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豈會這麼容易答應?”
溫玉勾輕笑了下:“他們若非只對皇上手的話,或許我可以置之度外,他們竟然對你手,此事我會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白芷想起今日那些殺手對沒有毫的憐憫之意,就知道他們是奔著殺自己而來。
“朝堂上的事我不管,但這件事我也絕不會放下。不過現在不是解決他們的時候,最主要的是要把藥老安全的送到東堯,我如今還不知道舅舅的病,只有看到藥老的回信,才能放心。”
“古策派了他手中的一只壯,又改了一條路,想來不出幾日就會到達。”
白芷聞言,這才松了一口氣。
徹底癱在溫玉的懷里,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便覺得極有安全。
“今日他們拿著刀刺向我的時候,我害怕極了,害怕你我二人再也不能見面,害怕還有許許多多的好沒有跟你說完。”
溫玉的抱著白芷,聲音暗啞:“今日的事是我疏忽了,羅翼羅丹明日就會過來,你找個機會讓林姨娘把他們安排在你邊。”
“那你該如何?”白芷擔憂的看著溫玉。
“北戎攝政王看起來不是好對付的,你若是阻擋了他收服邊境,他會不會把矛頭對著你?”
“我何曾怕過他?國之大事與我無關,只有你,才是我最為要的事。他今日敢你,便是在找死!”
白芷被刺殺的消息很快就傳進了皇宮里。
夜。
南帝在書房。
王公公候在一側,小心翼翼的把手上的信呈了上去。
“今日的事,四皇子殿下已經去解決了。”
王公公看了看南帝的臉。
“白芷可曾傷?”
王公公急忙搖頭:“傳來的消息說是白小姐邊的小丫鬟了輕傷,白小姐倒是并無大礙。”
“你覺得,的份是真是假?”
南帝放下信,垂眸看著王公公。
“老奴實在是不敢妄言。”
王公公急忙跪在地上:“不過陛下若是問起來,那老奴心中是相信的。”
“何以見得?”
南帝緩緩問道。
“萬發杰那一日天降異象,此事可是做不了假的,何況還有溫世子在前作保,老奴倒是認為溫世子絕不會拿這件事來哄騙皇上。”
王公公的話落,南帝坐在龍椅上竟然笑了出來。
“你這個老東西,平日里看著悶聲不吭的,實際上是心里最有主意。你以為我不知道的份是真是假?”
王公公看著南帝,諂的笑了笑:“陛下神機妙算,自然是知道的。”
“的份特殊,我還聽說和修兒走的很近。”
王公公當即低下頭:“四皇子殿下的事,老奴不知曉。”
“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敢說?”
“老奴惶恐,老奴就算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蒙騙皇上啊。何況老農一直都守在皇上您的周圍,這四殿下的事,老奴也是知之甚。”
王公公的話音才剛剛落下,門外就傳來了一人輕淺的腳步聲。
隨后聲音就從門外傳了進來:“陛下,德妃娘娘求見。”
“德妃?”南帝沉思了片刻:“讓進來。”
“宣德妃娘娘進殿!”
小太監的聲音在外面傳來,不多時,德妃便從外面走了進來。
“陛下。”
德妃走到皇上面前微微躬,行了一禮。
隨后,抬腳就走到南帝的側。
又看了一眼景月:“臣妾昨日聽到陛下您咳嗽了幾聲,今兒個就去熬了冰糖燉雪梨,陛下您嘗嘗。”
南帝握著德妃的手笑了笑:“今兒個這般冷,難為你了。”
“不難為,只要陛下您愿意喝,臣妾就是給陛下熬,多都愿意。這民間都說,為丈夫洗手做羹湯,乃是世間最幸福的事,在陛下看來,只要陛下您愿意,臣妾也愿意此生都給陛下做羹湯。”
南帝笑了笑:“你有心了。修兒這些日子倒是沒有惹事,難為他帶著林軍日日守在圍場。”
“他呀,就是一個閑不住的子,好在現在有陛下您管束著他,也沒有出什麼大事,我這個做母妃的是管教不了了。”德妃一邊說著,一邊嘆了口氣。
“這個孩子從小就被慣,沒大沒小的,先前我還聽說他又帶著那北戎的長公主去逛了花樓。”
德妃一邊說著一邊嘆了口氣:“又給陛下添麻煩了,這小子沒大沒小,不知規矩,改日我若是見了他,定當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你們先下去吧。”
南帝掃了一眼王公公等人。
“陛下,這?”德妃一臉疑的看著南帝。
待人都走了以后,南帝這才緩緩開口。
“修兒這些日子可曾與你說過想要親的事?”
德妃心中猛地咯噔一下,莫非是皇上知道他和白芷之間的事?
“沒有,陛下為何會如此問?”
“他這些日子和北戎的長公主狄語走得很近,這個臭小子平時看起來浪不羈,私底下可是個有主意的人。先前連朕都被他給騙了,我這幾個兒子,唯有他最不省心,原想著等他年歲到了,再給他指個婚事,如今看來倒是不用朕心了。”
德妃一聽,頓時松了一口氣。
笑了笑:“這孩子就是這麼不省心,不過他若是喜歡哪家的姑娘,我這個當年的也管不住。倒是陛下,以后還是要您多心了。至于這北戎的長公主,我倒覺得這孩子對沒意思。”
南帝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德妃:“何以見得?”
“這孩子從小就是個好玩的子,先前和這相府的白三小姐亦是如此,我可從來沒聽他說起過喜歡上哪家的姑娘。”
德妃把話說到這里,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南帝:“陛下,說起來這白三小姐。臣妾倒是和有過一面之緣,先前這三小姐宮的時候,臣妾在后花園里曾見過一面,便和一見如故,所以臣妾有件事要求皇上。”
南帝微瞇著眸子淡淡的掃了一眼德妃。
“說吧,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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