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兒!”迦寧郡主不放心的手拉著白芷,鄭書妍此舉分明是不安好心。
白芷心頭一暖,輕輕地拍了拍迦寧郡主的手,隨后走到鄭書妍面前,手接過請柬。
“多謝鄭小姐今日親自把請柬送過來。”
白芷握著手上的燙金請柬,忽然看到那請柬里面出來了一角。
似乎是有人刻意放進去的一張紙。
正背對著迦寧郡主與沈清秋二人,有些疑的看著鄭書妍。
“說來我還要多謝謝白小姐,若不是因為白小姐的幫忙,恐怕我這輩子都無法嫁進王府里去,白小姐可否與我進一步說話?”
“芷兒!”沈清秋與迦寧郡主異口同聲,同時站了起來,有些擔憂的看著。
們早就料想到鄭書妍會過來找麻煩,看著鄭淑蓮今日直接找上門來,心里便更加的擔心白芷。
“鄭小姐若是有什麼話,不如就在此說罷了。”
白芷左右看了兩眼,這里畢竟是相府和鄭書妍即便是要在這里殺了,恐怕也要好好的掂量掂量。
“有些話我只想與你自己說,事關重大,你當真要我當著旁人的面說?”鄭書妍亦有所指的掃了一眼迦寧郡主與沈清秋二人。
兩個人面面相覷,剛準備開口阻攔,就看到白芷點了點頭。
“郡主,清秋,你們先在這里等候片刻,我去去就來。”白芷走到沈清秋他們面前,緩緩拍了拍們的事,隨后便隨著鄭書妍一同走了出去。
二人站在院中,鄭書妍直接摒退了側的丫鬟。笑看著白芷:“我從未想過,我們二人有朝一日,竟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鄭小姐若是有話直說便可。”白芷一向不喜歡彎彎繞繞,就算是要對出手,倒不如直來直去的好以免在這里浪費他們二人的時間。
“你還是與先前一樣,一樣的讓我討厭,讓我厭惡,就像我初次見你一樣,目中無人,自認清高,似乎全天下的人都無法得了你的眼,”鄭書妍說到這里勾了勾角,苦的笑了笑:“可是,溫玉卻不同,我看得出來你喜歡溫玉,所以才會與他走的極近!”
“是啊,我喜歡他!”白芷笑著點頭。
鄭書妍似乎沒有想到就這麼輕而易舉地承認了這件事,驚訝的看著白芷。
“我不僅僅喜歡溫玉,我很喜歡慕容修,喜歡迦寧郡主,喜歡沈清秋,我與他們幾個人走的都很近,難道這在你眼中就是喜歡,喜歡二字,何其輕,又何其重。看來你如今還會理解,何為真正的喜歡,不然你當初也不會做出那種事。”白芷嘆了口氣,淡淡道。
“你怎麼知道,那件事是我所為!”
鄭書妍驀然睜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白芷,雙瞳之中布滿了層層恨意。
看著此只有們兩人,也不需再繼續裝下去。
“怎麼,你現在準備拿著這個把柄去告發我?”
鄭書妍看著白芷失聲大笑:“快去呀,我等的就是這個時候,快去把這件事告訴你爹,再讓你爹進宮告訴皇上,讓皇上給你撐腰,讓皇上殺了我!我求求你,快去呀!”
鄭書妍像是瘋魔了一樣,雙瞳浸滿了紅:“這本該是你的命運,為何偏偏落到我的頭上,嫁給康王本就是你的宿命,白芷,你知道我多恨你嗎!”
“恨我?”白芷笑了笑:“這全天下別人都有理由恨我,唯獨你不該恨我。若是你不對我起了壞心思,若是你不讓人去香爐的手腳,若是任你沒有把康王引到那一,若是你不去那個院子,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白芷緩緩上前,眸微瞇看著鄭書妍:“你只以為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的緣由,可卻不曾想,若是你沒有這些因,又哪里會有果?我自認為從未得罪過你,也從未加害過你,可是你卻不肯放過我,你在白妙芙邊出謀劃策這麼許久,看無法對我如何,并準備自己手。卻不曾想到頭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百因必有果,你如今只是服用了苦果罷了。”
“白芷!”就在白芷轉離開的上那間正書妍,忽然瘋了似的跑上去,手抓住的手腕。
就在剎那之間,院里的一棵歪脖子,樹上忽然抖了一下,白芷余掃了,只見到樹上掉落了幾個落葉,隨后便又恢復了安寧。
白芷又沒把手了回來,回頭看著鄭書妍:“你我二人已經把話說到如此地步了,你還要做什麼?我絕不會進宮稟告皇上,你的所作所為,你就安心的嫁給康王當王妃吧,正如你所說的那般,這一切都是你的命。”
“命?”鄭書妍苦笑,聲音抖:“我的命不該如此,這世上既然有了我,又為何要生出了你!若不是有了你的出現,我本該是萬眾矚目的貴,本該嫁給溫世子,結一個良緣的。可偏偏有了你的出現,溫世子的眼中再也沒了旁人,就連一向不屑把我們放在眼里的四皇子也與你好,你知不知道我多恨你,這一切本該都是屬于我的!”
白芷聽了的話只覺得好笑,就好比什麼都沒有做,卻生生被人扣上一頭的臟水。
“我告訴你!”白芷生氣了一口氣,強忍下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道:“我曾經在府上了十年的苦楚,這十年來一步也沒有踏出去,日日在柴房里呆著,我想我這些年來的遭遇,你也出了不力吧。白妙芙與你好,想來也與你說了許多關于我的事。每每心不順,對我輕則辱罵,則打罵。你只覺得因為我的出現,徹底毀了你的人生。可這十年來,溫玉亦或者是慕容修,他們的眼中何曾有過你?”
鄭書妍雙目通紅死死的盯著白芷,雙一,堪堪扶住旁邊的桌子,這才沒有摔到地上。
“何曾有過我?”鄭書妍自問。
“你好自為之吧。”白芷面沉,剛準備轉離開。
鄭書妍的聲音再次從后傳來:“我知道鎮南王府當年被刺殺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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