清央雙手抱,一臉不屑的道。
周圍的人開始對指指點點起來。
而那位掌柜的道:“既然姑娘覺得道歉沒用,那您想我們如何?”
總是這麼跟糾纏也不是個辦法,還是得想法子解決問題才行,所以掌柜的這才開口問想如何解決的。
余清央眉頭一挑,“你們弄臟了我的服,自然是賠我一件一模一樣的服就。”
誰都看的出來,上的服不便宜,一看就是要一百兩銀子起跳的。
這尋常人家誰買的起啊,特別是小二還是個打雜的,他一個月的月薪怕是都不超過一兩銀子,怎可能買得起。
小二哭喪著臉,“你要我配服,還不如讓我去死。”
他本就賠不起啊,隨后又道:“不如我幫姑娘您洗干凈吧,我洗服洗的可干凈了,我娘都說我能干。”
余清央一臉嫌棄的道:“我的服是你這種低賤的人能的嗎,哪怕是你洗干凈了,我也不會再穿,還是老老實實的賠我一件新的,否則我就將你這家客棧拆了。”
不等小二開口,掌柜的道:“您這件以上多銀子?”
余清央道:“不多也就五百兩銀子。”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他們方才估著也就一百兩左右了,沒想到竟然要五百兩。
一陣熱議之后。
小二道:“您殺了我,我也拿不出這麼多銀子來。”
他不是一個不講道理之人,但是遇到這種不講道理的人,他只能這樣了,大不了就是賠上一條命。
余清央冷哼了一聲,“我要你的命做什麼,你的命又不值錢,你要是拿不出這麼多銀子,就自斷一臂吧,之后我便不會在跟你計較。”
“你這也太過分了吧,不過就是一件椅上而已,哪有要人斷臂的,還有沒有人了?”人群中一子道。
這時有人亦是附和了起來,“對啊,不過就是件裳,洗洗就,沒必要將事弄的這般復雜,更何況小二哥出來打拼也不容易,我看姑娘你就發發善心,饒過他這一回吧。”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得饒人且饒人,沒必要將人往絕路上,服臟了還能洗,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聽著眾人你一句我一言的,余清央臉明顯沉了幾分,對來說這些百姓都是賤民,平時都不會跟這些人說話的。
要不是現在特殊況,才懶得搭理他們。
“臟的是我的服,你們說的輕巧,要是有人朝你們上破臟水,我看你們會不會也如此輕易就原諒他,說到底事沒發生在你們上,你們當然不介意啰。”
他們頓時閉了,面對這種不講道理的人,能把死的說活的,活的說死的,跟這樣的人耍皮子,本就沒有勝算。
小二紅了眼眶,他本就沒辦法還那麼多銀子,那可是五百兩銀子啊,他哪怕是賺三輩子,也不可能有這麼多。
他一時想不開,朝著對面的墻壁撞了過去。
所有人多驚呆了。
余清央只是想顯擺一下自己的服有多貴,并沒有要害人的意思,方才要他自斷一臂也是學著別人的口吻說的,最終的目的不是為了砍手,而是為了顯擺。
當看到他撞墻的那一剎那,整個人都是慌的,有些沒反應過來。
就當小二要撞在墻壁上的時候,白銘禮一把折扇飛了過去,他用了五層的功力,直接擊中小二的胳膊,小二一個踉蹌沒有站穩,摔倒在地。
他的手臂很疼,疼的快要臼了。
“怎麼回事?”圍觀群眾一臉錯愕。
所有人扭頭看向白銘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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