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朝華忽然被程景郁這麼質問算是徹底地心虛起來。
他問什麼自己都能應付自如,唯獨這件事,實在是自己理虧,當時自己心中也是害怕。
要是真的傷到了這兩個小祖宗的話,還真是得不償失。
不過那一次自己是故意放那個刺客進來,為的就是要把他抓住好盤查一番,沒有想到他竟然不是為了行刺自己。
“行,這件事算是我的錯了,給你們夫妻兩個道歉賠禮,是我的不是。”
程景郁本想繼續說什麼卻被盧清歡給打斷了。
“行了,事已經過去了,就別再說了,眼下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下一步的做法,那咱們也要想應付的對策才是。”
蕭朝華趕借著機會改變話題:“如此說來的話,你是已經想出來相對應得對策了是麼?”
盧清歡賊笑了一聲:“一看你就不知道當初景天是怎麼對付的邪劍仙,咱們效仿一下,不就行了麼?”
蕭朝華眨眨眼,本想喝茶的作停下半空中,機一般地轉過去看著程景郁:“什麼天對付什麼仙?你家王妃說什麼呢?”
程景郁夜跟著沉默不語,這個自己確實聽不懂,尷尬地嘆了一口氣后,就當作沒有聽見了。
反正盧清歡說話總是這麼前言不搭后語,估計也就只有自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盧清歡招招手讓他們兩個人湊過來,小聲嘀咕了幾句。
蕭朝華的臉上頓時出了笑容:“你這丫頭,想法還真的是和常人不同,如此做的話要是讓朝堂知道了,那咱們可真是吃不了兜著走。”
盧清歡毫不在乎的癟癟:“怕什麼?朝堂派來的監軍不就在這麼?問問他同不同意就是了。”
程景郁頓時覺得自己好像被兩個毒蛇盯著一樣,真是一家人,賊笑的模樣都那麼相似。
看見程景郁無奈點頭,這兩個人悄悄地擊掌慶祝這下子可以好好的放松兩天了。
次日。
早上天剛蒙蒙亮,盧清歡就已經聞見軍營飄散著濃郁的香。
朦朧間起,艱難地睜開眼睛,迷迷瞪瞪地看著旁邊站著的杏兒,都已經把熱水和巾準備好了。
悠悠也隨即被盧清歡給抱了起來,母兩個人干凈利索地起。
這幾日們不僅可以隨便出去,甚至還能大搖大擺地裝扮自己。
蕭朝華再三保證,這一次絕對不可能讓們母兩個人陷危難中,程景郁這才同意讓們也參與到這一次的計劃。
盧清歡看著手中的金釵問道:“我今日戴這個好不好看?”
春春等人捧場的說道:“好看好看!王妃戴什麼都好看!”
只有夏夏嗤之以鼻,不就是一個金釵麼?等自己飛上枝頭變凰后,這些東西還不是應有盡有?
盧清歡打扮好了之后,牽著悠悠走出去,見程景郁一早就已經站在門口等候。
怕打擾們母休息一直沒有進去。
自從他們兩個人心里的事說開了之后,反而像是竇初開的男一般,看見對方甚至都會有點害。
程景郁看著今日的盧清歡如此鮮亮麗,眼睛都挪不開了。
自己之前就發覺盧清歡自從瘦下來之后確實的出塵,這一次確定自己心意之后更加發覺。
這世間怕是不會再有第二個子可以的了自己的眼睛了。
盧清歡見他一不地看著自己,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怎麼了?可是我今日這有什麼不妥?”
程景郁回過神之后,怒視了那群路過的將士一眼說道:“你怎麼穿得如此招搖?這軍營再怎麼說都是男子居多,你瞧瞧你今日穿著,實在是……”
實在是奐,被別人看了過去讓他心中不適。
盧清歡知道他心里是怎麼想的,掩面笑了笑,隨后小聲說道:“你是不是忘了,這也是計劃的一部分啊?”
“可千萬別為了兒長,而耽誤了大事,知道了麼?”
這人……簡直就像是一個狐貍一般,吸讓人沒有辦法從的上移開眼睛。
“呦,打扮得真不錯啊,我們家清歡果然是天生麗質難自棄,睿王殿下,這可真是你的福氣。”
蕭朝華今日也換上了一聲墨藍的錦,看著十分得英姿颯爽。
夸起盧清歡來更是不假思索。
程景郁回頭白了他一眼:“誰是你家的?”分明就是我家的,這人怎麼能如此地不要臉。
“我說睿王殿下,怎麼說你也得稱呼我一聲,小舅舅吧?就算咱們行君臣禮免去了這個稱呼,你也不能這麼說。”
程景郁不耐煩地別過臉不愿意搭理他。
悠悠了自己已經憋下去的肚子說道:“舅姥爺,爹爹娘親,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吃飯啊?悠悠都快死了。”
這娃娃早就已經聞見飯菜香味了,這幾個大人要是再繼續說下去的話,那就沒完了。
正當他們要離開之時,一只信鴿飛到程景郁的肩膀上,逐雨很清楚地認出來這不就是王府的信鴿麼?
當時盧清妍格外喜歡,就送給了一只吊腳紅嬰的,這只正是。
盧清歡看著那只莫名其妙飛過來的信鴿眨眨眼,見程景郁一直看著它沒有,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
“怎麼了?不看看麼?是不是京城出了什麼事?”
程景郁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見他沉默不語,盧清歡也猜到了十有八九。
冷哼一聲轉就走。
被程景郁一把抓住說道:“等等。”
“怎麼?某些人給你發的信件,還要讓我陪你一起看不?”盧清歡的語氣明顯已經降到冰點。
夏夏還故意添火說道:“王妃這是不是有點太小心眼了?王爺有個紅知己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為王爺三妻四妾很正常,還真的打算讓王爺這輩子就娶這麼一房妻子不?”
站在旁邊的春春不耐煩地走到一旁。
忽然旁邊的草叢微微了一下。
蕭朝華警覺的側過耳朵。
他相信程景郁此刻也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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