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琬兮一直陪太后待到午時才離開,按規矩,是不能留在宮里用膳的。
余琬兮才離開,桂嬤嬤便上前,“奴婢瞧著,鄢王妃與旁人是不同的。”
太后點點頭,“是真的關心哀家,也是用真心來對待哀家。”
“好了,哀家累了,扶哀家回去吧。”說著,太后搭上桂嬤嬤的手。
余琬兮出了宮,宮里的馬車直接送回鄢王府,沒進去,而且到另一邊找了輛馬車,直接去了楚府。
到了楚府,楚沁沁代過的,所以楚府下人都認識沒有人攔著,駕輕就的來到楚府別院。
才進院子,便聽到里面嬉笑吵鬧的聲音。
又是楚沁沁在和白銘禮吵架,這個場面早已見慣不怪了。
廂房門開著,余琬兮也沒敲門,直接走了進去,的出現,讓里面的吵鬧聲戛然而止。
而余琬兮也愣在原地。
不遠,鄭卓沨正坐在楚將軍的對面,而楚沁沁和白銘禮在鄭卓沨和楚將軍旁,各占一邊,常德則站在鄭卓沨的另外一側。
看到余琬兮來了,楚沁沁小跑過去,拉住的手,“快過來,聽王爺說你被太后單獨召進宮去了,還以為你今天不來了呢!”
不是讓常德去跟琉兒說一聲,讓琉兒在楚府告知一下的,怎麼琉兒沒來,鄭卓沨倒是來了。
余琬兮看了一眼常德,后者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四看著。
他本來是想去告訴琉兒姑娘的,可是偏偏王爺在殿聽到了一些,非要他說出來,他就只能說了,然后王爺就非要自己親自來。
這怎麼能怪他呢!
余琬兮見屋子里四雙眼睛都盯著自己,有些不自然。
“我先給楚將軍看看病。”說著,余琬兮松開楚沁沁的手,上前去。
走到鄭卓沨旁邊的時候,鄭卓沨正好起給讓位子,可偏偏兩個人就很默契的總是撞上,鄭卓沨走不出去,余琬兮也走不進來。
“你們倆干嘛呢?”出聲的是白銘禮,他說話的時候還帶著笑意,臉上一副看戲的表。
余琬兮推開鄭卓沨,讓他到一邊去,自己便開始替楚將軍把脈。
被推開的鄭卓沨臉瞬間沉了下來,只是礙于楚將軍在這里,他才沒發作。
他直勾勾的盯著余琬兮的后腦勺,仿佛要看出個來才行。
余琬兮覺到背后灼人的目,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的。
畢竟是個病人,也懶得跟他計較。
看著兩個人之間有趣的互,白銘禮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一旁的楚沁沁看到,質問他,“你笑什麼呢?這麼開心。”
聞言,鄭卓沨的目便投過來。
白銘禮被看的背后直發,抓著楚沁沁的肩把往外推,“小孩子不懂,別問!”
楚沁沁不明所以,一直纏著他,兩個人就這樣一直吵到院子里還在吵。
診過脈后,余琬兮臉上出一抹笑意,經過這些天的診療,楚將軍上的毒都已經排干凈了,接下來只要疏通他的經脈,讓流通,再加上復健,不過一段時日,便能好起來。
接著便開始施針。
很快,全部完。
余琬兮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叮囑道,“現在開始才是正在的治療,楚將軍記得切莫之過急,得一步一步來。”
“這麼多年都等了,也不差這一會兒,放心吧,我知道了。”
楚將軍說完,轉而對鄭卓沨道,“多謝王爺這些年來對屬下的照顧,屬下沒齒難忘。”
鄭卓沨手搭在楚將軍的肩膀上,“是我應該的。”
楚將軍接下來需要好好休息,余琬兮等人沒再打擾,前后離開了房間。
看到他們出來,楚沁沁便高興的拉著的手,走之前還不忘對鄭卓沨說道,“把你的王妃借我一下,等會兒就還你。”
說完,頭也不回的拉著余琬兮離開了。
因為楚將軍的緣故,楚沁沁很早便認識鄭卓沨了,那個時候鄭卓沨的格不似現在這般那麼不近人,加上又是楚將軍的兒,平日里說話沒大沒小,他已經習慣了。
楚沁沁拉著余琬兮一直到自己廂房里。
看著楚沁沁似乎有話要說,但是又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還是頭一次看到直來直往的楚沁沁有這麼糾結的時候。
楚沁沁的耳漸漸紅了,大概猜的到楚沁沁想說什麼。故意說道,“你不說我可走了。”
一聽到要走,楚沁沁立馬拉住,“我說,我說。”
楚沁沁這才坐下來,還沒說出口,臉就已經全都紅了。
“后天是七夕,我想讓你想個法子幫我約白銘禮出來。”
說到后面,楚沁沁的聲音越來越小。
“噗嗤”一聲,余琬兮沒忍住笑出來。
楚沁沁見這個反應,不明所以,“你不驚訝嗎?”
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過自己喜歡白銘禮的事。
“有什麼好驚訝的,我早就看出來了。”余琬兮忍著笑意,眉眼彎彎的。
這下楚沁沁臉立馬就變了,“你都看出來了,該不會白銘禮早就知道了吧。”
想著楚沁沁的心也快速的跳了起來。
余琬兮拉過楚沁沁的手,安道,“這個你放心,我打賭,他肯定不知道。”
“真的。”楚沁沁欣喜若狂。
依照白銘禮的格,若是知道楚沁沁喜歡他,他若是也喜歡,便會很直接,若是不喜歡,便會敬而遠之。
白銘禮什麼都沒做,很明顯并不喜歡楚沁沁,只不過有一點余琬兮沒告訴楚沁沁。更認為白銘禮更多的是把楚沁沁當妹妹來看。
七夕是人節,相之人相約到湖邊點許愿燈,到月老廟去系紅帶,代表著。
可是楚沁沁若是想這麼約白銘禮出去未免太過于明顯了,若是白銘禮對沒有那個意思,兩人以后見面得多尷尬。
不行,得想個兩全其的辦法。
楚沁沁不說話,心里也著急,“你幫不幫我嘛。”
余琬兮笑著道,“當然了,只不過……你介不介意再多兩個人一起,不對,是三個人。”
楚沁沁疑,“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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