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清妍,你就先和管家回去吧。”
萬萬沒想到程景郁竟然是這麼一句話,就連一直跟在盧清妍邊的嘉兒也沒有反應過來。
剛才睿王說什麼?讓自家小姐就這麼跟著他們回去?難道他不知道自家小姐是跑出來的麼?
盧清妍也恍惚了片刻隨后尷尬地笑了笑。
對著程景郁福了福子:“那,清妍就先回去了,今日打擾王爺了,實在是對不住。”
說罷對著嘉兒使了一個眼,便開始抬腳往門口走。
嘉兒心領神會趕上前去扶著盧清妍默默地嘀咕幾句:“早知道如此,奴婢今日就不應該讓您出門,今日回去怕是又要被老爺責罰了。小姐,您這子,怎麼得了啊?”
說著還不忘瞟了程景郁一眼。
盧清妍還拍了拍的腦袋故作生氣的姿態:“胡說什麼?還不快走!”
程景郁上前一把拉住盧清妍的手腕,見回頭自己趕松開。
斟酌了片刻說道:“本王送你回去。”
此時也只能如此了,程景郁口中的送只是送到門口和管家說了幾句話。
無非就是給盧尚書問好,隨后替盧清妍說說清,也不忘告知盧清歡在府的況。
管家一直和悅地笑著,等他代完這才開口:“我們老爺得知王妃這幾日足,特意讓老奴來的時候和王爺說。”
“王妃犯錯,足有可原,可若是王妃無過王爺如此,實在是讓京城百姓難以閉口,毀了王妃清譽不說,還會牽連小郡主日后的婚配,還請王爺明察秋毫才是。”
言外之意無非就是在告訴程景郁,這件事分明就是有蹊蹺。
不分青紅皂白就把盧清歡關了足,惹得城里百姓議論紛紛也是他這個做王爺的失職。
盧殷雖然不能直接明說,但是旁敲側擊還是可以的。
程景郁也知道其中門路,只是點點頭答應,沒有多說什麼。
管家也不好多說什麼,行禮之后帶著盧清妍離開。
逐雨跟在后心里不平,區區一個管家,怎敢……
“逐雨。”
“屬下在。”
“本王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三日后,就是父皇的壽辰了吧?”
逐雨思考片刻點頭說道:“沒錯,昨日宮中的人家已經送來了請帖,皇上要大擺壽宴。”
“好,那你去告訴王妃,讓好好裝扮,足解了。還有,庫房有不的綢緞,都給王妃送去讓挑選,首飾也都送過去,喜歡哪個就留下。”
說起來奇怪,盧清歡的嫁妝那麼多為何還會缺錢呢?
次日。
逐雨帶著程景郁的話還有布匹首飾來到盧清歡的院子,端著自己沒有喝完的粥走上前強忍激地一個個看著。
程景郁這家伙果然有點家底啊,這些東西值不錢吧?
悠悠也手中拿著半個包子,學著盧清歡到看,最后眼睛定格在一個紅的布匹上面。
“娘親,您看這個布好好看啊!”
盧清歡順著的眼睛看過去,確實不錯,可程景郁邊的人剛才也說了,是為了皇上壽辰準備。
到時候也應該是皇后穿正紅,自己不過是睿王妃,怎可穿這一過去。
但是留著日后給悠悠做一套服也好。
隨后看中了一件淺中繡著深藍的百合花圖案的布匹,自己也已經為人母了,用一個百合花布料做服,也無可厚非吧?
這些人估計還從來沒看見過親子裝吧?如此說來的話那一日是不是要和程景郁一起去?
盧清妍看見一件深藍的綢緞,著手也不錯,正好符合程景郁那個挑剔鬼。
“把這個布匹給你們家王爺做一服,就說我讓的,到時候讓他在皇上大壽那一日穿上。”
盧清歡之所以敢這麼說是因為知道,程景郁這一次哪里是為了什麼皇上壽辰,分明借著這個機會賠禮,既然如此,自己為何不抓住這個機會讓他好好配合自己一番呢?
逐雨詫異地看著盧清歡,卻也沒有吭聲,只是默默的點點頭。
盧清歡隨意挑了幾樣名貴且適合服的首飾就讓他退下了。
皇上的壽宴也不能打扮得太樸素,不然的話豈非讓人看了笑話?
這次自己就要弄一點不一樣的。
給盧清歡和悠悠量完尺寸的下人隨后來到程景郁的書房外。
“王爺,老奴來給您量尺寸了。”外面的老嬤嬤膽戰心驚地敲敲門。
都說這位睿王不喜歡有人打擾,自己是有王妃命令的,應該沒什麼事吧?
程景郁破天荒地親自出來打開門,看著那婆子手中拿著的尺子微微皺眉:“王妃讓你們來的?”
“是是是,王妃說,要老奴給王爺量一下尺寸,好拿布料做新服。”
程景郁眉心鎖地看著后兩個小廝抱著的深藍布匹,們剛才說要給自己做服,不會要用后的這個布吧?
那嬤嬤也是眼疾手快趕樂呵呵地開始介紹起來:“這個啊,是王妃親自給王爺選的布匹,王妃說了,王爺要在皇上壽辰那一日穿,讓我們趕把花樣繡出來呢。”
“王爺大可以放心,我們這幾個老骨頭這兩日沒日沒夜地趕,肯定可以做出來。”
程景郁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自己想的也本不是這個。
不過他依舊出手讓們給自己量子。
盧清歡這人到底搞什麼鬼?難不是想讓自己出丑?
應該不能,父皇的生辰,盧清歡就算再有怨言也不可能這麼做,那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一晃來到皇上壽辰那日。
為皇子,自然要起得格外早一些。
程景郁一大早就已經在王府門口等著盧清歡帶著悠悠出來。
自從那一日之后自己分明解開了盧清歡的足這人還是不出來。
難道是和自己賭氣不?
有什麼話也只是讓悠悠來傳達,幸虧自己還能看見孩子,不然真的是要分心乏了。
追風忽然閃到程景郁邊小聲說道:“王妃已經出來了。”
程景郁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等見到盧清歡出來的那一刻才是真的驚訝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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