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日在院子里苦心鉆研,想來這一次的考試結果定然不會讓他失。”白芷聽了后逐漸沒了神,無非就是母子二人之間的關系有了隔閡。
早就發現白敬似乎十分的不喜歡林家人,尤其是老夫人與林家人走得越近,白敬心中便更加的厭惡。
想來這一點,老夫人心里也是清楚的,只是卻執意的要把林家的子帶在邊教養,對自己的親生孫卻一點也不上心,恐怕就是因為如此白敬才會不再敬重他。
“小爺怎麼樣了?”白芷抬頭看著碧兒。
“小爺今兒個醒過來喝了幾口清粥,吵著鬧著要找他娘親,聽說還是二小姐過去把小爺哄好的。”
白芷緩緩點頭,這一切都是命數,盡自己最大的能力把白天祿救活,已經是不易。至于能不能好好活下來就靠他自己了。
“你先下去吧,我睡一會兒。”白芷打了個哈欠,慢悠悠的走到床上躺了下來。
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過著這些日子里發生的事,先是康玉溪母忽然失蹤,而后林姨娘不知從哪里找來了一個親生兒子,再后來便是小爺被人刺殺,這一樁樁,一件件,益人只有一個。
白芷的心頭閃過了一個人影,一想到這里,猛然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眼前一陣清明,如果這件事當真是所為的話,那藏的也太深了一些!
約莫午時三刻。
白芷剛起床,用了午膳,正準備出去走走的時候,便見得紫兒一路小跑,從外面跑了過來。
“小姐,是迦寧郡主和沈小姐過來看您了。”
“快把們二人請過來。”白芷連忙說道。
正想著找個機會把他們二人過來一趟,你好,問一問那珠釵的事。
不多時,迦寧郡主和沈清秋便一同走進了屋子。
白芷看著迦寧郡主一臉的愁容,便知道定是有了什麼煩心事:“怎麼一過來就苦著臉,是哪個膽子大的又欺負你了?”
“你這人又在拿我打趣兒了!”迦寧郡主撇撇,走到白芷邊坐下,沈清秋也坐到白芷的側笑道:“郡主方才在出來的時候,遇到了那東堯的太子,兩個人便在門口斗起了,那東堯太子是什麼人,咱們迦寧又怎麼能說得過他,這不了委屈已經難過了一路,無論我怎麼勸都勸不好,芷兒,快幫幫我,勸勸。”
“原來是與古策吵架了!”
白芷恍然大悟,勾笑了笑:“他就是一個大紈绔,你與他計較這麼多做什麼。”
“連你都這麼說,可是他自己卻不覺得!說什麼他是天上人家,難得的好人,讓我一定要亮眼睛好好看看他,”迦寧郡主嗤笑道:“我就算是把我這雙眼睛給挖掉,也看不出他上有半分好的地方!”
白芷聽著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到底是怎麼招惹你了,竟讓你能說出這番話來?”
沈清秋看著迦寧郡主一時氣急說不出話來,拿起帕子掩面輕笑了下,連忙說道:“還能說什麼,那古太子每逢見到咱們迦寧,總是說的脾氣不好,讓好好的與鄭書妍學一學,今兒個又說起了此事,惹得迦寧不高興了。”
“原來如此。”白芷恍然大悟,又看著迦寧郡主傻笑:“他總是如此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又何須為了這件事與他生氣。”
“說的也是!”
迦寧郡主撇撇,又看著白芷說道:“今兒個我聽哥哥說,刑部大牢失火了,先前刺殺你的那些刺客都燒沒了?”
沈清秋也是一臉著急的看著白芷。
“是呀,本就是死人,又查不出什麼東西來,一場大火把這些尸都燒焦了,什麼也查不出來。”白芷的嘆了口氣。
“我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不過你也別擔心,聽說四皇兄已經開始著手調查這件事了,有他在絕對會查個水落石出。”迦寧郡主連忙握著白芷的手勸說道。
誰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檔子的事,何況那不過是幾尸罷了,誰也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對尸手!
“沒事,我本就沒有抱太大的希能夠查出來幕后的真兇。”
白芷擺擺手,示意們二人放下心來。
“你們聽說了嗎,康王和鄭書妍二人的婚事已經定下了,就在下月初五。真是沒想到,鄭書妍是我們之中年紀最小的,沒曾想竟然最早出嫁。”沈清秋十分慨,卻又嘆造化弄人。
所謂害人害己不是沒有道理,在費盡心思害別人的同時,自己也到了懲罰。
“先前可是京城出了名的才?就連我娘親都時不時的讓我與比較比較。”
迦寧郡主也嘆了口氣:“只是沒想到竟然會落到如此地步,是天命也是該如此,當初若是不對芷兒手,這件事又怎麼會落到的頭上,現如今也只能說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罷了。”
白芷人默默看著們二人,勾苦笑了下。
幾人正說著的時候,碧兒忽然從門外走進來看著白芷:“小姐,鄭小姐帶著康王府的人過來了,說是要給小姐送請帖。”
“請帖?”迦寧郡主與沈清秋異口同聲,二人對視了一眼,又同時看向白芷。
迦寧郡主心中滿是擔心:“莫非,是來給你送他們二人大婚之喜的請帖?”
“去看看吧。”
這分明是黃鼠狼給拜年,不安好心,發生了這樣的事,鄭書妍一定會對聽說恨之骨,又怎麼可能會親自過來送請帖。
隨后三人便一同走去了前廳,不多時便走到了前廳里。鄭書妍正坐在那里等著,僅僅一日夜的功夫,白芷便看到鄭書妍的臉比昨日還要蒼白上幾分。
斂下心神緩緩走上前:“鄭小姐今日所來可謂何事啊?”
鄭書妍笑著從丫鬟的手里拿過用燙金紅紙書寫的請帖,雙手遞給白芷:“昨個我子不適,今兒個特地尋了機會,親自把請帖給白姐姐你送過來,還請白姐姐屆時一定要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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