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盧清歡早早的起來拉著程景郁陪著自己去對面的羊雜面鋪子吃面。
那賣面的老板也有點好奇,這二維一看就是達顯貴,怎的今日會來自己這里吃一碗羊雜面?
要知道不管是有錢人家還是宦之后,可都是不喜歡自己這種市井小攤。
他就直愣愣的看著盧清歡和程景郁來到自己這里坐下。
盧清歡對著他舉手說道:“老板兩碗羊雜面,放香菜和辣子,對了,多放辣子。”
那老板點點頭答應著。
程景郁眼神里面著嫌棄問道:“就算是要打聽事,也不必來這種地方。”
盧清歡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懂什麼?我告訴你,別看他們這桿子很小,但是知道的事不比那些大臣小。”
也正是因為這個,他們才知道不的事。
兩碗羊雜面端了上來,盧清歡先吃了一口發現味道不錯。
程景郁見難得如此食大增,干脆把自己那份給推了過去。
盧清歡滿意的一笑著說道:“老板,你這羊雜面味道真是不錯啊,要是在家的話本做不出來您這個味道的,是不是有什麼訣啊?”
那老板嘿嘿一笑,也是難得看見盧清歡這麼漂亮的拿被子他心里也是舒服笑著說道:“那是肯定的啊,不滿夫人您說,干我們這行的,那多是要留一些在上的。”
“這要是味道都一樣,隨隨便便都可以做出來的話,那還吃我做的干什麼對不對?”
盧清歡故作滿意的點頭,隨后又一次問道:“前些日子我見這里實在是熱鬧的話,是在探討什麼麼?”
“害,夫人這都不知道?當時來我這吃羊雜面的是一群游手好閑的人,也不知道怎的,那一日他們忽然拿蕭王娶妾的事開始說事。”
“那蕭王娶的可是當今伺候過皇上的娘娘,這等事發在一起,如何能讓人不去議論?所以當時這人也就多了一點。”
盧清歡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
優雅的了之后問道:“其中有一點我等一直十分好奇,這蕭王好歹也是一個王爺,非得會混的如此凄慘?”
“這……你們難道不知道麼?”
這件事應該算是蕭國人盡皆知的麼?
盧清歡想了想,嘆口氣說道:“我們生意人,家又遠,一直忙著賺錢,哪里知道這些事,這是這一次來京城賺錢,見了這件事這才多問問,只是沒有想到……”
那老板算是聽懂了,點點頭說道:“夫人不說,小人也知道了,其實不瞞夫人,那蕭王是異姓王,和當今皇上那是一點緣關系都沒有的。”
“哦?這位蕭王,可是文武雙全,在朝堂當中做出了極好得貢獻麼?”
“非也非也,恰恰相反,這位王爺一點用都沒有,在朝堂上甚至就和一個廢一般任人宰割,先帝去世之后他就更加的沒有份可言,也就有一些老臣和新晉的學士會尊敬他罷了。”
盧清歡假裝不知的點點頭皺眉問道:“既然如此的話,他到底是怎麼為異姓王的呢?要是一直如此無用功,那他這個王爺豈非諷刺?”
那老板干脆來到他們二人面前說道:“不是不是,說起來,那應該是十幾年前的事了,當時的蕭王也不過就是一個默默無聞的種地農罷了。”
“當時先帝等人去打獵,先帝一不小心便落了別的獵人設下的陷阱里面,畢竟不是皇家狩獵,四周有什麼先帝等人全都是不知曉的。”
“若不是蕭王再兩個時辰后路過那個陷阱的話,自始自終都沒有人找到皇上,是他把皇上救下之后帶回去好好養傷。”
盧清歡拉長音的哦了一聲說道:“等一下,我算是聽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蕭王之所以可以為這個異姓王,完全就是因為他之前救了先帝一命是不是?”
“后來先帝因為和他拜把子之后封他當王爺,之后的事也就不用猜了。”
先帝在的時候他才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如今先帝早就去世了,又變了任人宰割的魚。
程景郁聽著兩個人的對話一直都沉默不語。
皇上狩獵的地方,且不說是不是真的有危險,就算是有,邊又怎麼可能沒有人隨時跟著呢?
更何況,足足兩個時辰都不見一個影,簡直就是不可能。
看樣子,這一切都是有跡可循。
程景郁想明白了其中事之后挑笑了笑,只是這麼一笑,讓路過的子全都有些走不路。
要不是們看見了盧清歡的姿,就真的要不顧邊丫鬟的阻攔上去同人家說話了。
盧清歡無奈,這家伙還真是會招蜂引蝶,倘若自己不在邊那可如何是好?
程景郁也難得的開口問道:“我若是沒有記錯的話,先帝不是有兄弟幾個麼?難道全都不在人世了麼?”
“噓!我說你這個人啊,到底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啊?這種事怎麼能說呢?你知不知道,這可是要殺頭的罪名啊!”
盧清歡不解,先把錢放在桌子上問道:“這是有什麼不能說的麼?”
連蕭王和先帝的關系都已經宣之于口了,還差這些?
那老板搖搖頭說道:“你們二位實在是有所不知啊,不在京城也不知道這些事,那幾個王爺哪里還活著啊,全都這個了。”那老板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盧清歡便懂了。
“全都沒了?為什麼?戰死沙場了不?還是有什麼意外?”
那老板四下看了看,見沒有什麼人,這才小聲說道:“如今還活著的親王爺,也就只有一個了,傻王,蕭祁。”
這個人的名字完全沒有聽說過。
盧清歡歪頭問道:“傻王?為什麼起了這麼一個封號?”
“這個封號是皇上給取的,原本這位王爺不得寵,所以就算是到了先帝這里,也沒撈到一個封號,最后還是當今皇上登基給他取了這麼一個封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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