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剛走下馬車就看到了朝跑過來的迦寧郡主和沈清秋。
“原想著你還要好一會兒才過來,沒曾想竟然這麼早就過來了。”迦寧郡主握著白芷的手,左右看了兩眼笑著說道:“我就說以你的脾氣今個是一定會過來的,所以就拉著清秋在這里一直等著你。”
“沒想到今個來了這麼多的人家。”白芷笑了笑看了眼周圍,便看到京城里數一數二的人家都過來了。
迦寧郡主瞥了一眼那著喜慶的院子:“看樣子都是過來湊熱鬧的,你們有沒有聽說,鄭書妍今日哭著鬧著不愿意嫁過來,現如今還在鄭府。”
沈清秋和白芷同時愣住了,白芷看著迦寧郡主笑著問道:“這是你在哪里聽到的消息?”
不過,也覺得這個消息不像是假的,畢竟嫁給康王,就等同于自求死路,鄭書妍那一日雖說是親自過來給送請柬,但是看得出來,鄭書妍是百般的不愿。
只不過讓沒有想到的是鄭書妍竟然會敢在大婚這一日不愿意嫁過來,這豈不是在公然的駁了康王的面子。
“這件事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方才下馬車的時候,難道沒有看到管家慌慌張張的命人去催了。若是鄭書妍誤了吉時,惹惱了康王,恐怕日后再沒好日子過了。”迦寧郡主話落,便扯著們二人的手一同走了進去。
三人走進院子里,便有一個丫鬟模樣的人走上前來相迎。
“見過迦寧郡主,見過沈小姐,白小姐。”那丫鬟看起來十分的規矩,先是對們三個人行了一禮,隨后緩緩手指著另一的小路:“咱們府上的婚宴安排在百花齋,讓奴婢送你們過去吧。”
三個人對這里都不是很悉,便點了點頭。白芷的心里留了個心眼,正是因為們對這里不是很悉,所以就更不敢輕易的相信康王府里的任何一個人。
路上的時候,白芷刻意的回頭看了看,見也有三三兩兩的人跟在們的后,這才放下心來。
到了百花齋白芷才看到這里的全貌,這百花齋如其名字一般,百花爭艷,著花香味。
流水席已經擺下,三個人尋著位置便坐了下來。剛坐下,白芷便注意到一道灼熱的視線打到了的上。
循著那個視線看過去,只見對面坐著的人正是昨日才剛剛調查過的明鑫。
看明鑫一臉壞笑的盯著看,白芷惡狠狠地瞪了過去。
明鑫微微一愣,似乎沒想到竟是如此潑辣的一個杏子,瞬間來了興致。勾一笑又拿起一旁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故意看著白芷晃了晃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沈清秋也注意到了明鑫,放在桌下的手悄悄的拉了一下迦寧郡主的手:“今兒個咱們兩個要跟著芷兒,萬萬不能再讓一個人獨。”
想起了先前在端親王府里發生的事,迦寧郡主隨之點了點頭。
“芷兒,你今兒個哪里也不準去,若是要出去的話,我們兩個便跟著。”迦寧郡主看著白芷說道。
白芷見們二人對自己如此的上心,心下一暖,緩緩點了點頭:“放心吧,我哪里也不去。”
眨眼睛的功夫,百花齋里忽然安靜了下來。白芷覺著蹊蹺,隨后就看到眾人紛紛的朝百花齋的門口看過去。
也隨著眾人的視線扭過頭來看了一眼,正巧看到從百花齋門口走進來的溫玉,只見溫玉邊掛著淺淺的笑,一墨的裳,襯得他整個人更是英俊。
白芷看著他不由得挑眉,倒是從來沒有見過溫玉穿著如此深的裳。以往溫玉的裝扮是略顯素雅的淺,襯得整個人看起來越發的虛弱,而今日的這一裝扮,看著倒是多了一的肅殺之氣。
隨之倒在溫玉后面的便是東堯的太子古策,他依舊是以往的裝束,一明黃的太子裝扮在他上不顯莊嚴,反倒是多了一輕挑。
白芷想著這大概就是古策上自帶著的韻味了吧。
他們二人一走近,院兒里的人紛紛側目看過去。
白芷是心中想著,此刻若是再多來一個慕容修的話,恐怕又是一番盛景。
誰知心中的想法剛剛落下,慕容修便從院外走了進來,只是面稍微寒了些許,似乎是在人群之中找人。
白芷疑的看過去,又見的慕容修朝這邊看了一眼,猶豫了下,便抬腳朝走過來。
白芷微微一愣,恨不得此刻找個地趕鉆起來,慕容修氣勢洶洶的朝走過來,難不是過來找算賬的。
“四哥?”迦寧郡主看著慕容修笑著喊了一聲。
奈何慕容修心思沒有在這里,而是一臉傷的看著白芷:“小丫頭,是不是溫玉那個黑心狐貍不讓你坐的我的馬車?”
看著慕容修一臉來算賬的樣子,白芷又見周遭的人都看了過來,連忙手拉著他坐了下來:“和他有什麼關系,你今日出門的莫不是吃錯藥了?”
“那你怎麼不愿意坐我的馬車過來?”慕容修依舊抓著這件事不放。
白芷十分無奈:“你,溫玉還有古策,你說我要坐你們誰的馬車過來?”
白芷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吐了出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慕容修看,一字一句道:“你最好就想清楚了再開口。”
慕容修面上染了一的囧意,不自在的撓了撓頭:“你今日怎麼來的這麼早?”
看著慕容修沒話找話,白芷沒好氣的道:“托你們的福,讓我一大早的就坐著相府的馬車來了。”若是不早些過來的話,恐怕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們三人的馬車停在相府門外等著了。
慕容修自找沒趣,嘿嘿笑了兩聲,起朝溫玉走了過去,剛坐下就拿起溫玉面前的酒一飲而盡:“怪不得你方才沒有攔著我,原來是知道小丫頭心不好。”
溫玉沒有說話,意思便是默認了。
古策掃了一眼白芷,勾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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