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德道:“下次就我去吧,反正我也想收拾一下他們,好久沒打架,手都有些了。”
見他們一個個的要搶著去,余琬兮無奈搖了搖頭。
最近心好,偶爾會做飯,老婆婆吃過做的飯菜之后,將夸的差點找不著北。
“你要是回去了,老都不知道改如何了,最近都被你養刁了。”
余琬兮笑道:“您太會夸人了,我做的飯菜也就勉強能夠果腹,那里算的上什麼味,就是沒事喜歡做點吃的罷了。”
“還是王爺幸福,能經常吃到你做的飯菜,還有那什麼糕點,真是一絕,老也不是沒有吃過廚做的飯菜的,覺得你比他們做的好吃多了,別人都說廚是世上做飯最好吃的,其實老覺得不是,你更強。”
余琬兮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您真是太會說話了,我都快被您夸上天了,我這點水平都能跟廚比···”
雖然也吃過廚做的,但是覺得很好吃,每道菜都是心雕刻出來的,自己那點家常菜哪里能跟廚比的,那不是說笑嘛。
就在們談話間,鄧卓沨走了過來。
“王妃做的飯菜自然是比廚做的要好吃,這可不是本王一個人如此認為。”他一襲白,跟余琬兮的白相輝映,以往鄧卓沨的服都是深的比較多。
但是偶爾也會穿一兩次淺的,有一次余琬兮看到他穿白,實在是太帥了,不夸贊了幾句,后來他時不時的會讓人多準備一些淺的服。
就是為了討好余琬兮,如今看余琬兮看自己得眼,他心里更是開心的不行,果然穿白更能引起的注意。
“你這王婆賣瓜自賣自夸,哪有這樣的,也不怕老夫人笑話。”余琬兮笑道。
鄧卓沨走到們跟前,眉頭一挑,“怎會,老夫人亦是如此覺得的,本王不過就是說的實話而已。”
余琬兮搖了搖頭,連忙扯開話題,“你事都解決了?”
見他扯開話題,鄧卓沨也沒有拆穿,順著的話到:“恩,差不多了,相信用不了幾天,咱們就能回京城了。”
老婆婆有些不舍的抓著余琬兮的手道:“時間過的真快,你才來了我們竹府幾日,老真是舍不得你走啊,這年紀大了就想家里熱鬧一點。”
他們本是兒孫滿堂的,但是因為竹修文想要回故鄉來,所以他們這才搬回來的,兒子兒都在京城,特別是兒子雖然當了一個小,但在京城也還算不錯。
孫兒一年也就只能見個兩三次,有時候實在想念的,會讓人駕車回京城,不過年紀大了,這麼一來一回的,實在是難,這兩年回京城的次數了許多。
老頭子也不想折騰,干脆就不回了,兒孫要是孝順,便自己來看他們。
余琬兮道:“您跟竹老為何不回京城呢,我聽說您家的孩子都在京城?”
其實之前就想問了,就是一直不好問,畢竟這是人家的私事,也不是什麼八卦之人。
老婆婆道:“當初回來的時候,其實老是不愿的,不過老頭子想要落葉歸,沒辦法,老只好夫唱婦隨,這十來年也是這樣過來了,沒什麼不好的,就是離兒太遠了,心里多有些不舍,哎。”
心里對老頭子也是有些埋怨的,不過河石子鎮的氣候很喜歡,人也不錯,就是了親人,朋友也有不,說起來,也沒啥好抱怨的。
余琬兮明白的,哪怕是在現代,很多人老了,也是選擇落葉歸的,不過古代就不太方便了,特別是京城離河石子鎮真的太遠,單單坐馬車都要坐半個月,騎馬更快一點。
通不方便,要是現代還好,起碼坐個飛機,幾個小時就能到,不用如此勞累。
想到這,余琬兮嘆了口氣。
回到房中,鄧卓沨見一直都是悶悶不樂的,忽然道:“怎麼了?”
余琬兮道:“沒什麼,我就是覺得老夫人好可憐,不能跟兒孫待在一塊。”
鄧卓沨將手放在的頭頂,輕輕的了,“其實老夫人不見得就很難過,只要夫妻二人能在一起,比什麼都重要,你看過的也不錯,雖然沒有兒孫在邊,但是好友一個不,每日都忙的很。”
聽這麼一說好像是有幾分道理,這不今天下午,老婆婆還帶著自己去見的姐妹,跟們打了幾場麻將。
消遣的活還是很多的,除了打麻將,還會去游湖,品茶什麼的,姐妹們也都建在,日子過的何其逍遙。
“聽你這麼說我覺得好像有些道理,不知道咱們老了會如何?”余琬兮突然開始有些期待他們老了時候的樣子。
鄧卓沨道:“自然是兒孫滿堂,你了老婆婆每日出去跟老姐妹游玩,而本王可能就是個閑散王爺,每日跟好友下棋喝酒什麼的吧,當然只要咱們倆在一起,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是最好的。”
他想著倘若他做不皇帝,就做一個閑散王爺,在自己的封地逍遙。
不過要是坐上皇位···他還無法想象的到,會是什麼樣的。
余琬兮很向往他所說的那種日子,不過看眼下的局勢,似乎不是如此,太子下臺,那麼鄧卓沨為朝云國手握大軍的王爺,肯定是最有可能坐上太子之位的。
也看得出,皇上對他的喜,所以不出意外,那麼鄧卓沨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的太子了,以后也是要做皇帝的人,那麼后宮三千···
余琬兮道:“你會做皇帝嗎?”
趁著沒人的時候,余琬兮直接就道。
鄧卓沨眸暗了幾分。
“你想本王做嗎?”
余琬兮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從眼下的局勢來看,你是最有可能的,也不是說其他幾個王爺不好,但是他們沒有你有魄力,對百姓的態度也是帶著很多目的的,我覺得他們不太適合。”
鄧卓沨嘆了口氣,“不管本王坐不坐的上那個位子,對本王來說,只要有你就足夠了。”
“你會有側妃,很多側妃。”余琬兮酸酸的道。
鄧卓沨看向,勾起角,手了的臉,“怎麼你吃醋了?”
余琬兮別過臉去,不想看他,“你要是敢有側妃,我就走,去一個你再也找不到的地方。”
不想威脅他的,但是為了自己的幸福,不得不這麼做,當然也不信什麼諾言,就算他現在給了承諾,難保以后不會破了。
人的承諾是最不值錢的,但是人有時候就是如此作,想要聽到自己心的答案。
鄧卓沨看了一眼,目和了幾分。
“你覺得本王像是那種見一個一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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