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郁也只是簡單地起回禮隨后便坐下不再去看他,臉上風云平淡,好似對眼前人沒有任何的緒一般。
淮王將眼睛落在一旁的盧清歡上,雖然也沒有什麼變化但是眼里卻是有點驚訝。
這是……盧清歡?
怪不得,自己這個八弟對盧清妍的自己也是知道的。
盧清歡啊,竟然變這等模樣了,甚至比自己府里的舞姬還要麗,這姿樣貌都是上等,比盧清妍還要高三分。
生了孩子的人皮還能這麼吹彈可破,真是便宜了睿王。
程景郁察覺他一直站在他們面前沒有離去,不悅的抬頭看了他一眼,發現淮王一直在盯著盧清歡。
好啊,當著自己的面還一直盯著盧清歡看,淮王這胃口可真大啊,難不還對自己王妃有意不?
“淮王若是無事的話,你的位置在對面晉王旁。”程景郁婉轉地表達了一下自己的意思。
充分的讓他覺到自己的不滿,你是沒有王妃麼?
好像也是,淮王至今還沒有娶妻,當初他也有想過尚書府和齊國公府這兩尊大佛,只是娶一個庶本沒有什麼用。
而嫡……當初盧清歡的樣子自己實在是沒有眼去看。
沒想到便宜了程景郁,如果知道盧清歡五年后會是這等姿態,自己就算是等上五年又有何妨呢?
還真是一步算錯。
淮王收回目笑了笑說道:“不知道八弟如今傷勢如何了?本王作為皇兄更是長子,本應該去探你一番才是。”
“奈何自己遭到小人暗算,不明所以中了毒,好一陣子才養好,這才耽誤了。”
程景郁一直冷著臉看他,真是好一個假仁假義,都是千年的狐貍,還玩上聊齋了。
他一改剛才姿態也起相迎,恭敬地說道:“淮王哪里的話你我兄弟,自然不會在意這麼多。”
盧清歡知道程景郁這個,要是關系一般或者不錯的話他還能稱一句皇兄。
他直接稱呼程景義為淮王,看樣子是關系不好了。
盧清歡也跟著一起起行禮,今日是皇上壽宴,自己也得給程景郁三分面子不是。
本以為說兩句話客套一下也就罷了,偏偏淮王忽然抬高聲音說道:“不知道八弟今日給父皇準備了什麼壽禮?”
“是不是已經獻出去了?為兄來的稍微晚了一點沒有看見,實在是可惜了。”
這人怕不是故意的。
盧清歡微微皺眉,自己確實不知道程景郁到底給皇上準備了什麼,不過,他的百壽圖一拿,怕是也沒有什麼東西比得過了。
略微擔憂地看向程景郁。
淮王剛才的一句話算是讓那些大臣又一起起來好奇心。
畢竟聲音不大不小,又正好可以讓這些人聽見。
皇上看著眼下這些人都在一起聚堆,便開口詢問:“爾等在說什麼趣事?不如和朕也說說。”
其中淮王手下的大臣先對著皇上行禮開口:“回皇上的話,臣等實在是好奇,睿王殿下給皇上準備了什麼賀禮,所以特意來瞧瞧問一問。”
“哦?那可問出個所以然了?”那大臣忽然覺上方一陣威,得自己好像不過氣了。
但皇上卻依舊和悅,只是不知道為何,那笑容里面仿佛著淡淡的威嚴。
淮王見狀開口說道:“父皇,兒臣無非就是好奇,卻不小心被這位大臣聽見了,實在是兒臣的不是。”
“本以為八弟賀禮送完了才來問問,沒想到……”淮王故意留下話尾,就算是不繼續往下說,父皇也不可能怪罪了。
皇上果然不再繼續追問,只是此刻程景郁就算是不獻上賀禮,怕是也無法安然地坐回去了。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又怎麼可能全而退呢?
只是難啊,無論什麼賀禮在剛剛淮王的百壽圖面前怕是都要稍加遜了。
這分明就是故意在讓程景郁出丑。
盧清歡看向程景郁,神擔憂,不過心里還有一點小期待,你個狗東西也有今天。
不過再怎麼說外人面前他們是夫妻,同心一也不能做得太過分了。
“是啊,姐姐,您如今是睿王妃,也算是皇上的兒媳,難道也沒有給皇上準備什麼賀禮麼?”
說話的正是邁著水蛇腰走過來的盧清妍。
聲音聲氣,行如弱柳春風,眉眼倒是多了幾分嫵,和之前在府里看見的單純模樣大不相同。
“臣,拜年淮王殿下,睿王殿下。”
那一雙眸子暗送秋波,盧清歡也察覺異樣,是什麼讓這麼一朵白蓮花改了容貌?
先念淮王后問睿王,難不……
應該不能,盧清妍不是和程景郁兩相悅麼?怎麼可能和淮王扯上什麼關系呢?
你們這貴圈真。
程景郁在看見盧清妍來的那一刻本有些竊喜,以為說這話就是針對盧清歡。
實則不然,盧清妍無非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順便討好淮王罷了。
自己說出口之后淮王真的轉頭對著自己笑了笑。
只是那麼一笑就中了自己的下懷。
這才是中宮嫡子,日后為皇上概率最大的人,程景郁算什麼?無非就是個王爺。
而且日后能不能活著都是個問題。
本來自己還在想怎麼樣才能把這件事錯過去。
盧清妍算是及時雨,來得剛剛好。
走出雅座,來到盧清妍面前輕輕地拍了拍的肩膀:“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這件事過好,姐姐定然要謝你。”
這話是說給淮王聽的,也要測試一下,盧清妍對待程景郁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怎麼說也是自己孩子的親爹,怎麼笨的被人玩弄于掌之中都不知道?
整到盧清妍也不知所以的時候盧清歡大搖大擺地走到大殿之上。
跪在地上說道:“皇上,兒媳倒是為了皇上準備了一件賀禮,不知道可否在睿王送上賀禮之前,先贈與皇上?”
程景郁也不知道盧清歡會做這等事出來。
這人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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